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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看小说 -> 玄幻魔法 -> 我在星际开农场

正文 正文 第180章 第六世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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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那些点心,虽然没有宫里头做的精致,不过瞧着样式到是挺别致的。

    绿衣往前一步,仔细检查了拿东西之后,这才退了下去。

    谢沫拿起一旁的银签插起一小块,小口的咬了一口,一股子清香在口中弥漫。也不是齁人的甜,而是那种清甜清甜的味道。

    “不错。”谢沫点了点头,对身旁的周小姐道。

    见谢沫喜欢,周小姐开心的笑着道:“郡主喜欢就好。”

    有了这些糕点,所以周小姐的话匣子算是打开了。

    女孩子聊的东西,不外乎是什么胭脂水粉,衣服服饰等等。谢沫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和年纪相仿的女孩讨论这些,一时间到是觉得非常的新奇。

    “这是今年唯香坊出的胭脂。”正说着,周小姐身边的侍女就将那做工精致的盒子拿了上来:“颜色太好看了。”

    宫里头有专门的胭脂水粉,可是现下谢沫看着桌上的那盒胭脂,好奇的挑了一些出来,涂在了自己的手上。那正红的胭脂厚涂和薄涂出现的眼色是极好看的。

    “周姐姐,你居然买到了。”曹琳儿满脸羡慕道:“我让丫头去买的时候说是买完了,得等到十天后才能买到。”

    周小姐微微一笑:“我买的不多。正好碰到了。”说着,将目光转向谢沫道:“郡主,可是近来京城里头最受欢迎的胭脂,臣女这儿还要一盒新的,郡主若是喜欢,臣女待会儿就让人拿过来。”

    和这位安和郡主交好对于她们而言有益处,所以周小姐开了这个头,那些个小姐们接二连三的命丫头们送来的许多的玩意儿。

    从这里回去的马上里,李准看到谢沫拿回来的各式各样的东西,有些好奇道:“今天玩得很开心?”

    谢沫点了点头:“还不错。”指了指周小姐她们送来的那些个礼物:“虽然不算珍贵,到也有几分乐趣。”

    回了宫,谢沫命绿衣去库房捡了几样东西,命人送出宫去,算是今日的回礼。

    谢沫躺在宽大的池子里,白腾腾的雾气慢慢的往上,宫人门在细心的给谢沫清洗头发和身体。

    “郡主今日用什么香?”绿衣身后的宫女捧着精致的瓷罐过来。

    这瓷罐里头装的是波斯国送来的精油,味道非常好闻,而且说是将这精油擦在皮肤上,对皮肤很好。连皇帝喜爱的舒妃也不过是得了一小罐,可谢沫这里却组足足有数十罐。

    “就用常用的好了。”谢沫指了指最前面的这一罐。

    绿衣点了点头,命人将其他的罐子端下去,这才拿了一个瓷碗过来,从那瓷罐中倒出少许的精油,微微加热之后,开始给谢沫做全身的按摩。

    谢沫半眯着眼,趴在榻上,精油的香味在屋子里慢慢的散开。

    “东西都送过去了?”

    “送了。”绿衣点了点头。

    “那就行。”

    “周家小姐让人送了帖子,说是过几日去游园,问郡主您去不去。”

    “游园?”

    “嗯。”绿衣点了点头,不过手下的力度半分也不减。

    “那曹琳儿是哪家的?”

    “是司盐运使的女儿。和周小姐家有几分姻亲。”

    没过几日,三皇子就离宫了,谢沫去问了皇后,说是皇上派了差事让他去做。随后皇后拉着她说了一些体己话,说三皇子妃已经定了下来了,正妃是那位周小姐,而两位侧妃,一位是曹琳儿,一位是左侍郎的千金华兰。

    谢沫一点儿都不惊讶,皇后出自周家,三皇子虽然是皇后的孩子,但是总归不是亲身,若是娶了周家女,这层关系自然会更加的稳固。

    秋去冬来,天气越发的寒冷,谢沫便觉得自己性子越发的惫懒。

    绿衣看着窝在被子里不愿起来的人儿,苦口婆心道:“郡主,该起来了。”

    “不要。”谢沫有些孩子气的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头。

    “郡主。”绿衣轻轻的拉了拉被子:“太医院的太医已经在外面候着了,您这样……”

    听到这话,谢沫闷声闷气道:“让他回去。”

    “桂嬷嬷也在。”

    这话一出,谢沫惊讶的将被子掀开,有些吃惊道:“桂嬷嬷怎么来了?”

    “太后娘娘担心您,派桂嬷嬷过来瞧瞧,您快些起来。”

    当下,谢沫只能不情不愿的起床,不过屋子里头炭盆烧的热,倒也不冷,而且用的都是无烟的银炭火,连烧出来的灰烬都是干干净净的。

    桂嬷嬷站在一旁,等太医请了脉之后,问道:“郡主的身子怎么样了?”

    谢沫的身体这么多年倒也算调养的不错了,只是太后速来担心,所以隔三差五的都要桂嬷嬷去瞧上一瞧。

    “郡主的身子没什么大碍。不过天气寒冷,郡主身子弱,受不得寒。平日里的饮食需多以温补为主才是。”

    听到太医这话,桂嬷嬷的脸色不由的好上了几分。

    送走了太医和桂嬷嬷,谢沫百无聊赖的坐在窗前,绿衣不让开窗,说是外头太冷,风吹进来容易让人受寒,所以,谢沫只能将那窗户微微开了一个缝隙,然后坐在被风口里,透着那一抹缝隙瞧着外头的情形。

    看着如玉的人儿支撑着双臂,透着那一丝丝缝隙看着外头的风景,模样瞧着着实是可怜兮兮的。

    翠姑看到谢沫那样,有些心酸道:“哎,真是瞧着让人心疼。”

    绿衣看了一眼翠姑道:“郡主身子弱,要是真的受了寒,那才让人心疼。”

    翠姑看了一眼绿衣,不得不说绿衣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她瞧着郡主那样,也确实是心疼。所以干脆道:“我去小厨房给郡主煮一碗甜汤。”眼不见心不烦的好。

    腊月初二,二公主大婚。

    总归是自己的表姐,谢沫不能不去,所以这日一大早,谢沫穿戴的暖暖活活,手里捧着一个暖炉,脚下穿的是毛茸茸的兔皮靴,坐在轿撵上,往二公主住处去。

    “安和郡主到了。”

    宫人们喜气洋洋的福身行礼。

    “二公主呢?”谢沫问了一句。

    “二公主在屋子里,郡主请跟奴婢过来。”

    二公主一身大红的嫁衣,头上戴着婚冠,脸上戴着精致的妆容。安安静静的坐在屋子里头。

    “公主,安和郡主来了。”

    二公主没有出声,只那么静静的坐着。嬷嬷见二公主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好在谢沫不在意,挥了挥手让她下去。

    谢沫脱下厚重的披风和兔皮靴,将手中的暖炉递给了身后的宫女,这才往内室去。

    “我给你添妆。”说着,绿衣把手中的盒子捧了过去。

    二公主看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眼中闪过一抹神色。

    “二姐姐。”

    二公主听到谢沫这声“二姐姐”,突然觉得有些怅然。

    “二姐姐一直想要这个夜明珠。”谢沫站在二公主的身后,看着那夜明珠,不过目光有些涣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东西。

    “今日是二姐姐大喜的日子,三哥哥说那梁家二公子是个忠厚正直的人。”

    二公主听到这话,自然知道谢沫口中的三哥哥说的是谁。

    “愿二姐姐幸福。”

    谢沫站在二公主的后面,看着铜镜里头映衬出来的人儿,微微一笑:“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二公主透过铜镜看到谢沫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门口,握紧的双手突然松了开来。

    她记得小时候她和安和玩的最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就开始渐行渐远,似乎是在她意识到安和比自己更受贵人们的喜爱?还是她嫉妒安和?

    二公主身边的嬷嬷进来的时候看到梳妆台上摆着的东西,有些好奇道:“公主,这个是?”

    “收起来吧。”二公主闭了闭眼道。

    那嬷嬷走进了一看,那珠子下面似乎压了一张东西,便悄悄的拿了出来,看着上面列出来的名录,只一眼,那嬷嬷就倒吸了一口气道:“公主,这……”

    二公主睁开眼,有些不悦的看了那嬷嬷一眼。

    那嬷嬷将手里的东西捧了上来,看到上面的东西,二公主突然就瞪大了眼睛:夜明珠,翡翠白菜,水晶杯,琉璃盏……

    看着上面的名录,二公主怎么会不知道,当即道:“都收起来。”

    “是。”那嬷嬷小心的将东西收了起来,刚刚就安和郡主过来,瞧着这些东西,怕都是给二公主的添妆礼哟!

    良妃虽然是二公主的母妃,但是今日却不允许出席,皇后倒也仁慈,顾念良妃到底是二公主的生母,便允了她来凤仪宫观礼,站在皇后的宫女后头,良妃红着眼,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拜别后,被人扶着上了花轿。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雪了,轻飘飘的就这样将偌大的京城添上了一层银装。

    “郡主,皇后娘娘那边问您去不去吃宴?”绿衣躬身问道。

    “不去了,我刚刚出去,被风吹得有些头疼。你去帮我给皇后娘娘告个假。”

    见谢沫脸色有些苍白,绿衣当即点了点头,又命人去煮了姜汤。刚刚郡主去了二公主那里,怕是路上吹了风,有些受了寒。

    喝了姜汤,谢沫有些昏昏欲睡。

    到了晚上,绿衣摸了摸谢沫的额头,发现有些烫,便匆忙的叫了太医去瞧。好在是平常的伤风,倒也不是什么大病,不过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再者谢沫身体不算好,这一病竟然就到了来年的开春。

    到了三月,天气回暖,谢沫的病也终于好了。

    太后那里让桂嬷嬷接了她过去,说是及笄的事情。

    “哀家已经给你订好了,及笄的时候到时候哀家亲自给你掌礼。”太后笑着道:“等那之后,你就是个大姑娘了。”

    谢沫看着太后道:“太后娘娘,安和有个不情之请。”

    见谢沫一脸的严肃,太后关切的问道:“可是遇上了什么难事儿?”

    “安和想在及笄之后就搬出宫去。”

    太后没想到谢沫会提出这个要求,当场就惊住了道:“怎么了,可是在宫中住着受了什么委屈不成?你和哀家说,哀家给你做主。”

    “太后娘娘,安和从小就在宫中长大,早就已经将这宫中当做了自己的家,只是近来安和日日梦到母亲,安和想去母亲住的地方瞧瞧。”说到这里,谢沫微微红了眼,那眼里的泪珠就这样挂在脸上,让人瞧得心疼。

    “哎!”太后听到谢沫提到了她母亲任阳公主,当即发出一声叹息。说起来太后心中最大的痛就是任阳公主了。太后看到谢沫的样子,拉着她的手道:“你母亲是哀家最疼爱的孩子,可惜。”

    “哀家记得你母亲年轻的时候最喜欢出宫去玩,但是你舅舅总是依着你母亲,常常偷偷的把她带出宫去。”

    “哀家还记得,你母亲当年可一点儿都不像个女孩子,每日都和你舅舅他们在演武场里头,连当时的太傅都称赞你母亲聪慧。”

    ……

    “你母亲性子烈,可是哀家没有想到,她竟然……”说到这里,太后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是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当即看着谢沫道:“哀家答应你,等你及笄之后,你就可以时常出宫去。”接着,又命桂嬷嬷取来一块牌子道:“这是哀家的令牌,日后你想要出宫去了,便拿着这块令牌。”

    谢沫走之后,太后的神色一直恹恹的。桂嬷嬷知道太后是想起了任阳公主的事情,低声劝道:“娘娘,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您该放下了。”

    “你刚刚听安和说了吗,她说她梦到任阳了,可是这么多年,任阳一次都没有入过哀家的梦!她是怨恨哀家啊!”太后此时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像平日里威仪的太后,反而就像一个寻常的老太婆一般。

    “娘娘,您这是何必呢!”桂嬷嬷放低了声音:“您这么多年做的,任阳公主都知道。”

    “任阳若是知道,那她为何这么多年都没有来见哀家一面?”太后有些颓丧:“她定时还恨着哀家,恨哀家瞒着她,恨哀家不帮她,恨哀家把她推进了火坑里头。”

    谢沫坐在轿撵上,摩挲着手中的这块令牌,但是思绪却飘到了刚刚太后的那些话中。刚刚太后娘娘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母亲不是因为伤心过度而死的吗?为什么太后的话让她有几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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