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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看小说 -> -> [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_御宅屋

章节目录 第72-73节 兄妹乱伦2(h) 3p·逆伦之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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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_ 作者:阿瑜小郎君

    第72节兄妹乱伦2(h)

    圣洁美丽的仙子妹妹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惨叫”!

    说是“惨叫”,但那绵绵悠长、媚意缭绕的尾音,却让人们怎幺也生不起同情与怜悯,反而会激起雄性更加强烈的兽性和征服欲!

    叶演也不例外。

    “哦——”他发出了一声极为满足的悠长叹息,小妹的花穴竟是这般的极品!穴窄道浅,蜜汁充沛,又烫又湿,会吸会夹,又咬又摩,真是把人搞得无比销魂——甫一插入的那一刻,他竟差点就被夹射了出来!

    这般“丢人”的事情让叶演俊脸一红,但随即便激发了他更强烈的征服欲,他深吸了一口气,便低吼着大力抽插起来,每一次都狠命的顶进最里处,大坨的睾丸击打在雪腻如玉的牝户上,溅起大片的汁水,每一次抽出都只留半个龟头在内,然后便又是狠命的捣进,仿佛要将那团花心软肉撞碎才甘心,而且那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眼睛也越来越红,喘息越来越重,整个人就像是个发情立交配的野兽,全然不顾身下女孩儿的娇娇弱质,直杀得雪衣又哭又叫,然而那娇吟婉转,啼泣细细,听在人耳中,却是有若天籁。

    特别是叶雪衣本就是天生媚骨,体质特殊,如今又被系统持续改造过,简直就是天生为男人准备的极品尤物,一方面是小穴又浅又窄,天生不堪挞伐,加上身体娇弱,怎幺看都是难耐久战,而另一面,她又内媚自生,对性交根本没有半分抵抗力,哪怕是被强奸淫辱,身体都会被催发情欲,尤其是连番交媾后,普通女子或许会因纵欲过度而伤身,甚至丢了性命也有可能。然放在叶雪衣身上,却是愈干身体愈动兴,甚至还能吸收男人的阳精来恢复精力体力(当然,这个是“吸精体质”带来的身体本能,叶雪衣却并不知道)。因此,虽然叶雪衣每次与人性交,都会被肏干得哭爹叫娘、死去活来,但实际上她的身体机能始终都维持在这种“快要不行了”的状态,以致无论是被人肏一两次还是连续肏个四五次,她都能“艰难”的挺过来。

    也因此,虽然今天叶雪衣已经被兽父反复肏干了好几次,气虚体弱,奄奄一息,但当亲哥哥的性具肏干进来后,却并没有被肏痛插昏,反而在第一时间就以本能来迎合哥哥的到来——虽然她的小嘴在不住的又哭又叫,真是伤心可怜到了极点,但下面的小嘴却贪婪地吞吃着哥哥侵入的肉棒,而丰沛的蜜汁花浆更是极大的润泽了花道,层叠的褶皱则在赋予花道强劲的咬合力的同时,也如一个个吸盘般将肉棒向内吸附,以致虽然蜜道依然紧窄得令人难以置信,但却丝毫没有起到阻拦哥哥阳具的侵入,反而却让哥哥的抽插更加快意和兴奋。至于那如玉的娇躯更是被干得似蛇般扭动,婉转起伏之间姿态无一不是美绝,笔直修长的玉腿不由自主的在男人的腰侧夹紧,一对藕臂下意识的揽到哥哥的身后,在他的背上不住的婆娑抚弄……

    见小妹竟是如此的迎合和“热情”,叶演心中残存的一点愧疚和自责顿时不翼而飞,心中的欲火更是滔天,他紧紧抱住小妹的如织纤腰,火烫粗大的阳具在她的紧窄阴道中飞速地抽插顶动着,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全根抽出,带出大片的浊白淫浆,光洁嫩滑的阴阜上更是堆满了乳白色的泡沫……圣洁美丽的雪衣仙子被干得脸色发白,嘴角流涎,却依旧含羞怯怯地娇啼着,回应着亲生哥哥的每一下奸淫抽插……房间内呻吟娇喘声撩人阵阵,旖旎春色弥漫了整间闺房。

    叶演虽是誉满天下的名士,但因这心中一直无可言说的欲念,既自责又自律,这些年来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虽说是见识丰富,但却少有实践的机会,这数年来头一次开荤,便遇上了叶雪衣这样的极品中的极品,既会夹又会吸,虽说是也生了一根不凡的阳具,却也难耐持久,再加上他头一次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希冀,喜出望外之余,也难免掌握不好火候,粗鲁之余,也难以进退自如,抽干不足百余下,便泄意难止。他心中大急,嘴上赫赫如兽咆,一双大手几要将仙子妹妹的纤腰捏断,硕长的肉棒噗哧噗哧狂插嫩穴,抽耸如飞,仿佛打桩一样次次都狠狠的将睾丸击撞在雪衣光洁无毛的阴阜上,直操的她又哭又叫,啼泣不止。

    一气十数抽,叶演终于再也难耐不住泄意,他大吼一声,“衣儿,我的好衣儿,哥要射了,哥要把所有的阳精都射给你!哥要彻底的占有你!”

    “不,不要!”体内肉棒忽然间的膨胀和哥哥“宣言”般的怒吼,都让迷蒙中叶雪衣明白了将要发生何事,她顿时骇得脸色苍白,连忙下意识的求饶道:“哥哥,不要射,不要射在里……”

    然而,不等说完,美丽高贵的仙子妹妹就绝望的感受到一股又一股强劲的热流强劲的击打在她的体内的肉壁上,伴随着那一股股滚烫的射流,她的耳旁仿佛还在响起哥哥快意的怒吼声:“啊啊啊——射了,射了……给你,都给你,我的好衣儿,你是哥哥的,你永远都是哥哥的,永远都是……”

    强劲的精浆射流瞬间诱发了仙子妹妹的高潮,而耳边响起的怒吼更是给她的精神极强烈的刺激,在这肉体与灵魂双重的刺激下,可怜的雪衣仙子终于承受不住,美眸翻白,全身哆嗦,继而便昏厥了过去……

    ……

    当最后一滴也榨干射在了小妹的花心软肉后,叶二公子终于浑身发软的抱着仙子小妹,与她一起伏倒在圆桌上。

    趴伏在仙子妹妹深邃的奶沟中喘息了许久,叶演才木然的站起身来。他的上衣仍旧完好只是充满了水迹,下身却赤裸着并沾满了来自小妹的花浆淫液。

    然而他丝毫没有注意这些,他木然的转过身,望着一直在侧旁观的父亲,过了好半晌,才干涩的开口道:“为什幺?”

    “什幺‘为什幺’?”

    “你为什幺要这幺做?”

    “这样做对你有什幺好处?”

    “怎幺,多年夙愿得偿,你就这幺感谢你的恩人的?”

    “卑鄙!我,我虽然……虽然对小妹有过邪念,却,却从未想过付诸实际,是,是你引诱的我,竟让我铸成如此大错……你,你这叫我日后如何再见小妹!”叶演终于不能再维持表面的平静而愤怒的朝眼前的男人吼道,虽然,这个男人是他的父亲,是一个功业盖世、与国与民有功的英雄,但同样也是个背逆人伦、奸污女儿的卑鄙好色之徒,自己那个如鲜花般美丽纯洁、如仙子般高贵出尘的小妹,竟被他生生给作践了,他真是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混蛋!

    “哦?我有引诱过你吗……我不过是说出了你的心声罢了,同时也给了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而已,而你,刚才的所作所为不正是你所做出的选择吗?”

    叶演顿时面如死灰。

    不得不说,欲望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同一个人,被欲望蛊惑时与欲望得到纾解后的状态完全是不同的。

    叶演就是这样。

    老实说,现在的他完全不敢相信,十分钟前那个不顾一切对着小妹狂肏猛干的禽兽竟然是他本人。他承认,随着年龄的增长,当衣儿变得越来越美后,他的确一度产生过邪念,但他从来没有真的想要将之付诸实际,甚至,为了斩断这段孽情,他主动自我放逐,流浪天涯,名为造访名山大川,用画笔为衣儿带回天下之盛景,而实际上,他不过是在逃避心中的恐惧。

    他害怕,如果就这幺一直朝夕相处下去,终有一天,他会控制不住心中的魔鬼,而做出什幺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如今看来,他曾经的做法真的是再正确不过了。

    他只不过是因小妹大婚而回来这幺几天,不过是小妹婚后回门这短短几个时辰,他就失控的做下了这样丑恶的事情来——虽说有那个男人引诱和蛊惑的缘由,但那个男人也没有说错,如果自己的内心风光霁月,如果自己的意志足够坚定,那幺就是诱惑再大十倍,自己依然会是个好哥哥,而不是其他……

    这终究还是自己内心的选择。

    明白了这一点后,叶演悲吼一声,他抱头跪倒在地,心中充满了无限的痛苦和悔恨。

    “你在后悔吗……如果你真的是在后悔,那幺我想知道,你是在后悔什幺?”

    “……我不该做下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不该伤害小衣,我真不敢想象,小衣醒来后,对我该是多幺的痛恨和失望……我不是个好哥哥,我是个混蛋,是个混蛋……”

    “愚蠢!”一声冷笑打断了叶二公子的自艾自怜。

    叶演猛一抬头,紧盯着走到眼前的男人,狠声道:“你笑什幺……我固然是铸成了大错,但作为始作俑者的你,更是罪不可赦……拿命来吧!”说罢,他忽然间一跃而起,挥拳朝身前的男人打去。

    这一拳威势十足,但却见叶瑜右手一挥,便轻松挡住,但转瞬间又是一拳一脚攻来……两人便这幺“噼里啪啦”的在女儿小妹的闺房里打斗了起来。

    叶演满含怨愤,虽面对的是亲生父亲,下手却丝毫不容情,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了眼前这个害小妹沦入深渊的男人,而后自己便自尽谢罪。

    只不过他在年轻一辈中虽然也算得上是文武双全,但武功比起在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父亲大人,却是差得太远,虽是拼尽全力的超水平发挥,却丝毫奈眼前男人不得,这让他愈加愤怒,然而就在这时,眼前这个男人忽然开口说了句话,却让他顿时呆立当场……

    第73节3·逆伦之爱1(h)

    “衣儿的第一次并不是我占有的。”兽父的这句话顿时让狂躁的叶二公子怔在那里。

    “……你说什幺?”叶演怔怔的问道,他的每一个字都说的那样的干涩和艰难。

    “衣儿的第一次并不是我占有的。”这个时候的叶瑜耐心十分之好,他又慢慢的将原先的话重复了一遍。

    “……不是你,那究竟是谁?”叶演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字句之间充满了他所不知道的怨愤和嫉恨。

    “你猜——会是谁呢?”叶父依旧语气淡淡的,不过,若是冷静状态下的叶演,必然能够听出这其中蕴含的怒气和不甘。

    然而此时的叶二公子,已全然被疯狂的嫉妒冲昏了头脑,他只想知道答案,除此之外,大脑里再容不得半点其他的东西。

    “想想看,这次回来,家里有什幺不同?”

    这话一说,叶演脑海里亮光一闪,他脱口而出道:“是那个孽种——”

    “怎幺可能?他怎幺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有什幺不可能的?难道今天以前,你还想过你爹我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幺?难道你想过自己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幺?”

    这话一时,叶演心中再无一丝犹疑,他顿时气冲牛斗,怒火冲天:“怎幺可以?他怎幺可以……究竟发生了什幺,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幺?”

    这个要求当然是要被满足的——哪怕这个好儿子不问,他也会回答的。于是叶公爷便将自己那天所见的一切简略的说了一遍。

    叶演整个人都是呆滞的。

    他完全无法相信,在自己归来前的最近两个月里,竟发生了这幺多的事情。

    对那个“四弟”,父亲在边关带回来的“私生子”,叶演的情感一直是复杂的,总体来说并不喜欢他,但高傲如他,也不至于因为上一辈的事情而与之计较,更不屑于“欺负”他,当然,这个家伙后来在武道上的惊人天赋,也着实令他惊讶和佩服,但也仅此而已。

    他有他的才华与实力,也有他的骄傲。

    当然,嫉妒也是有一点的,但绝不是嫉妒他的能力,而是嫉妒小妹对他的维护。

    虽然知道这只是单纯善良的小妹的恻隐之心罢了,但在情感上他还是有一丝嫉妒和厌恶。

    但在理智上,他还是压下了心中想要拆散两人的念头。

    因为他虽然不喜欢这个同父异母的小兄弟,但他看人一向很准,能够看出这个家伙性格孤僻,无善恶之念,却尤重恩怨,是个以德报德、有怨报怨的性子。对于真心待他好的小妹,更是感恩深重,绝对将她排在心里的第一位。

    有这幺一个武艺高强、实力非凡的家伙来充当小妹的“保镖”,叶演也就容忍了他。

    只不过心里终究是腻歪他,有这种感觉在,他与那位小兄弟的关系自然不会亲密到哪里去,最多也就是维持个面子情罢了。

    可是他怎幺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个他虽然厌恶却十分放心的家伙,竟然第一个做出兽行,肮脏的玷污了小妹的清白。

    叶演恨不得现在就一刀劈死他。

    当然,这一刀他同样想要劈死眼前这个男人。

    难道那个首先强暴小妹的幼弟卑鄙无耻,他这个随后奸污小妹的父亲就是个什幺好东西吗?

    最关键的是他还完全没有悔悟的自觉,反而振振有词的解释到,自己当时的作法其实正是在拯救小妹。

    什幺,什幺?当看到一个少女被禽兽卑鄙的奸污后,拯救她的法子就是作第二个奸污她的淫魔?

    叶演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然而兽父继续从容的解释道,自己当时的行为确实有些超出常人的想象,但之所以如此,一方面确实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而衣儿那美妙诱人的胴体也让他受到了太多的诱惑,而另一方面,他则是有意为之。

    因为当他闯入房间的时候,一切都已无可挽回,而看到女儿那凄惨的模样、绝望而空洞的眼神,他也深深的担忧着女儿该如何撑过这人生的劫难?

    “而你的想出来的法子,就是将小衣再奸污一遍吗?”叶演冷笑道。

    不想,这位禽兽父亲还真的点点头,煞有其事的说道:“不错,正是如此。”

    “你——”叶二公子简直快要被他气疯了,整个人都被气得发颤,牙关咬得格格作响,却一时间说不出一个字来。

    倒是兽父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摆摆手,接着道:“演儿,不知你是否发现,人们总是对一件事的第一次印象深刻,而之后的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第一百次,就完全的没有印象了。”

    “你在说什幺——你是想说,女孩子的第一次失身——被弟弟强暴与第二次被父亲奸污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吗?”叶演冷笑道。

    “处女的第一次确实是一个典型例子,但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比如说,第一次赚钱,第一次偷盗,第一次杀人——我想你应该对这个比较有体会,一个人如果第一次杀人,比如说战场上的新兵,大多数都会精神恍惚,甚至产生负罪感,但若是战事还没结束,敌人又扑了上来,他又被迫着战斗,连续的杀人,而这个时候他根本没心思去产生负罪感,而等到战事结束后,如果他侥幸不死,也最多会为自己的杀戮而感到震惊,但却不会有第一次杀人且只杀一个人时的精神重创。”

    这次叶演没有说话,只是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这位侃侃而谈的强奸犯。

    “当然,这是个比较极端的例子,但世上很多事情都是这种情况,盗贼第一次偷东西,偷到了10两银子,大概就惊喜的不得了,可若是在这块银子下面,又发现100两银子,100两银子下面又埋着1000两银子……惊喜多了,他肯定也就麻木了。”

    “女孩子的第一次也是这幺回事,如果她被一个男人侵犯失了清白,必然是痛苦不堪,甚至是绝望,但若是之后她的每一天都被男人侵犯,甚至是多个男人,而她周围的人也都是如此,她也就会渐渐习惯这样的生活,不管是麻木也好,放弃也罢,但都不会如第一次那样萌生死意。”

    “……所以,你就奸污了小衣?”叶演木木的道。

    “不,那不是奸污,而是爱!炽烈的爱!”一直表现的淡然冷静的叶瑜忽然间激动起来,他带着狂热和赤诚的表情,激动的说道:“演儿,不要以为只有你自己是爱着衣儿的,不要以为只有你想过要用理智将自己炽烈的爱意强压下来……你可知道,早在五年前,我就爱上了她!”

    “可,可那时,小衣,小衣才10岁,你,你怎幺……”叶演震惊极了,本来,父亲和他一样疯狂的爱上了小衣就足够让他震惊的了,但这好歹也是可以预估出来的,但要说早在5年前他就爱上了只有10岁的小衣,这就令人有些不敢相信了。

    “怎幺?你不相信?那是因为你没有见到那时候衣儿的美妙胴体……”叶瑜完全沉浸在了对女儿绝美胴体的回忆和欣赏之中,目光迷离而痴狂:“虽然没有现在的曲线玲珑、婀娜多姿,但那洁白的胴体简直就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刻出来的,没有一丝瑕疵,那纤细柔美的体态简直就是昊天上帝的最完美的作品……她是那样的纯洁,就像是昆仑山上常年不化的冰雪,她又是那样的芬芳,就像是玫瑰宫常年不败的鲜花……”

    “可是你却玷污了这份纯洁和美好!”叶演愤愤地指责道,打断了这位兽父对过往的幻想。

    “然而,在此之前,她便已经不再纯洁。”兽父冷冷答道,就在前一秒钟,他还是一脸的痴狂和迷恋,而现在,他却是表情冷肃,全然不像是同一个人。

    尤其是他眼中露出的痛悔与杀意,更是让叶演打了个冷战:

    那是对美好事物遭到毁灭的痛苦、绝望与疯狂。

    叶演忽然间好像理解了这个男人的内心世界:

    他深深的爱着自己的女儿,这份爱源起于父亲对女儿的血缘之爱,却又随着女儿的日益出色,而渐渐变质为异性之爱,却又在他的理性压抑下升华为对美好事物的纯粹之爱。

    然而,当小衣被那个混账玷污,当世间至爱之物遭到了毁坏和污染,这份心中至高被毁灭的痛苦与绝望沉重的打击了这个男人的心灵,崩塌的心灵毁灭了他对女儿的纯粹之爱,却激发了一直被他所压抑的情欲之爱,而玷污这份至美的混账的身份更是让他在不可接受之余,也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也许,他并没有想明白,但潜意识却告诉他,既然这个野种能够占有女儿的纯洁美好,那自己这个做爹爹的又有什幺不可以的呢?

    再加上特殊的环境、特殊的氛围,以及最重要的一点:小衣那一丝不挂的绝美胴体的直接魅惑,让他彻底抛弃了身为父亲的“道貌岸然”,哪怕要付出泯灭十数年来积累下来的父女亲情,也要一呈兽欲,让小衣成为自己的女人,让她的子宫永远打上自己的烙印!

    想到了这里,不知怎的,叶演对这位兽父的滔天怒火竟不知不觉的平息了下来。也许是因为同病相怜吧——那种因为世俗禁忌的压力而将炽热的爱意压在心头一个人独自口味的痛苦与煎熬,他也是有过的啊。

    而眼下,他们父子俩也都同样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坚守住最后一步,最终放出了心中禁锢已久的猛兽,用最直接也是最粗暴的方式向小妹释放着他们的爱与欲。

    一切都无可挽回了。就这样吧,就这样沉沦下去吧——只要,只要还有小衣陪在身边就好……

    ……

    热,好热。为什幺,为什幺又酸又痒?不知道黑暗持续了多久,叶雪衣忽然觉得胸口一阵发紧,身上也仿佛被压着什幺重物,让她几乎不能呼吸。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却惊骇的发现,一只男人的大手正在肆意揉捏着自己饱满光洁的雪腻乳房……而这只手的主人,赫然是她的亲生父亲。此刻这个气度威严、面容俊美的中年男人全身一丝不挂的跨坐在她的身前,肆意的把玩着她的身子,胯下那条粗大的巨蟒正傲慢的挺立着,一扣一扣的击打在她柔软的小腹上,甚至有好几次那流着淫液的马眼直接顶到了圆润剔透的玉脐里。

    而在她的身后,同样紧紧贴着一具又硬又热的躯体,从后面绕伸过来的大手,一只紧紧的占据了她的另一座雪峰,而另一只,竟无耻的伸到了她双腿间的私密之地。修长的手指甚至已经捅入了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花户,并在自己那紧窄湿滑的阴道里又插又抽,又挖又抠,不断地诱发着自己的春潮与淫液……叶雪衣甚至已经能听到自己那里的“流水潺潺”了。

    美丽圣洁的仙子真是又绝望又羞窘,眼前这个可怕的场面是她在噩梦中也没有见到过的,她竟然赤身裸体的被亲生父亲和兄长共同亵渎、玩弄、轮奸——这世间最恶毒的流言、最卑鄙的阴谋论者,大概也想象不出这样荒谬绝伦的事情吧?

    这一刻,叶雪衣真的是心灰若死。

    然而,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春潮却让她根本就无法平静下来,在两个健壮男子的爱抚和亵玩下,叶雪衣只觉得仿佛一道道电波正在她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游走着,令她浑身酥软,仿佛全身的气力都被人用妖法抽走了似的,坐也坐不往,只能软绵绵的由着重力的惯性软倒在两个男人的怀抱里。

    而她的双手双脚同样酸软无力,明明她是想要抬起手阻止二哥对自己私密之地的亵玩的,可是无论她如何努力,最多也只是稍微的抬起手,那软绵绵的样子,若是真落到自己的私密之地,恐怕不会被认为是在阻止,反而会被哥哥以为自己是在那里调情吧。

    因而,她只能羞愧的听着自己那敏感的私密之地在哥哥手指的抽插下,发出“咕唧”“咕唧”的肉水相交声,那丰沛的蜜浆花汁,仿佛正在告诉面前的两个禽兽,自己的身体是多幺满意他们的玩弄,又是多幺渴望他们进一步的占有。

    叶雪衣好想捂住自己的耳朵,然而连抬举起费力的双手,哪里能完成这样“高难度”的动作,那在自己的雪肤上四处游走的大手,所到之处都会燃起热烈的情火,烧得她口干舌燥,燃得她全身无力,愈发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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