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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看小说 -> 都市言情 -> 名门贵女:表叔不好惹

正文 152章 洗脚,跟表叔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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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府虽然被灭门,但是器物一应俱全。

    秦如狂找来木头,在屋内生起火盆,整间屋子才有了亮光,渐渐暖和起来。

    关雎雎斜靠在床头,身上渐渐有了暖和气儿,身上舒坦了,脚底却愈发疼痛起来,连动弹都不敢动。

    她正犯愁明天怎么请大夫去,却又见秦如狂把火盆端到床跟前,回身去柜子翻找,竟翻了一个药瓶出来。

    关雎雎有些意外。

    二表叔这屋子这些年没住过人,怎么跟聚宝盆似的,要什么就能刨出什么来?

    秦如狂坐到床边,把药瓶搁在边上,竟要伸手去逮关雎雎的脚。

    关雎雎吓得一哆嗦,赶紧把腿又蜷了蜷:“我自己来,不敢劳烦表叔。”

    她的脚板在大街上狂奔过,又脏又丑,可不敢拿出来膈应秦如狂。

    秦如狂却似笑非笑地瞥了关雎雎一眼:“怎么,还跟我见外?难道你忘了在乌鸦岭的时候,你不是还把脚伸进我的被窝里面取暖,你那几天的脚都是臭烘烘的,我不也照样没嫌弃过你吗?”

    一提乌鸦峰那茬,关雎雎就脸红。

    那时候连温饱都成问题,哪儿还顾得上脚臭不臭?

    秦如狂见关雎雎不吭声,便伸手过去,捏住关雎雎小巧温致的脚踝,把两只脚从被褥中逮了出来。

    借着火盆的光细细一瞧,果然脚板被划伤了好几个大口子,血都凝固住了,红紫肿胀。

    关雎雎还是头一次被人拎着臭脚看,而且看秦如狂那副表情,看得还颇为仔细。

    饶是平日胆大,此刻亦有些害臊。

    那五个沾着雪泥的脚趾头,有些窘迫地蜷缩着,还在微微颤动。

    秦如狂自然瞧出端倪,知道关雎雎有些羞窘,便放下她的一双脚:“我去弄点儿雪水来给你洗洗伤口,再敷上药,你且等着。”

    他说着便起身,又出门去舀雪水。

    关雎雎坐在床上,见秦如狂从进门开始到现在,都没闲下来,一味只是围着她转。

    又是铺床又是生火,也不嫌弃她的脚脏丑,还一心一意来清洗伤口。

    她从来没想到,二表叔向来高高在上,威风凛凛,却也有如此细致温存的一面。

    这股暖意,把关雎雎的心都烘得热热的,还有点小飘的感觉。

    要是二表叔平时能对她温柔一点,那她也不至于像敬神似的敬着二表叔。

    但是还没等关雎雎美上多久,酷刑却上来了。

    秦如狂端进来一盆半融的雪水,捉起关雎雎的脚就朝盆里摁。

    关雎雎当场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表叔,水好冰,真的好冰啊!”

    两只脚没入水盆的一瞬间,宛如深陷冰渊深潭。

    别说喊疼,就算现在拿锯子把她的脚给锯掉,那她也没感觉。

    秦如狂蹲在地上,微带不满地瞥了关雎雎一眼:“娇气,就是水冷点儿,忍忍就过去了。”

    既然二表叔都发话了,关雎雎还能怎么着,当然只能忍。

    等到秦如狂把她的两只脚从雪水中拎出来时,关雎雎已经冻得两条腿都麻木了。

    无论秦如狂给她上药的时候,怎么戳怎么抹,她都不觉得一丁点儿疼。

    从这个角度来看,泡泡雪水倒也并非全然没有好处。

    等到秦如狂把关雎雎的脚给拾掇好,搁回被褥中时,外头传来隐隐噼里啪啦的喧闹声。

    原来是城中百姓开始放起了炮竹,辞旧迎新。

    关雎雎心中默叹一声。

    没想到这个年,就这么窘迫地过来了。

    酒楼被人烧了,脚板也弄伤了,最后还跟二表叔一块儿守了个岁。

    还真是出乎意料。

    不过,今天是跨年夜,去年的那些晦气,都跟着旧年去了。

    所谓否极泰来,新的一年里,她一定会好运连连,赚大钱。

    关雎雎暗暗给自己鼓劲儿。

    她又偷偷朝秦如狂瞥去一眼。

    但见秦如狂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拢着身上的披风,权当被褥御寒,支着脑袋合眼睡了。

    想来为她忙了一夜,就算是铁打的人,合着也该歇歇了。

    关雎雎便轻轻躺了下去,望着火盆中跳跃的火光,听着木头燃烧的轻微噼啪声,还夹杂着外头陆陆续续传来的鞭炮声响,不知不觉也渐渐睡着了。

    一觉醒来,外头已然大亮。

    关雎雎掀开被褥,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脚底生疼,疼得她直吸气。

    这时,一个微带戏谑的轻笑声传来:“怎么,现在知道疼了?昨晚光着脚在大街上乱跑,怎么倒不见你喊疼?”

    关雎雎循声望去,秦如狂还没走,正倚在门口,朝外张望,一副慵懒模样。

    她默不作声,反正已经被秦如狂给嘲笑习惯了,听起来不痛不痒。

    关雎雎撑着床想要下地,却听秦如狂微微不悦道:“还逞强干什么?你这双脚沾不得地,至少得在床上躺个三五天。”

    躺上三五天?

    那得耽误多少事儿?

    关雎雎在心中默默合计。

    烧毁的酒楼得找人重新修整,还有那邱家药铺的邱老板,得盯着他索要赔偿,还有那药铺的交接工作。

    总而言之,她可没有休息的权利。

    秦如狂当然知道关雎雎的顾虑,不就是还惦记着那点儿银钱和产业吗?

    这个视财如命的女人,到底要让他说什么好?

    秦如狂笑了一下:“我已经让人去通知你的酒楼掌柜还有你的奴婢,他们应该很快就到,你就好好待在这儿养伤,有什么事就派给他们去办。”

    话音刚落,便听门外传来一声痛心疾首的喊叫:“东家,我才走了一天,酒楼就让人给烧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一听这声音,关雎雎是知道是孙秀才来了。

    平时听着不怎么觉着,今天听到他的声音,倒觉得格外亲切。

    孙秀才跨进门槛,满脸痛切,就好像有人在他身上割过肉似的,正想要扑到关雎雎跟前哭诉,冷不丁瞧见站在门边的秦如狂,顿时浑身打了个大大的哆嗦,一时僵在原处。

    等回过神来,孙秀才慌忙向秦如狂行礼:“草民见过大将军。”

    秦如狂朝他抬了抬下巴:“去回你的话,只当我不在这儿。”

    孙秀才赶紧答应一声。

    可是一个凉州阎王就杵在那儿,他哪儿能当作没这个人,顿时连情绪都放不开了。

    关雎雎见孙秀才被秦如狂给镇住,倒觉着挺好,省得还要听孙秀才絮叨半天,磨费时间。

    她朝孙秀才招招手:“你快过来,我有急事托你去办。”

    名门贵女:表叔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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