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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3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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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和江寒青商量妥当作战计划之后,他便赶着布置完了手下的任务,早早来到了这个山头上亲自指挥。因为他和江寒青都清楚,今早对夏国军队的诱敌行动是否成功,正是今天这场战斗胜败的关键所在。这么重要的事情如果交给手下来办,无论如何他都放心不下,所以坚决要赶来亲自指挥。此刻眼见着将夏国军队的主力吸引出来了,诱敌行动初见成效,他的心里自然十分兴奋。

    看着越来越近的帝国军队,寒正天冷笑了几声,转头对身边的副将道:“哼!看来夏国军队今天真的要上钩了!嘿嘿!”

    副将欣喜地道:“是的!看来,夏国军队已经落入我们的掌心了。哈哈!大帅和江少主的计谋确实高明!”

    寒正天摇了摇头道:“先也别太高兴了。敌人毕竟还没有真正落入我们的圈套。一不小心,就会鸭子飞走了。呵呵,晚餐泡汤!”

    在左右的大笑声中,寒正天高声道:“好了!儿郎们,让我们把饵下足吧!出击!”

    一声令下,早就排好突击阵势的邱特骑兵立刻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看到敌人向自己冲过来,杨思聪一挥手,全军立刻停止了前进,严阵以待等候敌人杀到面前。按照传统,一旦邱特骑兵进入正面弓箭手的s程,迎接他们的将是铺天盖地的箭雨,然后是排列在正中的御林军重骑兵的突击。

    眼看着邱特人快要冲入弓箭的s程,他们却突然分成了左右两支,舍弃了帝国军队的中军,向左右两翼的轻骑兵队斜着杀了过去。

    邱特人的这一违反常规的举动,让杨思聪大吃一惊,忙问左右道:“邱特人这是什么战术?”

    左右众将回应他的自然也是一片茫然。

    就在中军众将无所作为的时候,邱特人的轻骑兵已经杀入了夏国军队的两翼。

    在邱特人剽悍的轻骑兵面前,两翼多数由地方军队组成的轻骑兵队伍很快出现了慌乱。

    只方刚一接触,邱特人的骑兵就在夏国骑兵中撕开了一条口子。这些平时自以为勇猛的夏国骑兵,眼看着脸上涂着古怪油彩图案、眼露凶光、咬牙切齿、满面杀气的邱特骑兵冲向自己,简直吓得是魂不附体,胆小的人立刻掉头往后跑去。

    留下来抵抗的,也是挡不了两刀,就被邱特骑兵斩杀于马下。

    看着在邱特骑兵的攻势面前,自己手下那些人数远远占优的轻骑兵却如此狼狈,杨思聪不由怒火中烧,狠狠地道:“他妈的!地方军队真的是一群废物!”

    浑然没有发觉身边那些来自地方的将领一脸不豫之色,杨思聪怒吼道:“御林军!御林军!给我派御林军的重骑兵出击!打垮这些该死的邱特蛮子!”

    接到命令的御林军重骑兵立刻出动了,分别排列在左右两端的两个万人队首先行动了。两个万人队,每队一万人分别向攻击帝国军队左、右翼的邱特骑兵杀去。

    可是刚刚看到御林军的重骑兵出动的时候,从东面邱特人占据的山头上就传来了邱特人的号角声。这是留在山头上通览全局的寒正天,在看到敌人阵势已经全部调动之后,所下达的撤军命令。

    正在夏国轻骑兵队中蹂躏的邱特骑兵一听到这命令撤军的号角声,没有丝毫恋战的举动,立刻摆脱了夏国骑兵的纠缠,向着东边的山头飞奔而去。

    看着邱特人在自己眼前逞威之后逃走,杨思聪简直是暴跳如雷,不停地辱骂着手下的军官,命令全军追击邱特人的败逃骑兵。

    “大帅!派几只骑兵部队去追击就行了!何必非要全军出击呢?”

    “大帅!邱特人败而不乱,我们不能盲目追击啊!小心上当!”

    “大帅!我们的士兵都还没有吃早饭,不能追啊!”

    ……所有的此类劝告的话语,换来的只是杨思聪更加恶毒的辱骂。

    在已经失去理智的宦官统帅的坚持下,饥肠辘辘的帝国大军全体向东追击而去。

    前面是急速狂奔的骑兵,后面是跌跌撞撞痛苦奔跑的步兵,帝国军队的阵形很快就变得散乱不堪了。

    而逃在前面的邱特骑兵的行动却十分迅速,当追在前面的御林军重骑兵冲上小山包顶端的时候,刚好可以看到邱特骑兵已经奔下了山脚,到达沁阳河边,准备上船渡河了。

    御林军的重骑兵怎么可以放弃如此好的追击机会呢,不等上司下令,士兵们已经自发地催马向山下奔去。

    等到帝国御林军的重骑兵快要奔到河边的时候,大部分的邱特骑兵还没有摆渡过河。

    看到御林军的重骑兵追击过来,已经登上船的寒正天忍不住心内的狂喜大笑起来。向身边的副将使了一个眼色。副将使劲挥了挥手,按照早前的计划邱特军中立刻发出一阵惊呼,来不及上船的人,也顾不得河水冰冷,立刻纵马入河,向东岸涉水逃去。而靠在岸边的渡船也立刻撑离河岸,载着已经上船的邱特人向对岸驰去。

    来到河边的帝国骑兵们发现唯一的过河的桥梁已经被彻底地摧毁了,而摆渡用船只也全部被邱特人划到对岸去了。骑兵们这时也不知道是否应该涉水过河追击,只好暂时停留在河边,等待主帅到来再说。

    等杨思聪翻过山头的时候,正好可以看到邱特骑兵在河中挣扎着像对岸逃去,而自己的骑兵在岸上驻足观望的场面。杨思聪差点给当场气晕,怒吼着命令自己的手下赶快过河追击敌人。

    手下的将领忙禀告道:“启禀大帅,河上的桥已经被破坏,渡船也没有!只能够涉水过河!”

    觉得手下完全是一群废物的杨思聪狠狠地瞪着向他禀告的那个手下道:“你们这群笨蛋,真的是要气死我啊!那你们就涉水过去追击敌人,不就行了吗?!就只会在那里贻误战机。”

    “可是,大帅啊!河水冰冷刺骨,我军涉水过去很辛苦的,搞不好会冻坏士兵和马匹的!”

    杨思聪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他地脸上:“全是p话!邱特人能够过去,你们就不能过去?别说了!叫他们赶快给我过河,务必全歼敌军!对了!叫他们顺便将那座什么城……哦!对了!将那座沁阳城拿下,到时候才准他们吃饭!”

    没有人再敢劝阻这个暴怒状态下的太监统帅,几乎所有的将领都在心里咒骂这个家伙:“他妈的死太监,p军事都不同。还不是靠给皇帝老头儿舔p股起家的!c!嚣张个鸟啊!”

    接到命令的骑兵们那里还敢迟延,立刻纵马跳下沁阳河中,向对岸冲去。

    而辛辛苦苦在后面追赶的步兵可就更惨了。本来没有吃早饭,跑了这么远的路赶上来,已经令这些步兵快要承受不了了,可是此刻在长官的严令督促下,还要跃下冰冷的河水中,向对岸游去。一时间,河岸上下一片骂声。

    “他妈的x,还想不想让大家活啊!真的是要搞死大家啊!”

    “c他妈!我才不下去呢!冷死在河中,谁来救我?!”

    “去他妈的死太监,他自己怎么不下马来跑一大段路,再到河里去洗澡呢!”

    “就是!他妈的一个太监,算个什么啊!老子不干了!”

    ……阵阵骂声传入杨思聪的耳朵,让他脸色一阵铁青。

    在他左右的手下,有乖巧的已经偷偷向远处躲开,生怕他发起怒来找到自己发泄。

    杨思聪听着河边那些士兵对自己的辱骂,咬牙切齿地道:“从御林军中抽调人手,组织督战队!不过河的,统统给我就地处决!”

    他的命令迅速传达了下去,只用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督战队就迅速地成立并投入了工作中。

    在督战队的胁迫下,无奈的士兵们只好跳入齐腰深的河水中向对岸艰难地跋涉过去。一时间河里满是挣扎着过河的帝国将士。

    与此同时,已经登上对岸的御林军重骑兵正准备展开对刚才败逃那群邱特邱特骑兵的追击,却吃惊地发现在自己的面前出现了另外一只人数多得多的邱特骑兵队伍——大约有一万重骑兵,一万轻骑兵。

    而早先的那只一万多人的轻骑兵队伍,也加入了这支队伍中。

    惊慌的御林军重骑兵立刻排列成战斗队形,准备抵抗敌人的突击,同时飞速派人通知后方相关的情况。

    可是出乎御林军骑兵的意料,邱特人的骑兵并没有乘着帝国军队半渡时实力分散、场面混乱的当口予以突击,而是呆在原地静静地观看御林军渡河。似乎眼前这一切都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而在河对岸的杨思聪接到邱特人骑兵数量增加到三万的报告后,非但没有吃尽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得意洋洋地告诉手下:“好!我正愁找不到敌人呢!想不到他们却自己送上门来了!来得越多越好!我们一鼓作气歼灭他们,然后立刻飞马回京向皇帝陛下请功!哈哈!”

    他兴奋地命令全军立刻突击渡江,准备与敌人大战一场。

    在沁阳河东岸,江寒青正带领邱特人的五千重骑兵、五千轻骑兵躲在平原北端的山坡上的树林中。

    白莹珏紧紧靠在他的身边,问道:“青!我们干么不趁敌人渡河的时机进攻他们?”

    江寒青这时正一边将鼻子凑在她的鬓边,嗅着她的发香,一边用手在她的茹房上揉搓着。听到怀里美人这样问自己,便答道:“呵呵!如果敌人渡河的时候突袭他们,自然可以轻松获胜!不过你看,他们没有过河的部队还有一半多。我们这时候进攻,这些部队怎么办?如果不想放掉他们,那我们苦战一场之后,还要涉过冰冷的河水去进攻他们,人数又不占优势,搞不好就会被敌人翻盘!如果不过河去打他们,他们可就跑掉了,改天又可以来进攻我们。”

    突然加重了玩弄白莹珏只r的力道,让她不禁轻声呼唤了两声,江寒青得意地看到两旁的邱特人投s过来羡慕的目光,方才继续说道:“现在我们等他们全部渡河过来。他们又没有吃早饭,又在冰冷的河水中洗了一回澡,还要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地列阵对抗邱特人的骑兵。再加上我们这在南、北山头上埋伏的人马,你说他们死不死?嗯!”

    说到最后,突然狠狠地一巴掌拍打在白莹珏的p股上,发出清楚的响声。

    白莹珏看到周围的邱特蛮子色咪咪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屈辱的快感刺激得她恨不得立刻脱光了衣服,接受江寒青的调教。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杨思聪的部队终于全部渡过了沁阳河,来到东岸列队完毕。

    在这段时间里,先前上岸的部队可以说是饥寒交迫,饱受煎熬!他们大清早的早饭都没有吃就跟在邱特人背后长途行军追到这里,中间过河在河里着实被冷了一把,爬上岸来衣服还是湿的就被迫站在寒风中,列队与邱特人对垒。此时近一半的士兵已经开始瑟瑟发抖。

    看着夏国军队全部上岸了,寒正天终于下令进攻了:“全军前进!”

    随着他的命令,是一阵激昂的号角声,邱特人立刻开始行动了。

    在号角声中,邱特人的骑兵派成密集的突击队形开始向帝国军队移动过来。

    看着邱特骑兵的迫近,杨思聪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部队士兵的情况非常糟糕,反倒是兴奋地向左右随从道:“好了!敌人终于不逃了!哈哈!今天我们创造历史的机会来了,让我们打垮他们!”

    当两军相距一里的时候,邱特人突然加快了速度,放开架式向帝国军队冲了过来。

    当只方相距四百米的时候,帝国军队的弓箭手开始放箭了。从帝国军队阵中洒出一片箭雨,冲在前头的邱特骑兵立刻倒下了一片。可是在后面的人一点也不畏惧,继续往前狂奔,只方相隔的距离已经不够再放多几次箭了。

    帝国军队疲惫不堪的骑兵们咬紧牙关拔出了兵刃,放开了战马的缰绳,冲杀出去。

    大地轰鸣之中,两支铁流汇合在了一起,几万名骑兵在狭窄的空间中缠杀在一起。

    帝国军队的骑兵人数虽然占据明显优势,但是大多数人经过一早上的折磨已经变得精疲力竭。因而一时也不能压倒邱特骑兵,只是略占上风而已。

    一时间人仰马嘶,烟尘滚滚,喊杀声、兵器撞击声震耳欲聋。

    看着眼前的血战,杨思聪吃惊地发现自己的骑兵并没有占据想象中那么大的优势。他立刻命令步兵准备出击,希望用步兵投入战斗,利用人数上的巨大优势彻底打垮邱特人的抵抗。

    正在这时,从平原北边的山头上传来了邱特人的号角声。这是江寒青看准时机,命令埋伏在平原两端山头上的两支邱特骑兵队伍出击的信号。

    随着号角声,两队邱特骑兵分别从两边的山头上杀了下来。

    帝国军队的将士们惊恐地看着这两支突然出现的邱特骑兵队——每支骑兵队伍看上去都有万余人的规模,都是轻、重骑兵各半的组成。

    已经将全部骑兵投入战斗的杨思聪一时是惊得目瞪口呆,只能眼看着这两支骑兵队分从南北方向,突破帝国军队所s出的箭矢阻击,杀将过来。

    杨思聪所做的最后的努力,就是徒劳地用步兵组成一道防线试图阻止敌军的进攻。可是在这两支邱特人的精锐骑兵面前,早已经精疲力竭的帝国军队的士兵们只是做了一点象征性的抵抗,很快就崩溃了!

    邱特骑兵叫嚷着,轻易地突破了帝国军队步兵所组成的防御阵线,进到阵内乱砍乱杀着。

    而阵前正在与邱特骑兵厮杀的帝国军队看到本阵被突破,立刻变得士气低落。

    首先垮下去的是地方征召来的轻骑兵,他们的军心彻底涣散了。无心恋战的骑兵,一个个调转马头向河岸奔去。邱特骑兵在后面紧紧追杀着,砍瓜切菜一般疯狂杀戮着帝国的士兵。

    顽强抵抗的御林军将士们最后也垮了!在疲劳、饥饿、寒冷以及敌人的疯狂攻击下,顽强战斗到最后的他们也终于抵抗不住败下阵来。帝国军队的一切有组织的抵抗都消失了,剩下的就是亡命的奔逃,以及邱特人无情的屠杀了。

    杨思聪呆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发生的形势的逆转,让他几乎不敢相信。他傻傻地骑着马停在那里,嘴里不断地嘀咕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失败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没有人理会他,连他的侍从、亲卫都抛弃了他,自行逃命去了。

    杨思聪傻傻地骑在战马上,呆立在帅旗下一动也不动,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一般。无数的败兵从他的身边逃过,他都没有理会。

    一个邱特骑兵呼啸着纵马奔来,当从杨思聪身边经过的时候,他手中的弯刀轻轻一挥,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最后终结在杨思聪的颈项处。

    “刷!”的一声,杨思聪的头颅离开了他的身躯飞到了空中,大量的鲜血从他颈项的空d中喷出。他那已经没有头的身躯,重重地从马上跌落到了地面上。

    逃跑的帝国军士纷纷涌向冰冷的沁阳河,试图涉水逃到对岸。沿途自相践踏而亡者,不计其数。

    邱特骑兵跟在逃跑的帝国军士后面箭s刀砍,虽弃械投降者,也不能幸免。

    冰冷的沁阳河在这个寒冷的冬日成为了无数帝国军士的坟墓,能够活着逃过沁阳河的帝国军士微乎其微。

    太平贞治五年冬,十一月初三。

    帝国远征军——杨思聪部被全歼。

    幸存下来的人不足一万人,其中大部分是守寨的军士,他们因为没有参与此次战斗而幸免于难。参加当日战斗的十四万大军几乎全部战死在沁阳河边,主帅杨思聪失踪。

    这场在大夏帝国历史上少有的极为惨痛的败战,在后来被称为“沁阳血屠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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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穿r之刑

    当乌赫颜走后,白莹珏靠在江寒青的怀中羞愧地看着他道:“青,对不起!我没有想到那个家伙会在嘴巴里面藏毒!”

    江寒青笑着拍了拍她的肥臀,说道:“这怎么能全怪你呢!呵呵!你不过是一时大意罢了,下回注意就行了!只是……他们到底是哪一方的势力呢?”

    江寒青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抬头望着帐篷傻傻发呆。。。

    白莹珏猛然想起江寒青跟自己说过,他二叔私下有野心的事情。

    “青……你说他们是什么人?都是帝国人,又知道你在邱特人这里,你说会不会是……你二叔的人呢?”

    江寒青眼睛里面闪出一道凶光道:“不知道。……他也有可能吧,这老混蛋早就有异心了。”

    白莹珏道:“好啊!你二叔那老混蛋竟然敢向你下手,我们回去宰了他!”

    迟疑了一下,白莹珏道:“如此说来,提供情报的内j也应该是江家的人了!那岂不是说……?”

    江寒青紧瞪着白莹珏,冷笑道:“你是说他们几个人中有内j?”

    白莹珏答道:“是啊!不然内j会是什么人?邱特人中怎么可能会有人和帝国的勾结?”

    江寒青没有再理会白莹珏,只是一个人自言自语道:“这五个家伙都是从帝国来的。那么邱特军中给他们提供情报的内j是谁呢?真的是那几个人中的一个吗?如果是他们,那么情报又是怎么送到他们的手中的呢?那么大一幅地图又是怎么不为人知的画好的呢?如果真是那个老混蛋要下手,为何会选择在邱特军营中这么危险的地方动手呢?”

    想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出这些问题的答案来,他也就放弃了。转过头来看见白莹珏关切地望着自己,江寒青心里一阵感动道:“莹姨,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白莹珏温柔地笑了一下,正待说什么,却听江寒青用邪邪的声音道:“y姨,虽然说头先那人服毒自杀不能全怪你,但是你毕竟还是疏忽大意了。今晚的惩罚还是不能免的,你说怎么办?”

    看着已经开始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江寒青,白莹珏一脸媚笑,喘着气道:“主人,奴婢没有完成好您交付的任务!请主人任意惩罚我吧!”

    江寒青隔着皮衣,冷酷地拧着她的茹头道:“惩罚?你说怎么样惩罚你才合适呢?”

    白莹珏小嘴微张,轻声哼叫道:“啊!疼!……主人……说……啊……怎么惩罚就怎么罚!”

    江寒青命令她道:“好吧!那我就想一想怎么惩罚你这个贱货了!躺下去!让我先想一想!”

    白莹珏那迷上性虐待的r体立刻变得滚烫起来。怀着对性虐待的快感的期待,她顺从地躺倒在床上。

    江寒青坐在床边隔着皮裤抚摸着她温暖的y部。男人手上发出的热量,透过薄薄的遮盖y部的皮裤传到了她的y户上,刺激得她下t一阵s痒。她用力挺动了几下p股,将自己的y部在江寒青的手掌上摩擦。

    江寒青冷冷地看着在自己手掌的玩弄下发s的女人,心里想着怎么折磨这个s货。突然他脑子中灵机一动,想起了多年来一直想用在母亲身上却始终没有机会用上的一样东西。他嘿嘿y笑着决定今天晚上就在白莹珏身上实验一下,如果效果不错,以后就用在母亲身上。

    正闭着眼睛期待他蹂躏的白莹珏听到他的笑声,忍不住睁开眼疑惑地看着他,不知他为何突然发笑。

    江寒青附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用舌头舔刮着。耳垂上的s痒感觉使得白莹珏浑身酸软,脸颊晕红,格格浪笑起来。

    江寒青在她耳边轻声道:“y姨,你是不是我的奴隶?”

    白莹珏伸手搂着他,腻声道:“青!我当然是你的奴隶啦!主人,求你玩弄我这个下贱的奴隶吧!”

    江寒青y笑着道:“那你这个奴隶身上是不是应该留下一点代表主人身份的东西?想不想要啊?”

    白莹珏茫然地看着江寒青道:“那……是什么东西?”

    江寒青脸色一沉,伸手抓住她的y部用力一拧,怒斥道:“你只需说要还是不要!其它的,你这种贱人都没有资格问!快说,你要还是不要?”

    白莹珏痛得身子一颤,眼泪差一点流了出来,不过心里知道如果说要,多半又是十分恐怖的东西,连忙答道:“主人!我错了!不过……这个……我觉得还是不要……比较好!”

    声音到后来越来越低,生怕江寒青听到后会发怒。

    出乎她意料之外,江寒青听到后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是笑道:“好啊!你不要,是吧?那就算了!”

    白莹珏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过却也还是有一点失望的感觉,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试一试,说不定是什么很好玩的花样也说不定。

    这时江寒青已经命令道:“贱人把你的这套y贱的衣服给我立刻脱了!”

    白莹珏不敢违抗,连忙爬起来将身上穿的性虐待皮衣脱了下来。边脱衣服边在嘴里嘟哝道:“什么叫y贱衣服嘛!还不是你给人家设计,着人家穿的!”

    “啪”的一声,江寒青狠狠地一巴掌打在白莹珏的p股上。

    “你这个贱人!明明是自己喜欢穿的,还敢说是我你穿的!c!快点脱!裤子也脱了!”

    白莹珏痛叫了一声,哀怨地看了江寒青一眼,将手伸到了裤腰上,将那薄薄的皮裤脱了下来。

    江寒青劈手将白莹珏脱下的皮裤夺了过来,叉开裤腰,向裤裆处看去。

    在红色的裤裆底部,此时可以清楚地看到y户形状的黄褐色的斑痕,显然这是ny和y水所留下的痕迹。

    江寒青冷笑道:“y姨,你看一看你的裤裆!这么脏!简直是一个贱人!三岁小女孩的裤裆都比你的干净许多!”

    白莹珏美丽的脸蛋儿胀得通红,将头低垂着小声道:“你又不让人家换!又要天天隔着裤子玩弄人家那里!当然会这样啦!”

    江寒青哈哈大笑着伸手抚弄着她的y唇道:“你这种贱人自己s得慌,却还要到处找借口!真是丢人现眼!”

    将裤裆凑到鼻子上嗅的时候,一股ny和汗水混和的s臭味扑面而来。江寒青陶醉地嗅着女人y部留下的y臭,感觉似乎回到了以前凌辱母亲的时候。

    那是他十六岁时的一天。那天,他也是这样让母亲脱下穿了几天的皮内k,然后检查裤裆的肮脏痕迹。当他将鼻子凑到母亲的内k上嗅闻的时候,那种女人下t汗水和y水混和后留下的强烈的y臭味让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的他,几乎要呕吐出来。

    他忍不住大发雷霆,辱骂母亲y玉凤是个肮脏的女人。然后将她按到床上,让她自己闻自己内k的味道。在母亲哭泣求饶的时候,他着母亲喝下了自己的ny,说是作为她用内k将自己臭到的罪行的惩罚。

    不过从那以后,他却迷上了母亲y部的y臭。只要有可能他就会要求母亲将内k交给他舔弄。他会细细地舔上面的每一个地方,沉迷于那刺鼻的y臭味中,甚至连舌尖传来的那种酸涩的味道都会让他兴奋不已。

    有几次y玉凤因为觉得儿子说自己的内k太臭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因而在自己的y部和内k上都涂抹了香水。当江寒青知道之后,十分震怒,因为母亲这样做让他失去了最喜爱的玩具。作为惩罚,他将母亲刚刚用过的月经带塞到她自己的口中,然后将她捆在床柱子上,将一根板凳脚塞进她的yd里,整整玩弄了她一个晚上。从那以后,y玉凤再也不敢在内k和y户上涂抹香水了,每次都将原汁原味的内k交给儿子享受。

    此刻江寒青陶醉地舔着白莹珏的裤裆上yy的斑痕,心里不禁幻想自己现在是跟母亲在一起,禁不住在嘴里喃喃叫着:“啊!妈妈……好香!妈妈的内k好香!妈妈,你这个贱人!我今天要c死你!”

    等江寒青突然觉察到异样睁开眼来的时候,他看到白莹珏两眼中s出强烈的妒火瞪着自己。那种眼光仿佛在向他倾诉说:“青!我在你的面前。你不能这样当着我的面,却想着别的女人!就算她是你的母亲,也不允许!我不会比她差的!”

    看见江寒青从对母亲的幻想中回过神来,白莹珏嫉妒地道:“凤姐,就真的有那么好吗?让你这样想念她!”

    江寒青笑了笑,伸手过去搂住她道:“自己的母亲当然好了!不过,你也很好啊!我也很爱你!除了母亲之外,我就真正爱你和另一个女人!其他女人都不过是玩一玩而已!”

    白莹珏这才稍微有点释然,想了想问道:“另一个女人是谁?”

    江寒青亲了她的脸颊一口道:“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嘛?”

    白莹珏不依地嗔道:“我关心你嘛!你不说,就算了。当我没有问过!”

    江寒青悠然道:“那个女人叫做李华馨,是我的五娘!”

    白莹珏显然搞不懂他说的五娘究竟是什么关系,迷惑地问道:“你的五娘?那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哎呀!就是我五叔的老婆嘛!”

    白莹珏一听突然激动起来,捶打着江寒青的胸脯道:“你这个小坏蛋!你家的女人是不是都被你搞完了?色狼!尽欺负我们这些作长辈的!你就不会去搞几个年轻女人啊!”

    江寒青搂着她亲吻了几下,笑道:“呵呵!我正努力准备将她们搞完!我就喜欢你们这些成熟女人,怎么了!不服气?呵呵!何况你们这些表面清高的女人都是一样的贱,被自己的晚辈搞,你们才觉得爽!”

    白莹珏羞红了双颊,装作生气的样子道:“谁贱了!不是你当初强暴我,我会这样吗?”

    江寒青哈哈大笑道:“我还要说是你引诱我呢!哈哈!”

    说完边伸手捏住她的一对丰满茹房玩弄起来。

    白莹珏喘着气,身子软倒在他的怀里,又问他道:“你妈跟你搞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江寒青听她这么一问,yj立刻硬到了极点,顶在她的后腰上一颤一颤的。

    白莹珏掉过头白他一眼道:“你这个坏蛋!一提你妈,你就硬成这样!”

    江寒青笑道:“没办法!我母亲是个大s货,一想到她,我就受不了!”

    说着便将白莹珏按到在床上,挺枪跃马,便要c进白莹珏的yd中。

    谁知白莹珏却一把捏住了他的r棒,得意地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妈在床上是什么样呢!你不说,今晚就不让你c进去!”

    江寒青被她这一弄,搞得是哭笑不得,只能翻身躺到一边,叹了口气道:“你怎么对这件事情这么感兴趣啊!?”

    白莹珏笑道:“我看你对你妈那么想念,自然比较好奇啊!你妈到底什么好,让你对她这么想念!我知道了,也可以学着作啊!”

    江寒青一听,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原来你是吃醋了!好吧,我告诉你吧!我妈呀,在我面前比你还要听话!还要s!还要贱!所以我喜欢她!还有啊,儿子搞了自己的母亲当然比搞了别的女人要兴奋得多啊!这还需要问吗?”

    白莹珏听了他的回答,好像出了神一般思索着沉吟道:“她会比我还要s?还要贱?那会是什么样子?”

    江寒青呵斥道:“以后你有的是机会见识到那个sx的下贱!现在就别想这么多了!老老实实陪你家主人煞煞火吧!”

    说完翻身爬到白莹珏的身上,用手指粗暴地翻开了她粉红色的肥厚y唇,露出里面的rd来。

    白莹珏为他粗暴的动作弄得痛哼了一声,伸手搂住了他的熊腰,浪声道:“主人,请你c进奴婢下贱的yd来吧!”

    江寒青突然用手指用力上下拉扯她的y唇,嘴里骂道:“贱人!真的是这么欠c啊?老子偏不如你的愿,就是不给你c进来!来吧,先让你这样爽一下!”

    白莹珏被江寒青突来的粗暴动作,弄得大声呻吟起来。江寒青玩弄y唇的动作使得她的y唇十分的疼痛,不过这却再次刺激起她那受虐待狂的y荡血y来。

    仰躺在床上,白莹珏以手遮面轻轻啜泣着。她那丰满的赤l身子在床上扭动着,那样子就像是在狂风中摇摆的细柳。

    看着被自己这样摧残,白莹珏的yd中仍然流出了喜悦的y水。江寒青得意地呵呵y笑着,他轻轻地将右手的中指c入了她的g门中旋转着。

    手指在g门中旋转摩擦yd壁的异样感觉,让白莹珏的下t微微颤抖,g门也轻微地收缩,将江寒青的手指包裹起来。

    江寒青用另外的一根手指在她的g门圈儿上轻轻搔刮着。s痒的感觉,刺激得白莹珏的g门圈儿剧烈地收缩起来。

    江寒青笑着夸奖道:“不错嘛!反应越来越激烈了!很好!”

    抽出玩弄白莹珏g门的手指,江寒青让她翻过身来趴在床上,然后将左手在白莹珏的p股蛋儿上用力拍打,不一会儿她的p股上就布满了红色的巴掌印。

    白莹珏对于p股上火辣辣的感觉早已经十分习惯了,轻轻地愉快呻吟着,偶尔当江寒青的手掌拍打得她十分疼痛的时候,方才闷哼一声。当江寒青的手掌拍打在她的p股上的时候,整个丰满的p股上的r都在抖动。

    江寒青拍一会儿,就会用手捏住p股蛋儿上的肥r用力搓揉。随着他揉捏白莹珏p股蛋的动作,p股缝中的g门时隐时现,看上去格外诱人。

    “贱人!给我站到地上去!”

    随着江寒青的命令,白莹珏立刻听话地从床上起来,赤身l体地下到床边的地面站立着。

    这时江寒青拿出了一根大约有一尺半长的木g,还有一段绳子。

    在g子的两头都是铁制的脚桎。江寒青让白莹珏分开双腿,然后将木g两头的脚桎分别戴到了她的左右脚踝上。当江寒青将脚桎扣好后,由于木g的长腿是一尺半,白莹珏的双腿也就被撑开无法闭拢了。

    用绳子将白莹珏的双手反绑在背后,江寒青又去找出了四个铁夹子,在白莹珏面前晃了晃道:“贱人,你看这个用到你的身上怎么样?”

    白莹珏惊恐地看着江寒青手中的铁夹子,惊恐地问道:“青!这些夹子是干什么的?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怕!”

    从来没有玩过这些东西的白莹珏简直无法想象这些冰冷的铁夹子能够在自己身上什么地方使用。

    江寒青看着她惊恐万分的样子,得意地道:“你还不知道怎么用啊?当然是用在这里,还有这里啊!”

    江寒青一边说,一边伸手在白莹珏的茹头上和y唇上点了几下,表明要将铁夹子夹到这些地方去。

    白莹珏几乎被江寒青的话给吓昏,哀求道:“青!你不要吓阿姨好不好?我好怕啊!”

    江寒青走过去搂住她,轻轻揉搓她的茹房,微笑道:“我怎么会吓你呢!别怕!很好玩的!我妈那贱人刚开始还不是像你一样害怕,后来习惯之后,不给她夹,她还要求我给她呢!你跟妈妈一样下贱,很快你也会习惯它的!”

    说完,他也不顾白莹珏的哀求,用手捏住她的茹头轻轻搓了几下。本来已经充血膨胀的茹头立刻变得更加高挺,江寒青满意道:“很好!y姨,你和我妈一样都是茹头特别敏感、发达的类型,最适合玩这种东西了!”

    白莹珏由于恐惧,脸色苍白地叫道:“不要!疼!会疼死我的!青,求求你了!我好怕喔!”

    说话的时候,她的声调中已经带着哭腔。

    江寒青可不会管这些,冷酷地骂道:“贱人,哭吧!哭吧!你越哭,我就觉得越爽,越是要搞死你这个老s货!”

    当江寒青将夹子缓缓移向白莹珏茹头的时候,白莹珏的身子都开始颤抖了。

    她喘着气,呜咽着,两眼恐惧地看着向自己茹头移过去的铁夹子。

    江寒青将夹子移到白莹珏茹头的部位,然后将夹子用力按开,将夹子张开后的空隙对准她的茹头。白莹珏惊恐地看着夹子,想象着夹子合拢时夹在自己茹头上的疼痛感觉,下t却不知不觉地再次流出了y水。

    江寒青仿佛故意从精神上折磨白莹珏似的,冷笑着就是不把自己捏住铁夹子的手放开。

    白莹珏终于忍受不了了,哭泣道:“青!……你不要折磨阿姨了!非要夹的话,就快点夹吧!……啊!”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江寒青趁她注意力稍微放松,突然松开了捏住铁夹子的手指。铁夹子紧紧收拢,将白莹珏的茹头夹在了中间。

    白莹珏的茹头在夹子夹上去的一瞬间发生了明显的变形。可怜的茹头被夹子的力量给压扁了,顺着夹子间缝隙的方向扩展,变成了扁扁的一块类似于薄饼的形状。

    那种茹头被铁夹子夹住后所感受到的剧烈疼痛,刺激得白莹珏大叫了起来。

    除被夹子夹住茹头带来的疼痛感觉之外,从铁夹子上传过来的冰冷感觉也刺激得她浑身颤抖。

    江寒青得意地道:“贱人,是不是很爽!”

    白莹珏对他的问话的回答是哭泣着,拼命摇头。

    看见这个下贱的性奴隶居然敢表示反对的意见,江寒青愤怒地捏住那个夹着白莹珏茹头的铁夹的柄向外一拉。白莹珏毫无准备之下,她那被夹子夹住的茹头立刻就被向外拉长了一点。

    刺骨的疼痛让白莹珏立刻向前弯腰,试图减小江寒青的残忍动作带来的痛苦。

    江寒青看着弯着腰大声哭泣的白莹珏,不屑地道:“你们这些贱人怎么都是一样,老是一点小事就哭哭啼啼的!明明心里爽得很,嘴上却还不承认!”

    顿了顿,他将目光投向白莹珏叉开的双腿间,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从白莹珏那暴露的y缝中,赫然有大量的y水流出,有些直接滴到了地上,有些则顺着她大腿根部往下流去。

    “贱人,你看你自己的y水吧!嗯!真是贱人!只是小小的夹你一下,你就已经爽成这样了!”

    江寒青伸手抓住白莹珏的如云秀发,将她的头用力往下拉,让她看自己双腿间y水流出的情况。

    看到自己下tyy大量流出的样子,白莹珏号啕大哭着弯腰将头埋了下去,不好意思再抬起头来。不过残忍的江寒青可不会罢休,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上扯,立刻让她由于吃痛而自动直起腰、抬起头来。

    当江寒青将另一个铁夹子夹到白莹珏的另一个茹头上的时候,她虽然还是疼得哆嗦了一下,可是对于那种疼痛毕竟已经习惯了一点了,没有再叫出声来。

    江寒青退开两步,欣赏着白莹珏茹头上夹着的两个铁夹子,点了点头笑道:“不错!不错!旅途简陋,找不到专用的夹子,只能用这两个普通的随意顶替一下了!等到回京之后,我再让你尝一尝专门特制的那种铁夹子的滋味!想一想吧,茹头上夹着两个铁夹子,然后有绳子拴在两个铁夹子上,我就这样牵着那根绳子让你跟在后面走!到时候你的茹头可是要给爽死啊!贱人,你是不是想着就会流y水啊?哈哈!我妈妈可是一看到那种铁夹子就会爽得y水狂流的喔!”

    听着江寒青的胡言乱语,白莹珏哭得更加厉害,不过心里却真的渴望早点?

    《<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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