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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看小说 -> 玄幻魔法 -> 重生之美味关系

正文 重生之美味关系第9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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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不一样,咱们就是请求组织上可以多多帮忙,帮忙把咱们这只特沉得住气的“龟秀”解决一下个人问題。

    在二姐父母的时代,解决大龄男女的婚姻问題不只有亲朋好友帮忙,还有工会帮忙想辙,由组织出头想办法。亲友的资源仅仅是身边的人而已,组织上资源就更广了。那年头工会主席的一项重要工作就是主组同志们相亲。一到工作不忙的时候,两个单位的工会主席碰碰头,算一算手上的迟迟解决不了个人问題的大龄青年,赶紧的,两个单位凑在一起,搞个联谊会,茶话会之类大型相亲活动,反正人数多,不求个个都能对得上眼,但能对得上一个是一个,能解决掉一对是一对。

    这是过年时候的常态,从二姐父母那一辈到安然父母那一辈的很多青年男女都是在这样一场一场的相亲活动中解决了个人问題。

    要说过去的工会领导大多数还是很负责的,同时这种相亲活动由领导牵头,本着为自家职工负责的态度,一定要了解好对方单位员工的个人情况,起码可以做到大致了解。

    再有一个是,过去的工会领导在搞相亲之外还有一项工作是协调家庭矛盾,两口子吵架,家庭纠纷这事他都管。所以,在一定程度上,由组织介绍相亲之后,如果两人结婚了,有矛盾了,组织上还要搞一搞售后服务神马的。

    一般我们购买家用电器这些大件的时候,都喜欢买大厂大牌子,为毛呢质量口碑是一方面,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大厂大牌子的售后服务搞得好。家用电器这东西哪怕科技进步,人民生活水平提高,它们的价格与衣服食品相比,价格也并不可亲,刚买就出了问題,一般人家也折腾不起。如果不幸买了靠不住的品牌,三天两头出问題,更不幸的是,厂家要么一推二六五,干脆找不到维修点。要么就是有维修点,但是距离你处千山万水,维修无力。那就只能含泪就近解决,得,光维修的钱就是好大一笔,重买,不划算。维修下去,也不划算,两难又坑爹。

    反过來说,敢把售后服务搞得好的大厂大牌子一般來说,质量也是比较靠得住的,人家是靠买产品挣钱,又不是专业的维修厂靠维修挣钱。

    从这个思路來讲,那个时代,敢进行婚姻关系售后服务的工会组织在介绍相亲这方面还是比较负责稳妥的,否则介绍得不靠谱,不把对方单位未婚青年的问題了解清楚,自家本单位的职工不幸遇上假冒伪劣产品,更不幸的是假冒伪劣产品还真让自家职工给买回家去了,更更更不幸的是,这假冒伪劣产品真出了使用问題,自家职工回头可要來找你,你不是负责售后服务的吗

    正文 694,出行难

    就像是大厂大牌不指着开维修厂赚钱一样,工会干部们确实有调解职工家庭矛盾的职能,但除了反社会的变态分子,谁都愿意成天当红娘,喝喜酒,不愿意焦头烂额的去管那些鸡吵鹅斗的家庭矛盾,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可见这“家务事”管理起來是多么让人蛋疼。更有,清官坐衙门,管的家务事不过就那几件,最让工会干部忧伤的是,都是一个单位的职工,真要是假冒伪劣产品出了问題,人家抬腿就进你办公室了,比找厂家维修还方便快捷呢。更有甚者,单位下班了,人家跑到家里去追责,一个单位的职工,都住福利房,谁不知道谁家在哪儿啊

    遇上个别不讲理的,老厂职工有很多都是父子相继,七大姑八大姨五舅舅二大爷都在一个厂里工作,你给介绍的假冒伪劣产品危害我们家的安定团结,不找你找谁,早上一进厂门口,几个五大三粗的大小伙子挽着袖子向你秀肌肉。上班时间,一群中年妇女找到你办公室去哭天抹泪。下了班回家,还有好几个老头老太太的老职工跑到你家去哭诉。

    你还不能说他们不对,沒办法,谁让你专业就是干这个呢,这是你的本职工作不是

    所以,哪怕从不给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找麻烦的角度來说,那个年代的工会干部们在介绍对象的问題上也是比较负责的。

    产品如何,售后怎样,只有使用者才有资格评价,旁人说的统统都不算。

    作为资深使用者的二姐父母还是很信得过组织的。

    但是到了夏微和安然这一辈,在个人问題上,除了个别职业个别单位,基本就不关组织什么事了。

    国企改革,改掉的不只是效率,组织方式,还有工会。别的不说,单说安国庆和李彩凤他们厂子,领导们在研究下岗名额的问題时,第一道目光都是奔着工会去的,因为他们沒有专业技术,离了他们,工厂还可以运转,离了一线的技术工人,机器可就转不起來了。

    一些老牌国企倒是仍有工会的存在,职能也在,但是介绍对象和售后服务上,与过去相比就差了不只一档。不能说人家工会干部不尽心,时代变了,观念也变了,个性解放,保护,青年男女们大部分不仅不吃这一套,甚至还带了些反感。

    再到私人企业,别看每年交着工会经费,但是说到起工会來,一般都是办公室的人员兼着,在介绍对象和售后服务这一块來讲,基本就是摆设。

    在二姐爸爸老先生看來,幸好他家姑娘是公务员,要说起到今天工会职能最健全的还得是政府部门。老头儿也是被他老伴和姑娘那一对沉得住的主儿给逼得沒招儿,就想起过去可亲又可靠的组织部门來了,这事必须找工会救助。

    领导一看,这事比较为难,你说狠管吧,婚恋自由,人家年轻人想享受单身生活,别说是现在不想相亲,就是单身一辈子也管不着这一段啊组织上也不能拉郎配啊那是人,他们是工会,也不是农业部门专搞种猪配对,是吧所以,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劝,就是沒事组织个相亲大会什么的,另外,看在老先生年纪这么大,又这么信任组织的份上,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工会内部吧,也有些人脉网强渠道啥的,沒事交流个剩男剩女名额神马的,亲自介绍介绍对象,看在领导干部的面子上,想必龟秀同志也不好太不给面子。

    要不说老同志就是有觉悟呢,连声说,我们也不求别的,您能在忙正事的时候,顺便想想我们家那一位龟秀就行了,再多的,咱也不能为难组织不是

    二姐爹人老头脑转得却快,不只拜托了工会,还找上了书记和党委,你觉得书记和党委不关相亲神马事,那你就错了,在二姐爹和安国庆,李彩凤年轻的时候,有事找组织找党绝不是一句空话,书记就是作思想工作的,大龄青年搞不上对象,心里憋闷就干不好工作,这就归书记管了,得做思想工作啊,得帮助找对象啊。又有家里俩口子不和睦,不能安心工作,最坑人的是这俩口子还是一个单位的,这又要书记出面调解了,做思想工作嘛。

    更何况,龟秀二姐同志还是个党员,这位姐姐的党龄对比同龄來说还真不短,在高中时就入党,关心党员的个人生活神马的,在过去,也是很靠得上的。

    君不见,过去某党员干部私生活有问題,老婆去单位找领导告状,那是一告一个准,只是职位受影响,而还要饱受广大群众的鄙视,社会的压力巨大。

    现在二姐爹就把自己对组织的信任用在了逼女儿解决个人问題上了。

    从工会,到书记,到党委,都觉得老同志相当不容易,更何况二姐这人也确实是个好同志,本來就是系统里重点培养的年青干部,应该是重点被关爱对象,现在组织里受了二姐爹的拜托,又添了一层关爱,这下真是把二姐同志从思想到生活都关爱了个遍。

    又有,工会干部,书记和党委的同志们觉得光靠自己奋斗不是一回事,必须充分的发动群众,发动内部同志來解决内部员工的个人问題。

    二姐同志就这样陷入了人民战争的大海之中。

    个人问題被弄得人尽皆知,丢人是一方面,这种多重关爱也实在让人既哭笑不得,又不堪其扰,饶是二姐同志龟秀气十足,近來到了年根底,相亲市场的高峰期,一场一场又一场的亲相下來,也有些吃不消了。

    所以,她声称自己急需拯救。

    正好,夏微做为她大学时代的好友,拖家带口的來看她,她必须要发挥最大的能量,保证夏微夫妇吃好,喝好,玩好,住好,想保证新婚夫妇的衣食住行都圆满舒适,就必须要花时间花力气,于是,二姐同志不去相亲的借口也就來了。

    二姐的悲惨经历让好不容易解决了个人问題的大龄剩男剩女颇有点感同身受,同时也的抹一把头上的冷汗,深深的庆幸以及后怕,幸亏啊,他们家老爹老妈沒让他们俩给气疯,千万不要小瞧老头老太太的战斗力,你看看这老爷子想的这招数,太有针对性了,正好针对公务员,当然,对他们这种做老师的也很有效,如果二姐是个私企的员工或是个体小工商业者这招儿就不好使了。

    别管招数老不老,凶残有效就行。

    凶残这是夏微和海亦鹏的看法,要二姐自己说,她的父上大人不只凶残,而且阴险。

    为毛说老头阴险呢

    二姐说,她爹这明显是一招进可供,退可守的招数。进,可依靠组织,用她的领导來压迫她,让她拘于情面不得不去相亲,而且态度还不能让过去那样过于消极。退,又可依靠群众,让她陷于群众的舆论的监督之下,哪怕她依旧不想结束单身生涯,但在群众监督压力之下,她也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一味的消极抵抗,不动如山了。

    二姐说了,别管怎么说了,亲爱的老五你赶來了,二姐需要你。

    拥有这么多理由,夏微和海亦鹏觉得不管是因为澜城的风光,还是老友团聚,他们也必须选择澜城,否则想想此刻正陷于四面包围,十面埋伏的二姐,他们觉得不去澜城简直都有点良心不安了。

    要去澜城,又是一番出行的准备,比如交通工具的选择。澜城与锦岭同样都是小城,小城到小城,必须沒有直达的交通工具,必须要转换交通工具。最快捷的是飞机,但想乘飞机,首先要从锦岭到省城的机场,坐飞机到澜城的省城,但从那边的省城坐交通工具到达澜城。

    此外,夏微和海亦鹏出行的日期刚出正月,东北这里冰还沒全化呢,江南那边梅花正盛,这服装的问題真的是个大问題。你不能穿得一身轻薄的从家里出发吧冻死你。你又不能穿得一身厚实的到达江南吧热死你。旅行途中,一切都以轻省方便为主,不能像南上求学的大学生一样拖着特大号的行李箱吧累死你。可你又不能就弄两件衣服走人,度蜜月啊,当然要穿得美美的啊,否则那拍出來留念的照片还能看吗丑死你。怎么把薄厚也服搭配着塞进行李箱里,还在准备充分的基础上做到美观实用,确实是一个考虑智力的问題。唉,烦死你。

    瞧瞧,结个婚容易吗光度个蜜月,出个门就有这么多问題,这还只是交通工具的选择和行头问題,其余的还有一些细节问題还沒來得及考虑呢。

    心里烦,就要來点消遣吗安然大力把赵小胖工作室新研发出來的游戏推荐给夏微和海亦鹏,请他们在注意保守商业机密的基础上,提出修改意见,也希望通过这款游戏的细节可以为两位老师的出行计划带來一些新的灵感和提示。

    正文 697,读者交流

    安然有些不解的回望向江杰云,什么意思干嘛要看她的意思

    江杰云他们的龙门书店在锦岭目前已经开了四家了,四家店虽然都是综合性的书店,但随着时间的发展和规划,又逐渐变得各有各的特色,带有很明显的个性风格和倾向,有以经营辅导类和生活类图书为主的,有以二手书为主的,有以人文类图书为主的,也有以专业类图书为主的。

    四家书店的门面有大有小,选址的倾向也根据其经营特色的定位而各有不同,后來又发展为会员制,拥有会员卡的顾客不仅在购书的时候可以打折,同时部分图书也可以凭会员卡进行租借。而且在开店之初,三个j商就很注意发展会员文化,除了读者群中开展各种服务之外,还不断的组织各种各样的活动,一开始的活动规则很小,这几年下來,已经他们书店的读者交流活动不只在小城里颇有名气,甚至在本省的某些专业领域也都小有名气,形成了各种类型的小圈子,安然和吴泽荣经常喜欢借光跑去听各种交流和讲座。

    “有什么用到我的地方吗”

    他们的活动现在已经搞得很有经验了,还有专人负责这种活动的策划和组织,这些年來已经渐渐快变成专业人士,每次活动都能办得有声有色的,大受欢迎,所以,安然还真想不出來他们办活动为什么还听她的意思,又有什么事能用得上她。

    江杰云却沒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題,而是与她讲起了他们对这次活动的具体策划的一些想法。

    “这不是正赶上过节吗主要的目的就是想着把活动得能搞得丰富热闹一点,也沒想着搞多大,而且也因为过节,真要是找人來演讲的话,人家可能也不大愿意來。所以,初步想搞个亲子联欢的模式,家长可以带孩子來,更可以一家老少都來。因为有小孩儿來嘛,他们就想弄个故事会的环节,找人來讲儿童故事,顺便再介绍推荐一下比较好的,很有阅读价值的儿童读物。”

    虽然听到现在为止,安然也沒听出这个活动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但还是点头表示听起來不错,比较符合以家庭为单位的联欢的主題,家长为了孩子可以多结识一些同年龄又有共同阅读喜好朋友八成会乐于带來孩子來参加这种活动的。

    关系马上就來了,江杰云微翘起嘴角,望着她道,“我想问的就是,你想不想來当这个讲童话故事,介绍儿童读物的演讲人”

    他的这个提议是安然完全沒想到的,让他问得一愣,然后傻乎乎的问了一句,“为什么啊”

    一般说來,除了一开始这种读者会刚刚举办的时候,由于來参加的人数少,规模小,江杰云他们也还处于尝试阶段,那会儿第一家龙门书店还主要针对学生辅导类用书和二手书,所以,江杰云不得不自己上场去忽悠人,但当他们的读者会渐渐正规起來以后,除了一些很有针对性的情况或是需要工作人员现场主持,否则一般都是邀请相关专业人士或是顾客内部的积极份子登台主讲。而且,看着江杰云此时似乎另有深意的神色,安然也觉得他之所以现在提出想征求自己意见,显然不是因为实在找不到人,而不得不用内部人來凑数,如果需要凑数的话,三只吃货哪个都比她能白话,会忽悠才对。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对的,江杰云果然是另有打算的,“我是这么想的,你看,你一直在考虑未來的职业规划什么的,这次的读者会就是一个机会。”

    安然觉得男盆友从刚开始到现在,净说人话來着,声音清朗,还挺好听,可惜,单独了摆开了都听得挺明白的,凑在一起,她依然是一头雾气。她有些试探性的问道,“读者会你不会是说主持人一类的职业吧”

    她说完了自己都觉得不靠谱,有点郁闷的鼓了鼓腮帮子,不用说她早对江杰云说过自己排除掉的职业选择,就是一般人看,就凭她这拙嘴笨舌的德性也沒人能把她跟主持人这类靠伶牙俐齿的职业联系起來,那不是上赶着给自己找不痛快,给大学生的就业率拖后腿吗

    江杰云看她那样儿觉得可爱,,反正在他的眼里,她什么样都可爱,忍着笑用手指戳了戳她鼓鼓的腮帮子,气得安然张大了嘴作势要咬他。

    “好了好了,不闹了,安小然,说正经事呢,严肃点啊。”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安然气结,再次忍不住小踹了他一脚。

    江杰云老老实实的挨了她一下,才又认真的解释起自己的打算來,“不是主持人。是老师。你看老师也要当着很多人的面讲课吧我们这次又着重面对的是小孩儿和家长,另外,主題也是儿童故事和儿童作品,不是有点像上课似的吗虽说这跟正经当老师是两码事,但你可以跟那些小孩儿接触一下,怎么的,也能算沾点边儿吧。至于其他的方面,可以找别的机会体验一下。”

    安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使劲摆手,“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肯定不行。”这个沒出息的不仅摆手,就连身体也往后缩,好象是怕下一刻江杰云就把她扔出去给什么人演讲似的。

    江杰云这家伙多坏啊,本來沒想着怎么着,一看她这副吓得够呛的熊色立时來了劲头,干脆伸了手去捉她,安然条件反射就激烈挣扎起來,她不挣扎还好点,她这一挣扎,某个坏蛋肚子的坏水冒泡冒得更來劲了,以江杰云这厮的体力想镇压安然这小胳膊小腿儿小力气的都不用怎么使劲,可这个缺德鬼就跟老猫捉耗子似的,还就爱看她这个扑扑腾腾又逃不开他的魔爪儿的模样,心里倍儿爽,手里头故意放水,给她以下一秒就可以逃脱的错觉,让她既挣扎得激烈,又不至于真的挣脱他的掌控。

    以前他们是好友的时候,江杰云这个混蛋的特点就已经体现出來了,自从两人成了情侣之后,自然也就更加的变本加厉了。安然当然对他这手欲擒故纵的缺德毛病心知肚明,咬牙切齿,沒少对此进行谴责,抗议和反抗,而且每次都暗下决心,下次再也不上他这种恶当了,不能再让这个混球占便宜,让他洋洋得意,哪怕是破罐子破摔的直接投降装死呢,也比娱乐这个混蛋强。

    可想是这么想,但真到了做了的时候,往往就忘了原先的想法,如同江杰云的j商和吃货属性不仅体现在做生意和吃饭问題上一样,她的认真属性也不仅体现在学习和做事上,就连跟男盆友打闹也难免犯毛病,她扑腾扑腾着就投入,这一投入就把之前的决心给忘干净了,等想起來的时候,基本都是看到某人龇着一口白牙笑得满脸愉快了,她才晚三秋的想起來执行自己的不合作计划。

    事后想起这茬儿來就总让安然充满深深的悔恨,恨不得狠掐自己两把,顺带再挠半天墙,猪脑子啊,怎么那么不长记性

    就比如这会儿,安然挣扎得还挺认真挺投入挺激烈,某个坏分子自然挺享受挺乐呵挺开心,不知不觉就把他那口刷得挺白的牙齿露出來招摇,落在安然的眼里,简直就跟动画片里那些大坏蛋的露齿一笑一样,一道白光在牙齿表面刺眼的划过,就像是按了按钮似的,连带着她的脑海里也是光芒一闪,,靠,我又忘了。

    而且这一次与往常还不一样,更让安然感觉吐血,因为她突然想起來一个问題,,她到底在挣扎什么啊

    于是,她就在那里眨巴着眼睛,她怎么挣扎得这么激烈这么投入來着

    安然觉得自己丢人丢大发了,干脆身一侧,一脑袋扎在靠垫堆里,她沒脸见人了,江杰云不过就是征求她的意见,她乐意去就去,不乐意就不去,他又不会强迫她,再说了,假设一下,就算强迫她,现在距离元宵节也还有好长时间呢,又不是立时三刻的拉出她出去展览错了,是讲演,总之,她到底挣扎个屁啊,还越挣扎越來劲,这不是有病吗被害妄想狂上身怎么的

    江杰云见女盆友变身驼鸟,在旁边笑得差点沒抽过去。

    他要笑抽了,安然觉得自个儿都要气抽了。你说你这边羞愤欲绝,郁闷至死的,旁边有个乐成那样的,能不生气吗

    江杰云看见安然在那里撅着屁股一动不动的装死,一声沒吭,连骂都不骂他,渐渐的也收了嘴角的笑,心想可不能再笑了,再笑下去某人就要炸毛了,八成现在已经炸了,安然这人炸毛一般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气得暴跳,另一种就是现在这样,冷暴力,不理人。

    于是,男盆友立刻讨好扑过去,也撅着屁股趴在她的旁边,一只手还抚在她的背上,轻声求和,“安小然,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正文 698,发奖金

    说屁说话,老娘不爽不行吗孙子

    安然依旧扎在那里装死,本人已死,有事烧纸的无动于衷样。

    江杰云却不放过她,依旧趴在那里,还往她身边又凑了凑,嘴里叫魂似的,高一声,低一声的叫着,“安小然安小然安小然你睡着了吗你听见你亲爱的男朋友在呼唤你吗安小然,安小然安小然,你真睡着了做梦沒做梦到我沒有”

    安然烦死他了,一个半大小伙子,这是什么腔调比海老师还娘娘腔好不好人家海老师也就是气质上有点让人浮想联翩,但内在却很爷们儿,再看看你,哼

    江杰云不知道他女盆友这会儿正下死力所在心里埋汰他什么,但却也知道他们家的那个叫安小然的脑补帝这会儿心里肯定沒想着他好。但是这位爷沒脸沒皮惯了,或者说,在一定程度上,有那么点轻微的被虐狂倾向,特喜欢他家女盆友气鼓鼓的骂他,觉得特别有意思。

    这会儿,明知道自己正被某人在心里骂得狗血喷头,却还笑嘻嘻的凑过去,对着安然露在靠垫堆外面的耳朵左一下右一下的轻轻吻着。

    要说用这招儿來对付装死安然可真够损的了。

    安然最怕什么她最怕痒痒。要说她浑身上下最怕痒的部位,耳朵肯定是名列前茅。

    对这一点,某j商那是心知肚明,这会儿这么干绝对是故意的,一边亲一边还在那里气人,,反正安然觉得他是在气人,“安小然,你真可爱”

    可爱你个毛线线

    安然都快痒疯了,无论如何这死也装不下去了,抬了爪子照着身边的那只姓江的大蚊子的帅脸就拍了过去,闷声闷气的骂道,“滚”然后对着自己又红又痒的耳朵好一顿揉搓。

    那力气用的那个大,看得江杰云都心疼了,连忙把她的爪子拉住,嘴里头柔声哄着,“好了好了,我错了,來來,我给你揉。”

    “不用。”

    安然转着手腕子,力图挣脱他的束缚,江杰云却不给她机会,已经上手给她揉上了,劲道轻柔,一边揉还一边批评,“看看,你使那么大的劲把耳朵都揉红了。”

    安然的手腕子依旧不老实,一边挣一边沒好气的反驳,“江杰云,你好意思说,是谁刚才弄得我那么痒痒的放开,放开,不用你揉,你揉的一点都解劲儿,越揉越痒痒。”

    这是真痒了,否则不会连大号都喊出來。

    可江杰云依旧不肯放开她的手,只是手上加了一点力气,一边揉一边用嘴往她的耳朵上吹凉风,一面吹一面含含糊糊的安慰她,“好了好了,我错了,都是我不好。那也不能使劲揉啊,你看看你自己揉的,这红劲还沒下去呢,搞不好这是肿了吧”

    两个人就这么把之前讨论的严肃问題毫不迟疑的丢在了一边,一个撅着屁股在那里哼哼唧唧的喊着痒,另一个则撅着屁股小心在意的给女盆友揉着耳朵,如果有人在这会儿推门进來,八要是愣上一愣的,这二位到底干嘛这是神马姿势

    等这二位终于趴累了,坐直了,才想起被他们丢到一边的话題來。

    江杰云知道安然在抗议的并不是演讲这件事本身,而是缺少信心,于是,他便针对这一点进行分析,“你看,这就是一个联欢的形式,场合并不正规,而且,在这个环节发言的,也不只你一个人,还有其他的读者,你也不用把它当成什么正儿八经的演讲,只当成一个读书会之类的交流就行。”

    “那能一样吗”安然闷闷的斜了江杰云一眼,一副“你别逗我了”的表情。

    江杰云看着安然这副蔫头搭脑的小模样就觉得可爱又可乐,爪子一抬就扑腾上了她的头顶。

    安然这会儿是严重的信心不足,就连江杰云这厮在她脑袋上作乱的爪子也懒得去拍,“一般的读书会才几头蒜啊这活动得多少人啊”

    “现在还沒统计出來,人嘛当然是越多越好。”虽然知道一说人数,他们家这个胆小的女盆友更得怯场,但江杰云还是要实话实说,把真实情况汇报给她听,可光告诉她人数,这丫头保准缩得更厉害,所以还得以鼓励为主,“人多人少不都是人吗你忘了最开始弄交流会那阵儿,不还是我自己上去硬讲的吗不也沒人挑毛病吗你讲得不好,也沒人笑话你,讲得好也不给你奖金。”

    安然一点都沒觉得被他鼓励到,别看她被吓得沒精神,可思路清晰着呢,“一开始那会儿跟现在能一样吗那会儿人多少啊再说了,我跟你能一样吗我要是有你那张死人能说活了的嘴,我还怕什么啊而且,我又不是怕人笑话。”说完了,又嘀嘀咕咕的添了一句,“要真是给奖金沒准我还能胆儿肥点。”

    江杰云喷笑,一边乐一边继续摩挲她之前拱乱的一脑袋呆毛,保证道,“行,我一定跟他们说,设个奖金,这样你有沒有感觉激情一点”

    激情个屁,刺激才是真的,安然那蔫嗒嗒的声音里倒了多了两分“激情”,“你那奖金是给我的吗你觉得我能得到奖金吗”

    “怎么不能得着了安小然,你这样很不好,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怎么说话呢,我这叫有自知之明。甭忽悠我,也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几斤几两。”

    看來嘴上鼓励是不好使了,必须得改变策略,从口头鼓励改成物质奖励,于是,江杰云试探问,“要不,我单独给你发一份奖金”

    这下安然果然充满了“激情”,直接开始吼他,“你把我当小孩儿哄呢当我不识数吗你给我发奖金跟我直接跟你要钱有什么区别再说了,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别说是钱,就连你的人都是我的,这算什么,自己逗自己玩吗把自己左边兜里的钱,放到右边的兜里去”

    安然这个沒出息的,一遇到点什么事就紧张,一紧张就话多,一话多就要从日常模式直接变身,切换成安小老太太模式,无数的啰嗦滔滔不绝的往出冒,不过,这会儿,她半张着嘴说不下去了,就好象是老式的电唱机被人突然间薅掉了插头似的,,江杰云的眼神太吓人了,眼睛瓦亮瓦亮的,死死的盯着她,里面的开心和喜悦都快形容成了实质,巨大而激烈,说得夸张一点,简直就像是焰浆喷发一样,猛烈而炙热,凶猛得充满了侵略性,让人有一种热力扑面,怕被烫伤的错觉。因为情绪的激动和亢奋,脸上的肌肉皮肤都绷得死紧,本就比一般北方人稍深一点的轮廓,此时更显得深邃,而因为那种从内里迸发出來的喜悦,不仅眼睛亮得吓人,就连整张脸都似乎从皮肤里内透出光來,有一种特别打动人心的力量感,英俊得简直近乎惊心动魄。

    其实,安然这一紧张,这一啰嗦,那话就不受控制的往外跑,属于本能性的反应,对话的内容自己都顾不上留意,就是为了唠叨而唠叨,为了啰嗦而啰嗦,其目的就是想用动个不停的嘴巴來减轻心里的压力,如果不是江杰云的眼神太过吓人,好象饿了好些天的狼突然见到了羊似的,亮得特瘆人,她根本就沒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

    事实上,哪怕就是被他这么盯着,她也先是吓了一跳,不知道这家伙怎么突然就像中了大奖似的,两眼放光,然后才开始慢数拍的转动大脑,他干嘛啊这是表情啊哦,难道是因为我说了什么他才激动成这样我说什么了我好象沒说什么了不得的话吧

    接下來,这个无意识唠叨的才开始慢慢的在脑袋里倒带,半天才反应过來某人的兴奋点于是也张口结舌起來。

    其实,凭良心说,如果江杰云的反应要不是这么大的话,安然还真沒觉着自己这话说得怎么着,本來就是嘛,她和江杰云怎么的也算男女朋友吧是男女朋友就算是自己人吧你说说自己人给自己人发奖金那不是缺心眼吗完全沒有意义的好吧你说说,正常人不是都这么个思维吗也就江杰云那个j商拿她当小朋友一样哄才说那么沒大脑的话的,真的,她就沒觉得她这几句话有什么了不得的,至于么瞎激动什么啊,好象她真说了什么似的,绝对沒有,她绝对不承认

    但是吧什么话呢都怕细琢磨,别说是正常的说话,就说写稿吧,挺普通的一句话,每个字的使用,每个词的前后顺序,语气等等,细细推敲起來都有细微的差别,更何况安小老太太根本未加思索和修饰的随嘴唠叨呢,往深里核计就连安然自己也得承认,实话实说,确实好象有点什么嗯,不太恰当的地方。

    正文 7o1,有趣的儿童文学

    安然对好友的埋汰很不以为然,说周芳华你这根本就是造谣,哪儿有的事,你不知道现在都流行旅行装吗至于么,我就抗一小山出去。

    小周姑娘可一点都不给她面子,得了吧你,旅行装确实是迷你,可架不住你带的东西多啊这一点,那一点,加在一起不就是小山了吗

    安然觉得就算是小山也是必须的,你就说说这路上用的一些小外创药,这是必须要带的呀,万一走到哪个荒郊野外的磕着碰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别说药房,小卖店都看不着一个,到哪去买药去必须得自备啊。还有,针线包,你说你爬着爬着山,突然裤子裂开了,你难道就能露着半个屁股蛋一路招摇过市,是你游览祖国的大好河山,还是大好河山游览你啊

    安然不说这话还好点,一说这小周姑娘几乎沒想伸爪出來挠她,臭安然,会不会说话啊你你怎么不想着我点儿好恨不得我一时丢人是吧

    这种沒根据的指控,安然是死活不会承认的,这话说得多伤感情啊,我就是想着你好,我才带针线包和外创药的好吧否则,你看看到时你裤子开线了,谁给你缝

    小周姑娘觉得语言已经不能表达自己心里那“激昂澎湃”的情绪了,必须得用实际行动來证明才行。举着一双利爪儿奔着安然就扑了过去。

    于是,这二位就在地台的靠垫堆里一阵的摸爬滚打,吱哇乱叫。

    楚飞飞看得直抽嘴角,想了想,对一直武力值高强的未來警花郑晓同学提出“维和”要求,“赶紧管管。”

    郑晓慨然应允,利落的挽了挽袖子,直接奔着地台上那两个滚成一团的丫头就扑了过去,这下可好,直接三个滚成一团了。

    楚飞飞抚了抚让这三个疯丫头吵得发疼的额头,真想扇自己一个嘴巴,让你不长记性,你怎么就记不住郑晓那个丫头疯劲儿上來一个人能顶周芳华加安然两个呢

    她转了转头,一眼看到旁边在这一边吵嚷之中捧着书本,一脸安静,看得津津有味的吴泽荣,不由得望着天花板用力的吐了一口气,然后站起身來,毅然决然的加入了打滚的行列。

    虽说每个假期,他们都要出行一次,做一回短途旅行,别的不说,在短途旅行的准备工作上,还是有一定的经验的,但安然觉得这次毕竟是在春节出行,又与以往的冬季旅行有所不同。

    首先,他们要去的津源也不是什么正经的旅游城市,就算是正式的旅游城市,如今的商业化也沒有多年之后那么浓厚,过新年还好点,过春节的时候,几乎是百业停工,就算你身上带的钱再多,架不住人家老板过年歇业不开门,你也沒地儿买去不是

    其次就是这毕竟是出门过年,哪怕是在旅途之中,也是需要一点与众不同的节日气氛的,虽说不能真的抗着二斤速冻饺子上路,但多带一点贴心喜气的装备也是一种新奇有趣又可以烘托气氛的体验。

    所以,与三个小疯丫头掐完了架,大家分享了一壶茶水补充口水和体力,然后扯起袖子拉采购清单,请家里的采购大员出马采购。

    待到公鸡兄跑遍了锦岭市的犄角旮旯,按着采购清单一一准备完毕,龙门书店的读者交流活动的详细计划a方案也热乎乎的新鲜出炉了。

    既然有a方案,自然就有b方案,c方案,d方案等等版本,说白了也就是还沒有最后定稿,处于随时可能修改的状态,到底啥样沒准。

    不过,江杰云也向安然保证了,别管这套方案到底怎么千变万化,他也和负责人交代了,必须万变不离其宗,即演讲这一环节的所有规定都是不变的。

    安然看了一下他们定下來的a计划,由于总的时长现在还沒定下來,大约是按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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