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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看小说 -> 玄幻魔法 -> 逆天寻命

正文 逆天寻命第4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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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嘞脚哟,不要再扭喽。”黑脸大姐微笑着回应中年男子。

    “嘿嘿,兄弟伙,这是我家婆娘。”中年男子笑呵呵地向我介绍道。

    “大哥,你脚伤了怎么还出來干活儿啊。”从酆都回來以后,每当听到人家说脚扭伤我都忍不住想起我爸。

    “沒得办法,还不是为了我嘞个家。”中年男子指了指他老婆的背影,“她带嘞娃儿是我家三娃,都是要吃饭嘞嘛”

    “大哥你辛苦了,要不,我帮你背。”面对困苦的背篼,我变得无所适从,不知做些什么,只好伸手去拎他背上的竹筐,想帮他分担一下重量。

    “那怎么可以,这是万万不可嘞。”背篼用力把竹筐从我手里拽过去,重心沒稳,我一下子倚靠在海天桥的护栏上,

    第二百二十七章 请仙儿

    “喂喂兄弟伙你不要摔下克”中年男子赶忙放下竹筐过來扶住我并且一个劲儿地点头向我道歉

    “沒事儿大哥这护栏密我掉不下去”

    “兄弟伙话可不要这样讲上星期就有个姑娘从桥头掉下克喽”

    “是吗这么矮也能死人河里又沒水”

    “沒水才会死人嘛桥下石头多很听人家讲那个姑娘头朝下摔死嘞脑袋都开花喽中年男子瞪大着双眼向我讲述就这么一瞬间我的鸡皮疙瘩都起來了

    “大哥你黑死我喽”我用贵阳话向中年男子说道“咱们快走吧我朋友还在等我”

    “好嘞”

    中年男子帮我把东西一直背到了宾馆楼下临走时我明着给他三块钱暗里把身上剩的几十块钱都放进了他的筐里

    我这人有个习惯或者叫做强迫行为就是能用一只手提的东西绝对不会分摊给两只手比如以前拎着两个水壶去打水我肯定会用一只手拎两个壶而不是分开拿现在也是如此当我敲开阿远房门的时候我的右胳膊已经被几袋子食物坠得抬不起來了中年男子说得对我确实该运动运动了

    “快快快可累死我了”我摆动着空闲的手招呼阿成

    “靠小生你是不是沒吃饱怎么买这么多东西”阿成看到我手里的东西很是惊讶

    “你懂啥我这是敬重红爷别废话快帮我拿啊”

    “哦哦哦”阿成y笑着从我手里接过口袋这丫的跟苗扎纸一个德行笑起來都能直接判流ang罪

    “师哥东西买回來了咱们开始吧不然晚上要沒力气出去耍了”

    “你就晓得耍”阿远白了阿成一眼把靠墙的茶道桌搬到屋子中间“小生把那些吃的都打开在这张桌上摆好”

    我按照阿远的交待把扒鸡、鸡蛋这些吃的全部撕开包装在桌上摆放整齐然后在饮水机旁拿了个纸杯在里面倒满酒

    “远哥已经按你说的摆好了”

    阿远点点头把屋里的两把木椅子分别摆在茶道桌的两边整理了一下衣服在其中一把椅子坐正

    “师弟你坐我对面吧”阿远对阿成说道

    “知道了”阿成脱掉了红sè的外套只穿了一件暗绿sè的小坎肩

    “小生小萌你们就站在阿成的身后两侧吧小仨儿先把电视关一关去床上玩你成哥哥的手机”

    一切安排妥当阿远便轻轻地合上了眼睛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來连阿成咽口唾沫都听得一清二楚

    其实请仙这件事并不是说请就能來那么简单它从某种概念上來讲是一种仪式根据传承的不同和道行的不同请仙的方式分很多种我们最常见的一种形式就是跳大神这种形式最大的限制就是得俩人一个大神儿一个二神儿;一个迎一个请

    请仙的时候大神儿静坐一旁所有jg力都集中在二神儿所唱的神调上身体自然放松随着二神儿的神调抑扬顿挫大神儿会出现一些情绪上的波动并且在肢体上表现出來譬如发抖摇头甚至是痛哭流涕疯癫大笑哭着笑着大神儿就开始用与他判若两人的语气讲出一些话來虽然不流畅但基本上可以断定仙家已经來了

    这时候二神儿就找准时机把该向大神儿问的话该请大神儿做的事诉求出來大神儿领会后自然会根据自身本事來给出结果这种形式比较依赖神媒注重沟通cao作不慎的话便容易惹恼仙家伤了大神儿

    遭遇夜游的那一晚苗扎纸也准备请仙但他是凭借着口中诵的“请仙决”脚下踏的“请仙步”手上结的“请仙印”虽然这老东西最后说那是他为了骗夜游神耍的假把式但我总感觉丫在隐瞒些什么沒有半句实话

    阿远的请仙方式不同于前两者是效率最高出马流程最严格的一种堂口他不光跟胡家签了契约还有幸受敕借來了胡家红爷的仙骨通过红爷赐予的仙骨阿远可以随时跟胡爷取得联系还可以让自己的身体作为容器请红爷上身但是上身以后的后果就像阿远自己说的轻则减寿重则陨命

    “阿成得多久才能把红爷请來”我小声地问阿成

    “嘘”阿成示意我不要发出声音我赶紧闭上嘴巴把目光集中在阿远脸上阿远的脸sè看起來还算泰然右臂上已经逐渐显现出熟悉的红光这些红光不断地聚拢成形变成了已经见过很多次的利爪形状映红了整个房间

    此时阿远的眉毛微皱口中开始念念有词声音不大听不出來内容是什么

    随着阿远念诵他右臂的红光由赤红转为暗红sè慢慢地向身体其他部位蔓延利爪的形状消失红光笼罩了阿远全身然后他停止了念诵光华入体再次恢复成请仙之前的样子就好像什么都沒有发生过

    我转头看看大猛子大猛子也转头看看我俩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说话

    屋里又安静了一会儿只听“啪”一声我和大猛子都被这响声吓了一跳原來是阿远猛地将右掌拍在茶道桌上把桌角硬生生干下來一块儿再看阿成则双手握拳起身向阿远行了一礼:“晚辈路成恭迎红爷大驾”

    我和大猛子不敢怠慢也怯生生地向阿远说道:“红红爷好”说來也巧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和大猛子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连磕巴的节奏都一样这可以看出我们俩是多么的有默契

    “噗”我刚在心里夸完跟大猛子有默契这二妞子就忍俊不禁笑出了声靠不就是一起给红爷请了个安吗有什么好笑的你丫这不是作死么

    第二百二十八章 吃扒鸡

    “呔笑者何人”阿远伸手一指大猛子指尖差点儿戳到她的鼻子吓得她身子猛地一抖把手背到身后抓紧了我的衣服

    听声音被阿远请來的红爷怎么着也得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儿

    “她她她她叫张萌红爷吉祥”我往后拽了拽大猛子生怕出现什么危急的情况

    “我问你了你是哪里來的小辈”

    “红爷爷他们是燕平苗传水的弟子有些别跟他们一般见识”阿成陪着笑脸抢着回答道

    “不跟他们一般见识那跟你”红爷眼睛一挑又轻蔑地向阿成问道

    哟呵这小老头脾气还挺冲可也别逮谁咬谁呀

    “红爷爷我不是这意思”阿成有些不知所措额头的冷汗都下來了

    “上次就让你看好你师哥别轻易把老夫请过來结果你连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你给我说说这回是把老夫请到哪里了”

    “红爷爷现在您身处贵州”

    “他娘的怪不得老夫从东北往这儿赶累个半死一下子给我整大西南來了别废话有什么事赶紧说我现在尽量压制着力量不给你师哥太多负荷”

    “知知道了红爷爷是这样的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几个接二连三地遭遇险情起初还以为是小生和大猛子的命格太过独特所致但是在前段时间小生陷进一个西南蛊阵里布阵之人最后被一个红sè的影子救走了小生在现场发现了一撮红sè的狐狸毛对了小生狐狸毛你带在身上吗给红爷爷看一下”阿成说话的时候轻声细语的这跟平时的他一点儿也不一样

    “沒我放在行李里了在萧哥厂子里我现在就去拿”说着我就手忙脚乱地拽开门奔出房间

    “且慢”我都走出房门了又被红爷叫住了“小家伙你确定沒有看走眼”

    小家伙红爷这是在称呼我吗称呼就称呼吧这小老头的脾气看起來实在是不咋地

    “那啥红爷绝对错不了我们好几个人都看过了颜sè绝对是红sè毛也绝对是狐咱胡家的毛”看咱这口才一下子就跟红爷成了一家人

    “小家伙话可不能乱说红狐狸毛可不是胡家的而是洪家的火狐毛”红爷纠正了我的说法让我有种把马屁拍歪的感觉

    “多谢红爷提醒晚辈有些事情斗胆向您谁教一下为什么洪家要插手凶阵之事是不是仙家修炼也需要我和大猛子身上的先天煞气”

    “呵呵小家伙我先回答你第二个问題仙家修炼不同于邪祟修炼煞气可有可无重要的是德行福报至于第一个问題嘛谁他娘地告诉你洪家插手凶阵了”

    我靠这老爷子脾气也太怪了吧怎么说恼就恼我他妈的问问也不行有你他妈这样的长辈么

    “红爷爷您先别着急我们目前也只是猜测而已之所以把您请來就是想打听一下火狐家族的最新动态确认一下有沒有洪家的人去山东水城”阿成见我情绪有些激动便岔开了话題

    “唉老夫对于那些火狐了解也是少之甚少啊”

    啥玩儿了解少还好意思骂我我现在对阿远请來的这个怪老头沒一点好感

    “红爷爷他们不是归三太爷爷管理了吗”

    “那只是一个互不侵犯的形式而已确切來说只是跟我们胡家结盟老夫只知道洪家现在管事儿的是一只修行颇高的老狐叫洪南山在洪家算是辈分最长的我听父亲说这洪南山虽然威信最高但是脾气却很古怪在他的带领下火狐一族都不怎么合群就连冬季的妖仙大会都沒有参加他娘的我胡红旗就恨洪家不懂规矩这一点”红爷表现的很是气愤可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说别人踩狗屎的时候先看看脚底说别人脾气怪的时候先想想自己

    “他们会不会以不合群为借口在背地里放枪啊”

    “不好说洪南山也算是一号人物入驻妖仙界以后始终坚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处事原则对他座下弟子要求甚严应该不会做出背后使坏的事情”

    “难道他们内部出什么问題了”

    “不好说线索太少了不过既然出了事情老夫便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回去以后我就将此事禀报给父亲请他派人搜集情报”说完这些红爷的鼻子抽动了几下“什么香味怎么有鸡肉味在哪里在哪里”

    见了红爷这幅馋鬼表情我暗暗地骂道:“你丫装什么三孙子呢一堆吃食不都在你眼皮子底下么”

    “这这些都是小生买來孝敬您的还还专门买了两瓶白酒”

    “哎呀这真是给老夫的吗”红爷满脸的不淡定笑得嘴都合不拢“小家伙你叫小生是吧算你有心红爷今天就不客气了”说着红爷就风卷残云地对桌上的酒肉扫荡起來那可真是唾涎横飞咽声震天

    沒多久两只鸡两根肠就被消灭干净地上连一点儿鸡骨头都沒见全部都被红爷吞进了肚子阿远的肚子

    除了小仨儿剩下我们三人都看呆了就算红爷的仙骨不伤害阿远可他这种饭量也让阿远吃不消啊

    我们的担心完全影响不了红爷的食yu这老头儿好像沒吃过瘾居然就着小酒吃起了生鸡蛋一口一个嚼碎鸡蛋壳的时候连眼睛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看得我心里都瘆得慌

    不一会儿酒喝完了鸡蛋也嚼完了茶道桌上再沒剩下其他食物红爷舔着手指回味道:“嗯这两只鸡不错告诉小远让他过年多给我准备几只谁”红爷的手指还沒舔完身子却已经站立了起來只见他身上迸出红光转眼就化成一道弧线冲向房门

    “嘭”伴随着一声闷响阿远的身子结结实实地撞到房门上见此情景我们几个更懵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力量压制得有点儿过头,连个门都撞不破。”红爷摸着脑袋咒骂着。

    “幸亏没撞破不然得赔钱。”大猛子小声嘟囔道。

    “你说什么”红爷的耳朵貌似很灵。

    “她没说什么红爷爷,您刚才这是怎么了”阿成替大猛子转移着仇恨,生怕红爷再跟大猛子有了什么冲突。

    “他娘的刚才门外有人,不过现在已经跑到五里开外了。”红爷悻悻地说,“别让老夫逮到,不然废了”

    “哇谁跑得这么快啊红爷爷,我们没听到有人啊”

    “我也没听到不过老夫闻得到”红爷面露狰狞,有那么一刹那我在阿远脸上看到了野兽般凶恶的表情。

    “红爷爷你你头上”阿成指了指阿远额头上的红包。

    “没事儿,我不疼。”红爷正了正神sè说道。

    靠你是不疼,可疼的是阿远啊你这样还算是他家的保家仙儿么

    “看来还真有不开眼的来招惹老子,待我调查清楚以后绝不轻饶他时候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你们把小远扶到床上让他休息休息。最近这段时间别大意,老夫一旦有了线索会立即采取行动”红爷交代完毕,便放松地垂下脑袋和手臂。

    “呼”阿成长舒了一口气,“老狐狸终于走了本来还以为能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小兔崽子你说谁是老狐狸”阿远突然抬起脑袋,死死地用双手掐住阿成的脖子,听他声音,只怕是红爷还没有离体。

    “红红爷爷,我说的是电视里边老夫妻终于走了”阿成毫无说服力地辩解着。

    “哼再没大没小的就把你舌头揪下来”红爷瞪了阿成一眼,松开了他的脖子,随后阿远的身子往前一倾,无力地靠在阿成身上。

    “咳咳”阿成边咳嗽边把阿远扶到床上躺好,“咳咳这老狐老头儿见我一次掐我一次妈的鸡肉白让他吃了”

    “还不是因为你太丑了”大猛子幸灾乐祸地跟阿成开玩笑。

    “唉施主,人丑不能复生,请节哀。”我也顺势挤兑阿成。

    “去去你们的我我哪里丑了”从阿成的反应里就可以看出,这家伙真得对自己的长相不太自信。

    我笑而不语地拍了拍阿成的肩膀,用眼睛瞥了瞥床上的阿远,他的鼾声很沉,听到我们说话时会微微地皱一皱眉头。

    “成仔,阿远这一觉得睡多久啊”我压低声音问道。

    阿成还在揉着自己的脖子:“现在才下午三点,看情况得睡到六点以后了。”

    “那就让他睡吧我正好去学校找个老师,你也休息一下吧

    “还休息个串串”阿成没好气地说道,“灵符一张没剩,我等下去萧师弟那里拿行李,下午再画点。身上没有符,心里没有底呀”

    “不好意思啊成仔,害你受累了。”我发自内心地觉得对不住阿成。

    “没关系啦”我一道歉把阿成整脸红了,“你快忙你的去吧萧师弟晚上还要请咱们吃饭呢”

    “晚上我请吧算是正式向你赔礼道歉,正好我有几个同学过来,咱们一起喝点儿”我走到小仨儿跟前儿,“仨儿,去大猛姐姐那屋吧远哥哥在睡觉,别打扰他。”

    小仨儿懂事地点点头,把阿成的手机放到桌上。

    “你找哪个老师去啊”大猛子把小仨儿搂到自己身边。

    “找个叫段小树的傻逼辅导员,帮一个朋友转达件事情。”

    “噢”大猛子知道我无缘无故不会骂老师,也没有多问,只是牵起小仨儿的手跟我说道,“姐闲着也是闲着,陪你一起去吧”

    我和大猛子一左一右地牵着小仨儿出了房门,却听到了阿成激动的喊叫声:““郭小仨儿你给我站住”

    “怎么了”我一愣,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

    “老老子电话咋个停机了”阿成哭丧着脸向我们问道。

    “你电话停机关我们小仨儿什么事儿,找茬儿拍你啊”大猛子袒护着小仨儿。

    “怎么不关他的事,你看他给我开的这一堆应用流量超了好几十兆”阿成心疼得豁豁的,停个机跟割肉一般。

    “好啦等下给你把话费冲上不就行了。我们先走了啊”我和大猛子领着小仨儿离开房间,留下阿成这个守财奴在屋中唉声叹气。

    想到段小树,我就想到了我四年的大学时光。总的来说,我这人还算是比较好相处的,无论是大学时代还是工作以后,除了爱逃几节公共课,其他方面我称得上是个合格的当代大学生。可我为什么会跟段小树,也就是英姐的男朋友交恶呢这事儿还得从我刚读大一时说起。

    大学时候我是学的环境艺术设计,当时这专业在教育水平一般的贵州还算是新兴专业,因为新兴,所以导致去报道读这个专业的只有两个半班,一班二班都是四十多人,三班只有十八人,我就是这半个班的班长。

    班级人数是别班一半,很多待遇也比不上其他班,特别是一些领取补贴的名额,更是没有我们班的份。为此我三番五次地去找环艺专业的辅导员说理,但是根本没用,总是被丫用这是学校指派的名额搪塞过去,这个辅导员就是段小树。

    不过幸好“人多伤和气,人少众心齐”,尽管人少,但是我们十八个兄弟姐妹都很团结,所以在气势上我们班倒也不落下风。虽说在气势上不输别班,但是在一些院系活动中,我却给老师们落了个组织不力的印象,我们班也留了个活动不积极的名声。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们班十八个人,十二个男生,其中四个打篮球,五个踢足球,三个宅男,无论是篮球比赛还是足球比赛都他妈人数不够啊怎么参加

    跟段小树那傻逼结下梁子,就在我们工艺系的一次辩论赛中。

    第二百二十章 辩论赛

    那时侯每班需出四个人参加辩论赛,全班同学一致推选我和那三个宅男一起参加,反正我也没抱能赢的希望,就把我们的名单一起报了上去。

    当天辩论赛的双方是我们环艺三班和环艺一班,辩题是“亲情重要还是爱情重要”,我这边的观点是亲情重要,对手观点是爱情重要。

    虽然学校领导都应邀参加了那次辩论赛,但是作为院系内部的比赛,各方面都不是很正式,所以比赛后半段zi you辩论的时间非常长,以至于出现了各种各样跑题的吐槽。

    比赛过程中,我这边的三个宅男可谓是各显其能,发挥了超高的技术宅水平,问题一出,对面的几个废柴明显招架不住,好几次都被宅男问得哑口无言。

    对手中有个矮子,叫张大洋,长着一张好赖不分的脸,他可能觉得我相对来说嘴比较笨,于是就一直挑衅我。当我说“亲情比爱情多一分温暖,爱情比亲情多一分苦涩”的时候,这丫挺的来劲了,抽抽着脸向我说道:“对方辨手,你不能因为爱情苦涩就拒绝爱情,不能因为吃饭噎着就拒绝吃饭。”

    卧槽我当时就怒了,辩论归辩论,这他妈都身攻击了于是我很淡定地回敬道:“原来对方辩手是把爱情当成吃饭一样随便,一样平常。”

    张大洋被我这么一说,脸sè儿顿时红了:“我我的意思是爱情跟吃饭一样重要,人不能离开它。打个比方,我是绝对离不开吃饭喝水,离不开爱情的,它们太重要了。”

    我一听这个,立刻绝杀了他:“对方辩手的意思是否可以理解成你饥渴,你缺爱呢”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一班那几个捋起袖子要动手,我本以为宅男都是战五渣,没想到我那几个同班同学一个个儿跟吃了伟哥似的阳刚勇猛,拎起凳子就朝对面扔去,差点儿就把主持人给干凳子底下。

    当然了,院领导都在场,架根本就打不起来。没打归没打,处分还是要背张大洋因为我赐他的“饥渴缺爱哥”称号而四年没找到女朋友,而我也收到了段小树发来的处理结果:

    一、环艺一班成为本次辩论赛的优胜方,获得两百元班费作为奖励;

    二、环艺三班的参赛成员全部在学期末的道德评分中扣5分,并且各写检讨一份张贴在校宣传栏。

    三、我作为环艺三班班长不顾及院系形象,在校领导面前带头挑衅滋事,扣道德分1o分,写检讨书一份并在全校通报批评一次。

    刚开始接到这样的处分通知时我还不以为然,觉得自己确实做得有些过分,没管好我那帮兄弟们的坏脾气。可后来听另外一个跟我关系不错的老师说本来院系领导很认可宅男们的口才表现,想让我们班胜出,结果是段小树那傻逼添油加醋地说坏话才让院领导改变了决定。

    我那叫一个气啊个人惩罚也就算了,可到手的团队荣誉被小人以权谋私公报私仇了,这怎么能让我忍受妈了个八字的一秒都没等我就杀进了段小树办公室,指着他的鼻子就一阵臭骂,骂得丫在其他老师面前头都抬不起来。至此,我开始彻头彻尾地跟段小树敌对起来。

    有点尴尬的是我不止一次地在英姐面前骂段小树,我可不知道他俩是男女朋友关系,那时候英姐抽着我给的烟还频频点头地附和我,说我骂得太对了,段小树就是个二百五。

    现在想想,我才是个二百五

    边给大猛子讲着往事,边往办公楼走,期间遇见了很多以前关系不错的师友,他们忙忙碌碌地穿梭在校园中,并没有因为我的返校太过惊讶。返璞归真,回到校园,一切都没变,一切依然如故。

    进了办公楼,我带着大猛子和小仨儿直接去了四楼辅导员办公室。我心里一直在想如何向段小树转达英姐的嘱托。先别说我和段小树关系好不好,单说在黄泉路上遇到英姐这件事他信不信都是个问题。我记得英姐好像说过如果段小树不信应该怎么办,噢对了就说是臭臭在等他。

    敲开办公室的房门,我看到工艺系的几个辅导员都在里边,唯独缺了段小树。

    “邓哥,段小树呢”我向其中一个有些谢顶的男老师问道。这老师叫邓所恽,曾经带过我们班一年,对我们班特别关照,属于以理服人的那种乐天派老师。

    “这不是郭新生吗怎么今天回学校了”邓哥见了我很是惊喜。

    “哥,我找段小树。”我提起段小树的时候始终有点儿放不开,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厌恶的表情,把邓哥吓了一跳。

    “小生,你可别冲动,学生时候的过节就让它过去吧”邓哥把我拉到一旁小声劝道,他可能以为我是来找段小树寻仇的。

    我“嘿嘿”一笑:“邓哥,我有个朋友托我向段小树转告件事情。”我没有直说是替英姐转告,因为邓哥跟英姐是同事,他肯定知道英姐已经去世了。

    “哎呀你来得太不凑巧了,段老师的母亲生病,他昨天就回老家了,要不你给他打电话吧”

    “不用了,谢谢你,邓哥。”我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要是能打电话我早打了,我答应过英姐要当面转告给段小树,我不想食言,特别是对死人食言。

    “小生啊咱哥俩儿得有半年多没见了,上次见你,还看到你穿着学士服在学校里拍毕业照,没想到今天一见,你连娃娃都有了”万万没想到,邓哥也是如此得八卦。

    “哥,你用头发根儿想想我也不可能进展这么快吧这是我同事和她弟,我们从燕平到这边来出差的。”

    “燕平你去燕平了”

    “是啊一毕业就过去了。”

    “怎么有相好的在燕平”

    “哥,咱好久没见,你能别打听这些无关紧要的八卦么”我对邓哥相当得无语。

    “臭小子,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嘿嘿走,出去抽支烟。”邓哥搂住我的肩膀把我叫出门外。

    第二百二十一章 致青春

    “郭新生,你不抽烟能死啊”大猛子一直没对我的烟瘾表过态,这一会儿却非常在意,气鼓鼓地对我抽烟表示强烈抗议。

    我斜着眼睛瞄了她一眼,假装没听到,气得她领着小仨儿到走廊尽头看宣传画。

    “女朋友很关心你嘛”邓哥仍旧为我和大猛子制造着绯闻。

    “她真是我女朋友噢不是,她真是我同事”妈的嘴一突噜,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看吧潜意识是不会撒谎的。姑娘不错,挺关心你,模样也俊俏,她就是你以前老是提起的小恬吧”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邓哥,别讨论这话题了。我问你,段小树说啥时候回学校没有”

    “没有。段老师最近一段时间心情一直很低落,母亲病,再加上女朋友离世他女朋友是英子,你知道吗”

    “啊英姐死了怎么回事”虽然我早就知道英姐不在了,但是还得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

    邓哥看着我,使劲儿地把烟气吸进肺里,憋了好久才缓缓吐出来:“英子是先天xg心脏病,因为救一个闯红灯的孩子,发作了”

    听了邓哥的话,我没有作声,只是默默地点上一支烟,放到走廊角落里那一个金黄sè垃圾桶的盖子上,以前英姐总是在这里跟我们要烟抽,就当祭奠一下她吧

    姐,三生石前孤单吗如果寂寞,就跟孟naai唠个嗑儿吧

    段小树回老家了,答应英姐的事情又要延期。想做的事没有做成,我的心里空荡荡的,倦意一下子涌上身体,跟邓哥说着话就一个劲儿地打盹儿。

    “哥,昨晚在火车上没睡好,我就先撤了啊”我向邓哥道别。

    “行,你去吧要是在贵阳待得久就给我打电话,我找时间跟你喝点儿。”

    “今晚行不行今晚李宏和他们都过来。”

    “今晚不行,今晚得回去辅导孩子做功课。你们老同学聚会我就不掺和了,快去睡会吧看你这哈欠连天的鬼样子。”

    “嘿嘿那我走了啊傻油啦啦”

    辞别了邓哥,我嬉皮笑脸地走到大猛子身边,大猛子使劲儿地拧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跟小仨儿一起哼着歌下了楼。

    哈哈这傻妞

    “郭新生,咱们现在去哪儿”走出办公楼,大猛子不怀好意地问我。

    “当然是回去咯昨晚没睡好,哥哥得回宾馆补上一觉。”

    “不要嘛哥哥,人家想去到处走走嘛”大猛子不知道变得这么肉麻,居然摇晃着我的胳膊嗲声嗲气地撒起娇来。

    更可气的是小仨儿不学好,也拽住我的胳膊模仿大猛子的语气:“不要嘛先生,人家想去到处走走嘛”

    “我靠你们两个二货”我甩开这俩人的手,“大猛子,你这样我会吐的陪你散步可以,有什么好处没有”

    唰刻刀出手“少废话,请你喝雪碧,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像大猛子这种女汉子怎么可能会软绵绵地说好话嘛

    没办法见了刻刀心软,喝了雪碧嘴软,我只好打起jg神跟大猛子小仨儿一起在下午的校园里遛起腿儿来。

    贵阳之所以称之为贵阳,一种说法是因为男人称阳,女人称y,以前的时候贵阳的男人很少,所以就叫贵阳;还有一种说法是贵阳附近有个山叫贵山,山分阳面和y面,贵阳在山的阳面所以就叫贵阳;但我认为这个说法才是贵阳真正的名字由来在这里能看到太阳出现的天数非常之少,放晴的ri空简直太宝贵了,所以取名叫贵阳。

    今天的天sè依然y沉。

    “雨伞有点小,淋湿了裙角。沥沥绵雨落,盈盈桂香飘”当我再次走在校园中,想起刚到贵阳读书的那个梅雨季,不禁唱起了大一时候写的一首歌,这首歌是我淋着细雨,看着一张张生涩的新生面孔想出来的。转眼间四年过去了,新生还是新生,新生已成毕业生。

    “郭新生,你哼哼的啥啊还挺好听”

    “噢你想学吗”

    “想啊”

    “好大猛子,你听好咯十八岁,十八岁,上山当土匪,抢劫小妹妹”

    “我去你大爷的竟敢戏弄老娘”大猛子笑骂着把巴掌往我头上招呼。我哈哈大笑着躲在小仨儿身后,任凭大猛子用手拍打着我的后背。

    凉凉的风吹过额头,拂去了所有的不安与浮躁。我们三个走累了,就坐在cao场的大理石台阶上,聊着往事,看着远方。

    普天之下,所有的cao场都有这五个功能:上体育课、开运动会、听领导讲话、军训、谈恋爱,我们学校的也不例外。

    不远处,就有一帮小伙子在踢球,他们吆喝着,鼓动着,互相加着油打着气,似要把所有的活力在这一刻宣泄干净。cao场四周的橡胶跑道上,一对或者一堆的学生在一边聊天一边绕圈,没有猜错的话,肯定又在讨论着哪个老师好,哪个老师坏,哪个姑娘小伙招人爱。再远处,特别是靠近学校围墙的小树林旁,三三两两成双成对的年轻人在彼此交着心,编织着现在与未来

    此时此刻,我怀念着过去,怀念着以前年少的时光。

    我不知到底是指年龄,还是一种心态:

    它有时候是名词,小恬、余景连、英姐、末末、陈校长这些名字深深地烙在我的生命中,用最刻骨的思念与歉意哀悼着我逐渐逝去的;

    它有时候是动词,无论是畅快地在学校小花园里弹着吉他喝着酒,喝醉撒尿尿一手;无论是带头罢课,与院系各级领导唇枪舌剑的针锋相对;无论是在那个失去与成长的夏夜,奔跑在燥热的燕平公路上,一路呼喊,一路寻找;无论是行走在寂寥的黄泉路上,放声大哭、放声大笑、放声大骂着“妈了个八字”,都用一次次的疯狂演绎着我无悔的的无悔;

    它有时候是形容词,太过草率、太过固执、太过偏激、太过冲动、太过悲观、太过武断等等等等,每一次我被人如此定义,都会用一次次的成长蜕变回答着他们,我用最肆意、最热情、最真诚、最离奇来诠释着我的黑铁。

    第二百二十二章 起冲突

    “郭新生,你在想什么”大猛子注视着我的眼睛问我。

    我笑了笑,指着远处的两棵洋槐树问她:“猛儿啊你看那两棵树哪棵是公的哪棵是母的”

    “左边是公的吧男左女右嘛”大猛子知道我又在胡诌,所以喝着雪碧看都不看我一眼。

    “不对,两棵都是母的。”我认真地对她说。

    “为什么你脱它们裤子看了”

    大猛子开始感兴趣起来。

    “你傻啊它们有裤子不是我说它们是母的,是老天爷说的。”

    “老天爷”

    大猛子更好奇了。

    “天道不公嘛意思就是老天爷说它们不是公的。哈哈哈哈”

    “噗”

    一大口雪碧喷在了我的脸上。

    时,我们有了火热的爱情,不管她长不不长久,我们都会去爱。

    时,我们有了纯洁的理想,不管有没有人理,我们都会去想。

    “哈哈”我惬意地躺在台阶上,背很凉,心很暖。

    “先生,你小心一点,别压坏了我的青蛙。”

    小仨儿使劲地推着我的肩膀不让我翻身。我不知道他要干啥,吓得身子没敢动,只是拼命地扭着脖子,脖子都快扭断了,才看到身下的台阶上蹦跳着一只海报纸折成的小蛤蟆。

    他丫的小仨儿又施展他那纸物变活的能力了。

    “仨儿啊你只能把你亲手叠的东西变活吗”我摸着小仨儿的头逗他道。。

    “不用啊先生,你折的也行,只不过必须要让我摸一摸。”

    “好那你帮我摸摸这个”我折了个纸飞机递给小仨儿。

    小仨儿拿着飞机有些茫然,两只大眼睛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滚你的郭新生,你欺负人家小孩子干什么飞机又不是动物,能活吗”大猛子生气地从小仨儿手里把飞机抢过去,然后用力地向空中丢去。出人意料的是,飞机竟然飘在空中不动了。

    “先生,我没见过飞机,它是应该这么飞呢还是应该这么飞呢”小仨儿边问我边用手指比划着遥控空中的纸飞机。纸飞机的材质好像变软了,一会儿如蛇般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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