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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看小说 -> 散文诗词 -> 我和雍正在隋唐

正文 第二十五章不宜久留(求收藏、求票票、求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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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此时很想直接过去动手揍人,可是他不能这样直接暴露身份,会牵连到家人的。

    想着元暇方才出的这个鬼主意,魏徴抓了把五珠钱捏在手里,找了个时机后朝着中间的那两人撒了过去。

    人群中不知是谁先尖叫了一声:“钱,是钱啊~”接着这些人争先恐后的跑了过去,推推搡搡的抢夺着地上的钱。

    魏徴没有耽搁一分一秒的时间,见那两个男子被人群给淹没了,迅速去抱走了趴地上被人踩踏的咬金。

    咬金此时浑身是伤,可他此时仿佛不知道痛似的,看着突出出现的魏徴喜极而泣道:“先生—”

    魏徴沉着脸应了一声,和元暇会和后,就近找了个无人的小巷子躲了进去。

    元暇生平第一次跑这么快,此时背靠着墙累的气喘呼呼,好半天都缓不过来。

    过了会儿见没人追过来,魏徴皱着眉头微松,先去解开了咬金脖子上的绳子。

    见他直勾勾的看着元暇手中的包子,魏徴取出一个后递给他问道:“之前是怎么回事?你爹呢?你怎么会被人如此欺辱?”

    咬金接过包子后却没吃,而是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的把包子放在怀中。

    他的眼中此时没有眼泪,只有不符他年龄的仇恨道:“我爹死了,我的族人也全都死了,如今只剩我和我娘了。”

    魏徴身子顿了顿,没有问他爹怎么死的,毕竟这件事与他没有太大的干系。

    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都不能对这孩子不管不问。

    看着目瞪口呆的元暇,魏徴用眼神示意她不准开口说话,接着轻叹了一声又问:“那你娘现在在哪里呢?你今后又有何打算?”

    “我娘病了,昨日我在街上偷吃的,却被那两些人抓了去。”

    咬金说完这些后立马焦急的要离开,可脚上的铁链,却让他根本无法正常行走。

    魏徴按着他的肩膀制止了他,警惕的看了眼外面道:“告诉我你娘具体在哪里,我去带她过来和你汇合,你先在这里乖乖等我。”

    咬金感激涕零,激动的告诉了他地址后,一脸期盼的看着他。

    魏徴去把他藏一堆石头中间,确定不会被人轻易发现后,和元暇一起拿着东西挡着大半个身子去了寄放架子车的茶铺。

    幸而咬金说的地方离茶铺并不远,魏徴和元暇推着架子车去找了一番,终于在一个隐蔽的入口找到了咬金说的小院子。

    院里杂草丛生,已经不知道多久没住人了,两人进来后一眼便见到了躺在破房底下的妇人。但是让元暇惊惧的不敢靠前的是,妇人的不远处有一条手腕粗的菜花蛇。

    菜花蛇正在对着地上的人吐信子,魏徴见了这蛇后不惊反喜,拿出携带在身上的镰刀走了过去。

    元暇见他完全不怕,便叮嘱他小心安全,抬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等了好一会儿,魏徴对她说可以了,她这才试探着睁开了眼睛。

    见那条蛇已经被他弄死了,此时正被他挂在脖子上,元暇看到后捂着嘴一阵反胃。

    避过他过去探了探妇人的鼻息,还是温热的,她心中松了口气。见她嘴唇苍白干裂,元暇先喂她喝了些温水。

    虽然喝进去的很少,大部分都顺着嘴角流进了脖子里,可她的面色眼看着就好转了些。

    接着,两人费了好大劲儿把咬金他娘抬出去,放在架子车上折了回去。

    咬金的娘比寻常女人生的要高大的多,她大概有一米七五的样子,身材也是比较健壮的那种。

    以免被人认出来她,元暇在她脸上画了些东西,又给她遮盖好,先让魏徴去了哥哥所在的药铺。

    裴元霏刚给人抓完药,不经意间往门口看了一眼,见自家妹妹正看着自己笑呢。他忙跟掌柜的招呼了一声,一脸欢喜的向门口走去。

    元暇没跟他叙旧,拽着他到一旁小声耳语了一番,又指了指不远处魏徴等待的方向。

    裴元霏的脸色骤变,丢下她快步去看了看车上的妇人,随即脸色难看道:“妹婿,此地不宜久留,你去把那孩子带过来咱们先离开镇上再说。”

    见他如此紧张,魏徴猜想到了程家的事怕是不简单,便郑重与他道:“那拜托兄长了,兄长先在此等我,我和元暇去去就来。”

    等二人离开后,裴元霏先把架子车推到了铺子门口让人替他看着,自己进去跟掌柜的告了假。

    柳氏正在后院晒药材,闻言喊了一旁玩耍的儿子,一家三口很快便都等在了门口。

    元暇和魏徴也没有耽搁太久,咬金很配合的趴在魏徴的背上,身上盖着魏徴的外衣,一行人并没有引起人的怀疑,碰面后便匆匆离开了镇上。

    咬金母亲的情况不容耽搁,等出了镇上后她们也没停顿,一口气跑到了魏家村。

    到家时,看到坐在家门口的婆婆和父母,元暇有些懵。不止是她,在场的所有人都很懵。

    裴母最先回过来神,她没去问儿子和儿媳怎么也来了,先去上前去拽着元暇锤了一顿。

    锤完后,她又抱着元暇仔仔细细的看,仿佛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元暇无缘无故挨了一顿打,还是在众人面前,心里委屈死了。可是看着母亲激动的模样,什么不满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方才岳母可是真的使劲儿了,魏徴不好说她的不是,只好跟自己母亲使了个眼色,让她替自己出面。

    魏母哭笑不得,嗔怪的去拉着亲家母道:“姐姐你可真是的,见到孩子好好的不是该高兴吗,怎么还打起来了?你舍得我可舍不得,元暇快来娘这里,咱们回去再说。”

    她环着元暇走在了前头,裴母一行也都紧跟在后头簇拥着进了院子,魏徴和裴元霏在后面推着架子车。

    见隔壁大成叔和裴父招呼了一声笑着回了自己家,魏徴看着前面的岳父心中了然,大成叔应该是母亲去请来作陪的。

    走在前面元暇听了婆婆的解释才知道,爹娘今日的突然到访的原因是母亲做了个很不吉利的梦,结果匆匆忙忙到这里以后,又发现她们原来住的地方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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