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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看小说 -> 玄幻魔法 -> 逆天寻命

正文 逆天寻命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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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站起来的,是三个更寒掺人的小伙,看样子,是大一的小娃娃们。

    “b啥子意思”厕所偷偷低头问我。

    “天津话,跟傻b一个意思”我笑着靠到椅子后背上:“哥们,打吧”

    “什么,敢骂我我日你家屋头”厕所一听就急了,拨开两边的椅子就窜了过去。

    “我操你妈”歪嘴小伙也不示弱,拎起椅子就朝厕所砸来。

    幸亏厕所机灵,一闪身躲过了椅子,可还没站稳,就被他们其他几个伙计放倒在地。

    我一看厕所吃亏了,赶紧招呼彪哥他们:“上,打丫挺的去”

    博士问:“还用打电话叫人不”

    “打个吊,我一个就够了”彪哥边说边冲去厕所那边。

    彪哥不亏为山东猛男,一下就把正在踢厕所的歪嘴小伙推倒,然后一拳打在旁边另外一个“长毛儿”的鼻子上:“操你妈的”

    这个时候,我跟博士也已经赶到。

    “操你丫的”博士一脚就踹到一个家伙背上。那家伙失去平衡“哎哟”一声向前趴去,把刚起身还没站好的厕所又给弄倒。

    “我操我操我操”厕所一边抽那家伙嘴把子一边骂着,“让你他妈不长眼让你他妈作弊让你他妈遇到我让你他妈不学好让你他妈,嗯让你他妈吃大蒜让你口臭口臭臭臭”

    这个时侯彪哥已经成功放倒第四个人,我跟博士也已经把歪嘴小伙踹到墙角里打着哆嗦。

    “说谁是b”厕所还在抽打着那个倒霉的家伙,只见那家伙口齿都已经不清了:“哥,哥哥,不是我骂的,不是我骂的“

    “你家妈的我没问你谁骂的我问你谁是b,我操我操”厕所快马加鞭又跟了两巴掌在那家伙脸上。

    “哥哥别打了,是汪成汪成是b”那哥们已经要崩溃了,但是他没想到更悲剧的来了,因为厕所的名字叫“王成”。

    “我日你家妈你还敢骂我我操我操你娃儿咋个晓得老子的名字我让你再骂我让你再骂”厕所这会估计手都麻了,但是甩起耳光来还是如行云流水一般。

    “别打了哥哥们我是汪成,我是b,我他妈真是b,我错了”墙角的歪嘴小伙都哭了,蜷缩在地上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样。

    “你妈b不是很硬么”博士揪住那小子的头发,“你大几的”

    “我大一的,哥哥们,我再也不敢狂了,我再也不敢作弊了,我再也不打cs了。”歪嘴使劲的道歉。

    “给爷们磕几个头就放你们走操你们妈的,你们才混多长时间,记住我这是替你们爹妈教育你们,回去可别记恨跟前儿这些爷爷”博士一副趾高气昂的表情,并且用脚踩住了歪嘴的后背。

    “博士,跪天跪地跪父母,别这样”我拦住了博士,然后对歪嘴以及他三个朋友说:“哥儿几个都知道今天为什么挨打么不为别的,就为你们这几个人的臭德行,玩个游戏还他妈作弊,你说你们还有点追求么我不是看不起你们,你们该投机取巧的时候再投机取巧,比如考试时,为什么考试作弊叫舞弊就因为人家有一个舞字,舞是一种境界是可以赏心悦目的可你们呢开个外挂不低调点还这么嚣张,你说你们能不被打么”

    “小生,你啰嗦这些干啥啊他们服了就让他们走吧好久没活动筋骨了,可累死我了”彪哥不耐烦地对我说。

    “都走吧”我给歪嘴让开一条路,看着他们四个人灰溜溜的走出网吧门,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大喊着叫住他们:“等等你们记 住了,我叫郭新生,要有啥事儿就找我吧但我告诉你们,做人得自觉

    正文 番外九 小生的兄弟 3

    ">我招呼着彪哥他们把刚才打翻的椅子都立起来放回原处,毕竟这个网吧是小霁的姐夫开的,我们不能让小霁太操心。也幸好刚才我们几个出手的时候都注意到了这个重点,所以才没有把电脑设备弄坏。

    “他娘的,怎么c区网吧规模很大,分、b、c、d、e五个区人都跑了”博士坐回到自己座位上骂道。

    “咱们动静这么大,人家能不跑么”我说。

    “你说他们会不会再回来”厕所点了根“黄果树”,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痛苦的按摩着自己的手掌,估计刚才抽那丫的耳光把手掌抽肿了。

    “他敢他们再来,老子还打”彪哥搓了搓自己的络腮胡,那神态像极了长坂坡猛张飞。

    “小生,刚才你们怎么回事”这时,电脑的网管系统发来信息,一猜就是小霁。

    小霁是这家网吧的网管,虽然她做着每月只有几百块钱的工作,可她绝对不是一个让自己就此庸俗的人,她的学习yug很强,电脑技术、建筑交通、艺术设计、医药科学,每次去她都在研究着不同的教程,也正因为如此,她这个初中都没毕业的女孩子能够跟我们这些所谓的本科生侃侃而谈,而且相较我们的知识涉及毫不逊色。

    我们打心里是佩服小霁的,是真心真心交她这个朋友的。小霁也把我们当作知己,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每次我们在上网卡里充钱的时候,她都会瞒着她的老板姐夫,偷偷的多给我们每人加上一小时。

    “没什么,你们网吧进来怪兽了,我们帮你打跑了。”我回复过去。

    “去你的,你以为你们都是奥特曼啊”小霁发过来一个生气的符号:“: 你看看你们把我客人都吓跑了”

    “对不住啊小霁,那几个孩子真的太欠教训了,不过你放心,你们网吧的环境这么好,生意不会因为我们受影响的”

    “哼下次可不许这么冲动了,万一身体受了伤怎么办啊”

    “嘿嘿 : 知道啦你在前台等我,我们一起去吃午饭。”

    发过去信息后我站起身,冲彪哥他们说:“走,吃饭去,叫上小霁。”

    我们几个人自助下机后来到前台网管处,小霁正对着电脑发呆,我一拍她肩把她吓了一跳:

    “想啥呢姑娘跟哥走呗”

    “去你的,又打架、又挑逗的,你以为你流氓啊”小霁笑骂道。

    “嘿我没把你当,我把你当哥们儿。”

    “想的挺美,还哥们,少跟本姑娘套近乎。你打算请我吃啥子”

    “你想吃啥”

    “我想吃的你都请不起。”

    “那怎么办”

    “唉真没诚意,还是让姐请你们吧”

    “恭敬不如从命。”还没等我说话,我身后的那几个家伙就抢着回答了。

    我其实真的只是把小霁当朋友看待,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跟小恬分手。虽然我总是说男人和女人不可能有真正的友情,但是在我看来,她只是属于我们这个圈子并且跟我关系好而已,我绝对对她没有逾越友谊的想法。而也许在她看来,我却不止是跟她关系好那么简单,这个是后来跟大猛子去四川时彪哥告诉我的。

    我们依然是来到学校的后街,这条街在当地叫“堕落街”,据说全国各地有很多高校旁边的街道都叫堕落街,可是我知道堕落街并不是真的堕落,它只是一种情结。

    后街上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一家理发店,叫做“伍佰半理发店”,我不知道这家店跟那个世界著名的“八佰伴”有什么关系,但是你这“5oo半”的名字起的也太水了,简直水到极点,5oo的一半是啥大家都知道,你这是为了图个噱头还是真25o

    小霁请我们去吃火锅,点的干锅牛肉,虽然让女孩子请客显得不那么绅士,但是作为上班族来说,小霁确实比我们这些穷学生的经济状况要好。

    “你们几个喝酒么”小霁找了个凳子把包放下,然后转过头问坐在她旁边的我。

    “还是别喝了吧下午还有课。”我说。

    “没事,小生,一人一瓶啤酒还是可以接受的。”博士说。我心想,你丫感情大方,又不是你请客,就不能为小霁省点钱啊

    “老板儿,再来四瓶啤酒”小霁对饭店老板喊道。

    “刚才我们教训的那家伙经常来你们网吧”厕所用手捏了一个沾水沾水就是吃火锅或者饺子时,小碟子里的调料里的豆粒扔到自己嘴里,然后嘴里嘎嘣着问小霁。

    “你们说汪成他们”

    “你认识他们”

    “我才不认识他们呢他们可讨厌了,一点素质也没有,玩什么劲舞团之类的游戏,把我们键盘砸的啪啪响,我都心疼死了。”

    “那你怎么知道他 名字”厕所对汪成的名字与他的名字是谐音感到耿耿于怀。

    “他不知道从谁那里知道我电话,然后给我发了许多恶心肉麻的短信,我并没有以貌取人,只是他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样,你们猜他跟我发的第一条短信是什么,他说:我叫汪大成,汪大的成,大成的汪,你可以叫我汪成,也可以叫我汪成。今晚有空吗我可以让你请。”

    “我去这哥们挺诙谐啊”博士忍不住笑道。

    “我就受不了这种没水平的男生,所以你们对他进行说服教育我不反对。但是”小霁又看向我,“我不许你们再打架了,这不是好事。”

    “知道了。”我被小霁的目光注视得有些手足无措,连忙转移话题,“小霁啊你不是调到别的分店去了怎么又回这边了”

    “想你们了嘛哈哈”小霁拿起筷子对我们说,“抓紧吃,等下我还有个补习班要上呢”

    小霁就是这么一个追求进步的女孩,我不知道当初她为什么放弃考上的大学不去读,也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离开网吧又回来,我只知道小霁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正文 番外十 小生的兄弟 4

    ">“你之前看的谁的诗集来着食指对吧”我夹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麻麻辣辣的,这味道真xiohu,“食指的诗是哪种类型的”

    “说不上来是什么类型,有生活的感悟,也有对美好未来的向往。你其实跟食指挺有缘的,你叫郭新生,他叫郭路生,你抽空可以读读他的诗,我可以把诗集借给你。”

    “不想看,听都没听过这个人,不会是跟那个什么梨花体一样吧”我对现代诗人没什么好印象,他们留给我的永远都是蛋疼的哀愁与突兀的断句。

    “当然不一样了人家食指当初可是跟海子齐名的诗人,他的诗可好了,不信我给你念几句。”小霁说着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然后若有所思的注视着锅里蒸腾出的热气,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念诵道:

    当蜘蛛网无情地查封了我的炉台,

    当灰烬的余烟叹息着贫困的悲哀,

    我依然固执地铺平失望的灰烬,

    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

    当我的紫葡萄化为深秋的露水,

    当我的鲜花依偎在别人的情怀,

    我依然固执地用凝霜的枯藤,

    在凄凉的大地上写下:相信未来。

    我要用手指那涌向天边的排浪,

    我要用手撑那托住太阳的大海,

    摇曳着曙光那枝温暖漂亮的笔杆,

    用孩子的笔体写下:相信未来。

    “怎么样写的好吧”小霁抬起头看向我们,“小生,你哭什么”

    “啊没,我没有,刚才听入神了,忘了眨眼。”

    “王成、博士、彪哥,你们觉得诗怎么样”小霁又问厕所他们。

    “好,写的太好了不知道比厕所写的要好多少倍”博士毫不掩饰的对食指进行赞扬,同时对厕所的“狗屁诗”进行批判。

    “还行,如果再斟酌斟酌,肯定比我写的好。”厕所用手搓了搓脸说道。我估计他是想摸摸自己的脸皮有多厚。

    “写的挺实在,挺励志的。”彪哥端起酒杯,然后举起来对我们说,“第一口,都干了啊小霁你多吃点菜。来,干”

    “干”我们举起杯,仿佛在欢庆着自己“年轻人”这个身份。

    那一年我们才读大二,不是有句话么大一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不知道;大二的时候知道自己不知道;大三的时候不知道自己知道;大四的时候知道不知道自己都不知道了。我们那时正处在“知道自己不知道”这个阶段,已经渐渐的感觉到自己知识的贫瘠,感觉到书到用时方恨少,感觉到自己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但是我们又控制不住地去虚度年华,挥霍青春,我们已经逐渐地进入大学四年中的迷茫期,看不到未来,看不透现在。食指的这首相信未来在网管小霁的口中读出,充满了希望,充满了不屈不挠的意志。我想我们就好像是当年“四九城”的顽主一样,喝酒、打架、拍婆子,然后再找个小饭店欢聚一堂,高谈阔论一番国际形势,齐声高唱一曲国际歌

    “想什么呢小生听说你们下周一就要去实习了”厕所问我。

    “嗯可能要去凯里附近吧或者去凤凰古镇,还没说定呢”

    “是去少数民族聚集地吗看看能对上山歌留下当女婿不”彪哥一脸遐想地问我。

    “对个屁彪哥你啥时候也整得这么俗了你以为人家苗族姑娘个个都缺爱啊告诉你彪哥,就你这一脸大胡子,去了之后先放蛊给你咬个死去活来,再吊起来一把火烧掉。”我举起酒杯,“来,彪哥,为你的英勇就义干杯”

    “娘的小生你就吓我吧哈哈”彪哥使劲跟我碰了一下酒杯,然后一饮而尽。许多年后的今天,我再想到我这个憨厚的老大哥,打心里都会感觉温暖。

    “小生,我们是不是跟其他两个环艺班一起去”博士问我。

    “我他大爷的怎么知道,最好别一起,特烦他们。”

    博士说的那两个环艺班专业跟我们一样,但是人数可就比我们多的多,我们班老少爷们加起来才18个人,他们两班加起来都过1oo了。平时系里有什么活动,我们班因为人少参与的不多,他们两班都歧视我们,想起这事儿我就他妈来气。

    “小生,我能跟你们一起去不”小霁问我。

    “可能不行吧学校不让带家属。”我跟小霁开着玩笑。

    “谁是你家属啊讨厌”小霁拍打了一下我的肩,“你们赶紧吃吧小生,别耽搁了下午上课。”

    “哎对了,小生,你那个对象谈的怎么样了”小霁边说边站起身,背对我走到菜架前夹青菜。

    “还行吧她在燕平,我们一直都联系着。”我回答道。

    “是吗我那天可是亲耳听到某人说要回山东请人家吃饭的,哼请她吃饭也不想着我,重色轻友”小霁夹了一大筐青菜回来。

    “哈哈被你听到了,那姑娘跟我从小就在一个院儿里,不过我们只是吃饭啦根本就不是男女朋友。”我只要想起小恬,脸上总是挂满了甜蜜。

    “瞧你那样儿,特别喜欢她吧”小霁说。

    “就觉得她挺好的,她成绩很棒,可是我们县城出了名的高材生。”我回答道。

    “那还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小霁把生菜叶、腐竹、洋芋片都夹到锅里,这些都是我爱吃的,然后她拿起调料壶往沾水里倒了些醋。

    “小霁,你少吃点醋,你不怕酸么来,给我倒点儿。”博士不解风情地说道。

    “你才吃醋呢你要醋吗都倒给你吧”说着,小霁就往博士沾水里使劲儿倒醋,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这绝对不是她平时的样子。

    “姐,可以了,你想把我牙酸掉啊”博士哭丧着脸说。

    “好啦都赶紧吃,十分钟之后回学校。小霁,别跟小生一般见识,他不请你我改天请你。”厕所作为情场老手好像发觉了气氛的不对,嘻嘻哈哈的打着圆场。

    “还是王成好,嘻嘻”小霁恢复了常态,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着博士酸得直掉泪,不禁感叹道,果然是祸从口出啊

    正文 番外十一 陈校长的往事 1

    ">陈淑平任水城一中校长已经有十几年,在他还当教学部主任的时候经历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在此之前他是从来不相信鬼神的。

    那时候陈主任还住在水城老街的一条胡同里,这条胡同里除陈家以外几乎全部都是“残破人家”,也就说这条胡同里的住户多少都死过人 ,有出车祸死的,有得病死的,有上吊死的,有被房上的太阳能铁桶掉下来砸死的,甚至还有灭门绝户的

    死人的住户一多,旁人的闲话也就多起来,纷纷传言这条胡同是死胡同,谁进去住都不会有好下场。陈主任作为一名当代教育场所的教学主任,对这些传闻根本不屑一顾。他总是说,不要人云亦云,只要你们没有亲眼见到,就不要胡乱传说,谁说这胡同有问题你们看我家这不是过得挺好吗

    都说山东人嘴邪,诸事不禁念叨,念叨来念叨去就真出事儿了,出事的是陈主任的母亲。

    陈主任的母亲那时候六十多岁,每周六都会坐汽车去陈主任的姥娘家洗洗衣服,关心一下老人的衣食起居。

    出事的那天也是个星期六,陈老太按惯例要去照顾老母亲,可是不巧下起了大雨,陈主任就不想让母亲出门,可是陈老太非常倔,不让去不行,气呼呼地骂了陈主任几句,就打着把小红伞出了门。

    其实陈主任的姥娘家离陈主任家并不远,坐汽车往火车站方向走,过座立交桥就到,顶多十五分钟。

    可是在陈老太离家一个多小时后,却有人给陈主任打来电话传来了陈老太的噩耗。

    陈老太死了,是在路过的那座立交桥上出的车祸,车祸很惨,一车人一共十几个死了七个,其中还有一对是情侣,正好坐在陈老太的前排座位上。

    车上的幸存者说那对情侣跟陈老太认识,一上车就一直在跟老太太攀谈着,听谈话情侣中的女孩好像是陈老太隔壁村子的,小女孩很热情,抢着帮陈老太买的车票,没想到车在下桥的时候冲得太快,为了躲避闯红灯的电动车一下子翻了过去。陈老太死的时候还不是全尸,右腿被压断变成了肉泥。

    陈主任闻得母亲噩耗悲痛万分,捶胸顿足地骂自己没 有拦住母亲,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只得忙前忙后地张罗起老太太的后事。

    那时候我们水城县还兴土葬,陈主任找了院里几个有力气的小伙子把陈老太的尸体收回家中准备小殓大殓,可是当众人抬着尸体进门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怪事。

    陈老太生前很节约,自家大门口的那个两百瓦的大灯泡总是舍不得开,一直想让陈主任换个瓦数小点的灯泡。那天傍晚天色有些暗,不知道谁把大灯开开了,当众人七手八脚地把老太太的尸体抬进大门的时候,就听“砰”的一声,头顶的灯泡爆了诡异的事情出现了,虽然灯泡碎了,可是里面的钨丝还亮着,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要在平时钨丝早就被氧化了。

    众人只当是灯泡出了故障,可是陈主任却心里有数,即使自己再不信邪,遇到这种超出科学常理的现象也会心惊肉跳,就赶快命人买了瓦数低的新灯泡换上。

    当天晚上,陈家的人正跪在灵棚里给老太太守灵,突然从大门方向刮过来一阵风,可是这院子是个小四合院,哪里来得这么猛地阴风把灵棚上的帆布都掀开了。

    “亮亮,来跟我去把帆布盖上去。”陈主任站起身对旁边的儿子说道。

    可是地上跪着的小男孩好像没听见一般,眼睛直愣愣地望着陈老太的遗体。

    “快过来啊亮亮,你还愣着干啥”陈主任见自己的儿子跪在地上豪没反应,就催促道。

    “嘿嘿叔叔,你是在喊我吗”陈主任的儿子慢慢抬起头,他脸上诡谲的笑容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亮亮你怎么了”陈主任发觉到儿子不对劲,赶紧上前问个究竟。

    “嘿嘿大哥,我不是亮亮,我叫李斌对吧亲爱的”亮亮转过头向地上跪的另一个男孩问道,这个男孩是陈主任兄弟家的孩子,叫小挺。

    本来小挺看到奶奶去世很伤心,一直低头抽泣,可是被亮亮一问,也诡笑着抬起头:“嘿嘿是啊大哥,他叫李斌,我叫申小红我们暂时没地方去,就跟着干妈回来了。”

    众人早就被这两人的怪异笑声吓得躲到了墙边,连陈主任这么不信鬼的人也被吓得脸色苍白,他鼓起勇气问道:“什什么干妈亮亮小挺,你们怎么了”

    “嘿嘿嘿大哥,我们的干妈,就是你死去的母亲啊”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亮亮的声音也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

    “是啊大哥,干妈现在就在我们旁边呢”小挺的声音则不可思议地变成了女孩的声音。

    陈家人大骇,尖叫着跑出灵棚。一时间桌倒椅掀,混乱无比。别人能跑,陈主任不能跑,因为他是老大,而且这里是他的家。

    “你你们怎么来了”陈主任硬着头皮问道。

    “嘿嘿嘿都给你说了,我们跟着干妈一起来的嘿嘿嘿你们别跑啊咱们是一家人”亮亮走过来牵住了陈主任满是汗水的手。

    陈主任吓得不敢说话,他从来没想过被自己亲儿子牵住手会是这样一种感觉,冰凉刺骨。

    “嘿嘿嘿大哥,干妈说让我们在这里先玩几天,等她搬家后再带我们走”亮亮对双眼迷离地看着陈主任说道。

    “玩玩几天好好。”陈主任现在紧张的脑海一片空白,只得胡乱的答应着。

    “嘿嘿好好我们这就去玩。”说着亮亮就牵起小挺的手咋咋呼呼地跑出门,然后他们两个就一直牵着手满院子转圈。

    你要说转一会儿也行,可是他们一气儿走了一个多小时都不带松手歇会儿的,这就让人感觉瘆的慌。

    正文 番外十二 陈校长的往事 2

    ">过了一会儿,陈主任缓过劲儿来,没有当初那么害怕了。仔细想想,院子里的这俩孩子只是神色声音变了,并没有做什么伤害人的事情。可是大半夜的老让他们这么转圈怎么行而且这件事不抓紧处理,被吓跑的那些人指不定会把事情传成什么样。

    于是陈主任就赶紧拨通了自己一名同事的电话:“喂老王,快醒醒我问你个事儿”

    电话里传来老王疲惫的声音:“出啥事了老陈有事不能明天说啊我这刚打完麻将躺下了睡着。”

    “老王,没急事我也不找你。快点儿把你认识的那个有道行的人电话给我。”

    “有什么道行啊你不是不信这个吗”

    “快点儿怎么这么多废话你不给我就别打算睡觉了”

    “等我给你翻翻电话簿,你可记好了啊”说完,就听到老王翻箱倒柜找电话簿的声音,那时候手机还没普及,电话号码和传呼机号都抄在小黑记事本上。

    陈主任记下来老王给的号码后就赶紧打了过去,电话在想了几声之后接通了,话筒传过来的声音厚重洪亮:“你好我是严念时,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

    “严严大师,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我是王海生的同事。”陈主任说道。

    “没关系,现在这个点儿是我做早课的时间,有什么事你只管说。”接电话的正是严叔。

    “严大师,我家里有两个孩子好像闹撞克了。”

    “哦你怎么知道”

    “这俩孩子从两个小时以前突然变了声音,非说自己是我母亲的干儿子和干女儿,可是我母亲已经出车祸去世了,还没到出殡日子。”

    “那他们除了声音,还有没有其他反常的地方”

    “有啊他们手牵着手在院子里来回走了两个多小时都没消停,说是被我妈请来我家玩的。”

    “请来的那就不好办了,请神容易送神难啊更何况是神请的神。你家在哪里等我过去看看再说吧”严叔在电话那头交代道,“在我到达之前,他们说什么你们就听什么,不要跟他们争吵。”

    放下电话,陈主任长叹了一口气。他想起自己的儿子和侄子,便不停地在心中问自己:难道人死了真的会有鬼魂吗难道自己一直被所学的知识蒙骗吗难道唯物了半辈子,现在要改成唯心了吗

    陈校长不知道答案到底是什么,只得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

    就在陈主任唉声叹气地反省自责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了一件吓人的事情,院子里居然变成了五个人

    陈主任使劲地揉了揉眼睛,还是五个其中有两个,也就是亮亮和小挺已经躺在了地上,而站着的三个人中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自己不认识,剩下的那个老太太是自己的母亲

    她们是鬼

    陈主任吓得屏住了呼吸,他现在很矛盾,既想去院子里跟来不及道别的母亲说句离别的话,又被鬼魂这种颠覆自己人生观和价值观的事物震惊得无法行动,所以在门前一动也不动,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

    不过院子里的这三人倒也没闹什么吓人的动静,轻飘飘地转过身子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陈老太突然卡拉拉把脖子扭了一百八十度看着正在门口偷看的陈主任,幽幽地说道:“淑平,我先带你干弟弟和干妹妹去别处转转,过几天再回来,你记得给我做根拐。”

    陈主任大惊,这才看到自己母亲的右腿居然是她出事以前打过的那把小红伞

    “知知道了,妈”陈主任现在完全就是吓傻了,

    心内的恐怖程度已经达到了极点。

    没过多久,严叔就打车赶到,当 他询问情况的时候,陈主任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

    严叔号着两个小男孩的脉说道:“嗯确实有邪祟寄体的脉象。他们走时说什么话没有 ”

    陈主任心有余悸地回答到:“我妈临走时,说她过几天再回来。”

    “她应该是指的头七。看这情况老太太可能不舍得家里,所以暂时没离开阳间。既然她们没有什么恶意,你们也不必惊慌,照老人家的意思,你且派人提前准备一副纸拐,到发丧那天一并烧给老人家。”

    天亮之后,6续地有胆大之人往陈主任家里打探消息,有认识严叔的亲戚在看到严叔之后才放下心来。严叔只是轻描淡写地对陈家人解释了一下撞克是怎么回事,他交待大家不必惊慌,撞克是因为老太太有情有义,舍不得家里人,所以带着一起出事的那对情侣回来看看大家。

    众人这才彻底地放下心来。

    发丧那天,陈家依照本地风俗将老人的棺木抬往徒骇河前麦地里的陈家祖坟,意想不到的是众人刚一走进麦地,亮亮和小挺就又被那天那对情侣上了身。

    就见亮亮边跑边笑:“嘿嘿嘿亲爱的,咱们快去看看干妈的新家嘿嘿嘿”

    小挺就在后面追着跑:“嘿嘿你等等我啊干妈还没到呢”

    本来麦穗很高,众人分辨坟堆的确切位置都有困难,但是这两个孩子好像路很熟,一路小跑就跑到了陈家的坟堆前,刚到那儿两人就同时倒地昏睡,醒来之后谁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一天本来烈日当头,没有一丝的风,但是下葬的时候突然刮起一阵阴风,风过之后,麦子倒了一圈,跟用圆规画出来似的。

    将老太太入土安葬好以后,陈主任心里除了悲痛其实还有很多困惑,他问严叔道:“严大师,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严叔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道:“老人头七那天,你在门口洒上炭灰便知。”

    头七当晚,陈家除了给老人包了“头七馄饨”以外,陈主任还特意按照严叔说的,在各个门口都洒了一小片炭灰,然后大家都在院子里喝水聊天,大概十二点多快一点的时候,院子里的人就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从大门方向传来,随后就有人听到屋里有陈老太的咳嗽声。

    由于提前有心理准备,再加上陈老太终归是自己的亲戚,众人这次也都比较淡定。过了一会儿,凉风再起,这次是朝大门方向去的。

    众人感觉老人已走,结着伴到门口查看,果然看到了一排左脚的脚印,一排拐杖留下的小圆坑,而且脚印的大小,与陈老太脚的尺寸完全一致。

    正文 第 零一 章 燕平缘

    ">秋天,总是给我淡淡的忧伤,也总是给我蛋蛋的忧伤。听着隔壁小夫妻又折腾到半夜才睡,我这个单身吊丝也冲动的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这是我到燕平市后的第六十二天,除了刚来时看了看广场上的降旗仪式,其余时间全部窝憋在这个小格子间里。

    北漂,蜗居,活在当下。

    当初来燕平其实是找我那个同年同月同日生从小就认识的女朋友小恬,顺便奉献我苦守二十三年的处子之身。谁知等我到了这里,辗转公交地铁来到她租住得小区时,她才他妈的告诉我,丫早跟一高富帅好上了。她怕我不死心,还恬不知耻的将她二人的手机合照彩信给我,你娘的至于么我这人虽然没钱敢打榨金花,没纸敢把便便拉,没个儿敢把篮球打,没票敢把火车搭,但是有一点我却不敢,那就是,我绝对不敢搞破鞋。可是,我这人又偏偏这么没种,连个破鞋都放不下。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再他妈有缘分,再他妈青梅竹马,再他妈海誓山盟,都比不过毛爷爷和银行卡。

    我平时抽烟不是很凶,可自从被小恬劈腿以后烟瘾立刻大增,一个月抽了六条中南海,还不带给公寓保安让烟的。他大爷的让我吸死算了。不过不行,丫离开我不就是因为我没钱么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得赚钱啊我得活出来个精神头儿给丫挺的看啊我得奋发啊至于怎么个奋发法儿,唉走着看吧

    在一个极其偶然的情况下,我找到了一份薪水还算不错的绘画工作。只不过这个工作的客户群不是活人,而是那些往生的朋友,我,郭新生,应聘到了一家寿材公司的画师职位,从此算是在燕平有了着落。

    公司规模也算是差不多,给我的待遇也挺好,就是经营业务不大靠谱,具体一点可以说是承接一切白事活动,销售一切白事用品。不过我好歹也是个美术生,去了之后也算学以至用,在棺木上画些松树、山桃、二十四孝图之类的。

    我去公司报道那天,天空下着蒙蒙的秋雨,有些冷。也许最近的北京青年实在是太火了,我路过李家胡同的时候就听见俩2b孩子说也想重走青春路,我当时心里就骂上了,你重走你麻痹你俩加起来能超过25岁不该干嘛干嘛去,别老跟电视剧里学。

    不过骂完我就自责了,谁不是从孩子过来的我小的时候不也胳膊上套个酒盒子大喊“天马流星拳么”唉这还真不是咱该管的事儿。

    到公司以后我去找一个姓陈的人报道,头天面试的时候我已经见过他一次了,大家都叫他老陈,他是公司专门负责入殓的团队负责人。他们团队非常专业,专门给主顾提供入殓相关的吹拉弹唱,撰文择日,小殓大殓,基本是一条龙服务。老陈本人写的一手好祷文,熟了之后我们都管他的团队叫入殓小分队,他任队长。

    他把我带到二楼,然后指着一间写着“宣传部”的办公室对我说:"小生,你以后就在这里上班了。“然后他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开门的是一个留着栗色大波浪长发的姑娘。老陈对她说:"小萌,这是郭新生,以后跟你在一个办公室工作,有什么事情互相多照顾照顾。”

    这个叫小萌的姑娘很是大方,伸出一只小巧的右手到我面前对我作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张萌,是这里的雕刻师,负责给灵盒雕花,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听了这话颤抖着伸出手跟她握了握,心里想着:"这么猛干嘛不带这么吓唬新人的啊我还想多活几年,最好别对你手下的产品有需要。”

    因为张萌实在太猛了,所以跟她熟络之后我决定赐给她一个为她量身定做的称呼“大猛子”,而她似乎也很喜欢这个外号,还嘻嘻哈哈的答应着。

    她总是边捣鼓着骨灰盒边对我说:“郭新生,你算废了,大学毕业就来这么个地方工作。”

    我十分不以为然,总是反问道:“还说我,你不也跟我一样”

    这时候,她就会坏笑着对我说:我跟你不一样,你充其量算个不得志的艺术家,我可是致力于让人民安居乐业的伟大建筑事业,我给大家修房子呢怎么着,送你一个有山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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