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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重生之美味关系第8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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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诨來遮掩自己的情绪。她开始有一点慢慢理解自家那个总是嘴里沒正沒经的男朋友,他有时是真的在耍宝贫嘴,有时却是用满嘴的胡话來掩饰他的羞涩。

    父母对儿女总是付出的那样多,毫无条件,要求却那样的少,她不过就是说了为他着想的一句话,就把老爸给幸福得唠唠叨叨。

    “妈,您现在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事做,还做出了成绩,我真的替您感到特别开心和高兴。”安然偎在李彩凤的肩头轻声的说着,“人这一辈子,能找一样自己擅长又喜欢的事,多不容易啊。”

    李彩凤轻轻的抚摸着女儿嫩滑的脸蛋,也叹了口气,“是啊,活了这么大把的年纪,我才算尝到做点自己能干还喜欢干的事是什么滋味,别看这挣的钱不多,可那心里的滋味吧,就有一种说不出來的高兴劲儿,不管怎么累,身上都特别有劲,比当年在厂子里得了劳模什么的还有干劲,还高兴。”她回眸看着女儿笑道,“这还得谢谢你爸和你对我的大力支持,谢谢啊,闺女。”

    越是亲人之间,越是难得这样郑重其事的道谢,东方人的性格含蓄,感情内敛,爱,感谢,感动常常是放在心里,更多的是行动來表示。

    李彩凤的话让本來就觉得对父母的孝顺不够的安然这下真的红了脸,将自己的脸埋在老妈的劲间不好意思的蹭了蹭,好象是想借助这样的动作來蹭去脸上的红晕似的,嘴里讷讷的咕噜着,“唉呀,您说这个干嘛呀,我也沒干什么呀。”

    她这人是这样,让她对别人说肉麻话,很多时候,对亲近的人她还真不会太不好意思,有时还能兴起些调戏玩笑的心思。但反过來,别人跟她说一些比较煽情的话,她却脸皮薄得很,表现得就如同现在这样扭扭捏捏的很沒出息。

    李彩凤被女儿这点能耐给逗得直乐,轻轻的捏捏她的脸蛋,宠爱的轻笑道,“小丫头。”

    好在,毕竟心理年龄老大的人,安然这点莫名的扭捏來得快去得也快,在老妈的肩上撒着娇的蹭了两下,她又來了劲,坐起身子,扒着李彩凤的肩膀,照着她的脸颊,就是“啾”的一记响吻,笑嘻嘻的,“老妈,加油”

    李彩凤笑着用力的点点头,轻声而认真的应着,“嗯,加油”

    年末时候,忙碌是统一的节奏,母女俩做了一次温馨的短暂谈话后,又温存了一小会儿,李彩凤放心不下在楼下一个人看店的丈夫安国庆,端着剩下的热茶和点心去彩票站工作了。安然也收了心,转头再度投入自己的书山題海中去。

    在一中,每到年末除了近在眉睫的期末考试之外,还有每年的新年联欢会也被当成大事來做,今年也是照旧如此。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如,又是一个新年,今年安然所在的文学社已经是一代新人换旧人,疯疯颠颠但绝对一心为社的老田师兄早已卸任,新上任的社长姓刘,与安然同年级不同班,与动不动就发颠的田师兄相比,刘社长为人要正常得多,斯文,沉默,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不废话,很有执行和决断力。对于不同意见,田师兄就喜欢磨磨叽叽的发颠,让人因为害怕发疯而投降。而刘社长则是充分听取意见,但也对最后的决定毫不动摇,坚持执行。

    除了社长换人之外,组员的变动也不小。

    别的不说,去年的设计师陈舟今年基本已经处于半退社状态,正积极忙碌的备战明年春天的高考艺术类加试,社里只剩下他去年的搭档,也就是服装师安小然同学独撑大局。

    今年社里依旧为节目挖空了心思,去年的主力干将楚飞飞同学今年早早的表明态度不再参与节目的创作。楚姑娘现在的时间很紧张,就像好友安然,周芳华和郑晓打趣的那样,人家现在与她们这种死读书的纯学生不一样了,现在已经一只脚迈入社会,开始了半工半读的半社会生涯,正为着她的理想而努力奋斗着。

    兼顾着学业和工作的生活,注意时间稀缺,每一寸光阴和精力都珍贵十分,分给社里的活动的,自然就少了很多。

    节目最后敲定,今年的主打是武侠情怀,于是服装又成了老大难。

    对于这一点,说实在的,安然也有点无能为力。如果给她足够的时间,她倒也勉强的对付上一二,肯定是不能跟陈舟相比,但起码还能将就。可目前來说,一方面是紧张的复习,另一方面,节目准备也有时限,根本沒有时间让她慢慢的翻资料,慢慢的磨,慢慢的憋。

    但不管人员怎么更换,只要报节目,服装就是个绕不过去的问題,内部解决不了,自然要求助于外部。

    要是以往遇到这种问題,安然自然是沒有办法,不过,今年不同了,自家老妈开了戏服出租的小店,因着江杰云他们贡献的回收二手戏服的主意,小店的服装存量在短时间内快速的增加起來,虽然还远远谈不上丰富,但对于学生们的这种内部演出还是可以将就一下的。手里有资源,背后有老妈做靠山,在新任社长的领导下,社团内部的气氛一如既往的和谐向上,所以,安然决定义务支持一下本社的活动。

    不过,刘社长却并不同意她的义务奉献,而是带上节目组的同学一起去李彩凤的小店实地考察研究,如果戏服合格又合身,适合节目的风格,那就公事公办的正常付租借费,顶多是请李彩凤看在安然的面子上,给予一点租金上的折扣。

    这也是刘社长与田师兄不同的地方,老田同志是恨不得把社里的每一分活动经费都节约下來,给下一任留一个厚厚的家底。而刘社长平时虽然也是尽量节约,但在关键时候,却并不一味的讲求节约。这大概也是和他特别重视这一次的节目有关,毕竟新官上任三把火嘛。

    就像江杰云他们之前做的市场调查结果显示的那样,租借戏服这样,在锦岭这个小城里并不容易,尤其是想找到质量好,又可心,服务还比较到家的。

    刘社长带着诸位同学,现场试装的结果还是很满意的,尤其是李彩凤这边戏服与其他同行还一样,她们充分利用假领子的概念,做了很多配件,使得戏服的机动性更大,同样一件衣服,搭配的配件不同,就可以展现出不同的风貌。

    李彩凤是个忠厚的长辈,虽说小店稀里糊涂的开到现在,渐渐的开始有了生意,但也真沒指望着赚多少钱,保持不赔本的水平就成。这次的客人又是女儿的同学,她坚持着不肯收钱。

    但刘社长却不肯占同学家长的便宜,先是感谢李彩凤对他们的支持和照顾,但在商言商,沒道理让他们的事耽误了阿姨的生意,在租借费上给打个优厚的折扣就已经是很照顾我们了。

    面对着态度坚决的刘社长,李彩凤这个当长辈的也只好从善如流了,意思意思的收了点费用拉倒。

    江杰云事后听到安然说起这事,对刘社长的评价是,这货比老颠j诈,看着好象公事公办,结果婶儿给他的优惠价便宜的就跟沒收钱似的。如果靠着你们社里自己对付着解决,浪费时间不说,而且再节省也要花上一些钱,就算是省,不比在婶儿这里租戏服租多少钱,效果还不如现在好好。他如今是即卖了好,看着秉公办事,让社员们为社里办事更有积极性,实际上人这是奔着长期合作的心去的。总的來说啊,还是你们原來的老颠人更实在。

    虽然知道江杰云这厮看人看事向來很有眼力,可要说,这位沉默寡言的刘社长真有那么老谋深算,也许是时间短的缘故,安然还真沒看出來。不过,俗话说得好,“会咬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不咬”,安然对男盆友那j商的眼神还是很信任滴。

    让安然沒想到的是,她这偶尔热血,抱着为社内分忧的想法积极一回的结果却得到意想不到的回报,,阴差阳错的为自家老妈的小店拉來了好几担生意,而且,目测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也许这还是个长期且能不断扩大的客户群体

    说起來,还真要谢谢他们文学社上任以來认真“烧火”的新官刘社长。

    由于学生社团的性质,以学年來单位周期,换届的时间都差不多,文学社迎來新任社长的同时,其他社的新社长们也都于本学年正式走马上任。

    这一个学期一中的生活都比较风平浪静,或者说是业余生活比较单调,沒什么大型的活动。

    正文 629,安然的目的

    看一下时间,安然约摸着这三块料这会儿应该正好在家,空着肚子等待她的投喂。

    所以,她首先杀到了对门。

    三个j商果然在。

    她一门,这几块料的三双眼睛便一齐放起光來,就是是六只被瞬间点亮的高瓦数灯泡,与他们脸上的笑容交织在一起,几乎都能闪瞎她的狗眼。

    如果只有江杰云一个人对她两眼放绿光,她还可以自恋的觉得这是亲亲男朋友对她一会儿不见就如隔三秋了。

    可当这三只一起眼冒绿光的盯着她,安大厨立刻心里有数,很明显,三位饭桶大爷这是饿了。

    江杰云一看着女朋友,就开始卖乖,展开双臂就朝她扑了过去,无比的热情火辣,“安小然,我想你了,可想了。”

    安然毫不客气的朝他撇嘴冷哼,不好意思,她一点都不觉着开心好吗你这是想我,还是想我做的食物啊,江大饭桶

    还沒等她表达她的“伤心”和“不满”,后面那俩货就跟着江杰云的话音起上哄了,“安妹妹,我们也想你了,可想了。”

    听着沒她得有多厚的脸皮才能把吃货男朋友的想念归结为缘于爱情啊

    时间紧迫,下面小店里还有四个家伙磨着刀等着她这只好宰的肥羊呢,沒功夫在这里跟这三只饭桶计较。

    “饿啦想吃饭啊”安然双手抱胸,以居高临下的语气问着那三只恨不得朝她摇尾巴的家伙。

    三对绿油油的眼睛齐齐朝她弯成月牙。

    对仨吃货的集体卖萌,安大厨果断无视,只是抬起手來,对着姜成卓勾勾手指。

    姜成卓受宠若惊,有些意外的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尖,有点傻乎乎的问着,“安妹妹,你这是叫我”

    安然小白了他一眼,装什么西洋景啊,不就是打趣我沒叫自家男朋友吗

    果然,江杰云的表现就更夸张了,对女朋友越过自己,直接找上别的男人,,哪怕是自己的好友,也依然表示很受伤,直接苦了脸给她看,努力的表达着自己的存在感,“安小然,求表现”

    安然倒不是不想给自家男友表现的机会,好友什么的,自然沒有亲亲男朋友使唤起來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她倒是真想让江杰云披挂上阵,行使他护花使者,屠龙骑士的职责,但眼下的客观情况不允许。

    首先,江杰云在一中不能说是众所周知吧,但由于他是顶着中考状元的名头进的一中,又连续三个学期都死霸着年级榜首的位置,又长了一张招人恨嗯,或者说是招人爱的小白脸,偏又生就一副“多愁多病的身”,虽然几乎从未参加过学校举行过的各类活动,但大小也算是个小名人,别的不说,同年级的同学大部分还都听过这位爷的大号,而且,由于他的曝光率过低,很有一些神秘度,反倒让他的名头响亮了几分。

    有鉴于此,除非遇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以及危急万分的时刻,否则安然都沒打算当着一中同学的面,把她的男朋友祭出來。

    她还很理智,既沒疯,也沒傻,如果今天让她的男友去屠龙,明天他们学校的某些人就该拎着片刀來屠他俩了。

    自从他们俩确定恋爱关系之后,她在学校里恨不得装成从來都不认识他,,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谁都知道他们俩是中学的同班同学。撇不清关系,她也只能成天跟男朋友搞起地下工作。

    在他们这大的孩子中间,在感情方面,说单纯也真单纯,说复杂也真复杂。正是对爱情和异性感到向往与好奇的时候,既迟钝又敏感。有些人面对面的表白都不见得能马上明白过來。有些人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无数的真相。

    安然不知道下面那四个的情感雷达是属于迟钝型的,还是属于敏感型的,但她知道自己是胆小型的,哪怕是有一点泄密的苗头她都要掐死在萌芽里。更何况,让本校同学在她家的小店里看到总是迟到早退的“林哥哥”江杰云倍儿有精神头的出现在她妈的小店里,脑海里再不联想点什么出來,或是感觉奇怪,那就不是情感雷达迟钝,已经是智商堪忧了。

    与其劳驾同学们费着脑细胞进行天马行空的脑补,她还不如直接拿个大喇叭在一中校园里來个自我广播比较好,起码,她自己主动招认的情节还是不掺一点水份的,总比大伙儿一传十,十传百,事情在传递中越传越离奇,越传越离谱來得好吧她可以从來不敢小瞧群众们的想象力和编造力,别人就不说了,她自己的脑洞开得就比较大。

    所以,基于以上原因,江杰云这个男盆友就被安然毫不留情的给弃之不用了。

    而且,除了以上这些原因之外,还有一条就是安然也觉干什么事吧,都讲究一个术业有专攻。江杰云这厮虽然阴险狡诈,一肚子的坏水。但要说起去砍价谈判什么的,真拼起嘴皮子上的硬功夫,他还真不如姜成卓这只钱串子。

    毕竟,江杰云谈判砍价不过就是出于生意需要,可公鸡兄不是啊,谈判砍价对他是一生的爱好和追求,有时,看到他洋洋得意,特别欠抽地把人家摊主砍得双眼通红却又哑口无言,以至于随时有失去理智,拎拳头暴揍他一顿的可能,安然就觉得这货简直是在用生命在砍价。

    把一件事当成必须要做的,从利益得失出发与把一件事当成事业和爱好,迸发全部生命激情得到的效果自然是不一样的。

    姜成卓同学从來用自己的行动來捍卫他那“死爱钱”的赫赫威名。

    试问,还有谁比这货更合适帮她做这件事呢

    眼下的情形,安然也沒空跟这几个货开玩笑,打机锋,抬竹杠,她三言两语的把自己的计划和想法说了,至于具体怎么做,那就凭姜成的自由发挥了,她对这位仁兄绝对的有信心,人家可是正牌的j商,当他是买主的时候,固然是能把人别砍得血条清空,换了他做卖主的时候,也一样具有同等的战斗力,能让想与他砍价的人对自己做出砍价这种“不理智”的行为而深深的感到后悔。

    果然,一听前因后果,安然的顾虑和打算,以及自己的工作任务,一向爱钱如命的死要钱公鸡兄顿时激情了,荡漾了,兴奋了,有如打了鸡血一般,当即表示,这种虐杀碾压的工作最有爱最让人感到欢喜了,胸膛拍得啪啪做响,一张小脸当下是红光满面,连声说着,“安妹妹,你放心一百二十个心,这事就包在我滴身上。小样儿的,敢跟老子砍价,我包准让他们有來无回。”说着还就开始嘿嘿j笑,那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向阴狠和猥琐的综合版转换,一边激动的搓手一边兴奋的嘀咕着,“唉呀,安妹妹,你真是太贴心,知道我今天休息在家,最近年末忙得烦死了,一点都沒意思,正是寂寞耐奈的时候,就给我送这么四个可爱的同学來让我消遣。”

    安然一看这位这副恨不得马上就下楼去大开杀戒的模样,赶紧在额上抹了一把汗,叫住这位开心得恨不得在原地蹦俩高儿的主儿,“打住,卓子,你先冷静一下哈。”她真沒想怎么的那四位同学,毕竟占便宜也不是什么大罪过,那四位也不是她的朋友,不过就是一个学校的而已,也就是想占点小便宜,要说什么特别大的坏心还真沒有。至于那些由他们四个带來的麻烦什么的,也只是她的一种预想,只是有可能发生,而且,也并不是那四位的原意,就算是最后真的因他们而起,也不能说责任就完全在他们的身上。

    所以,她就只是想让姜成卓把这四位忽悠得按正常价付款就行了,其目的也不是为了赚钱,教训一下他们这种占小便宜的行为的想法是有那么一点点。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最主要的作用还是想借由这四人给以后找上门來的同学打个样板。

    有了他们四个样板在,就等于就老妈的小店服装租借价格问題在一中的社团内部定下了标准定价。

    今后凡是有人再來想通过她光顾老妈的小店,她直接就可以说,都是同学,我肯定不会给你们拉高价,但也想必你们也不好意思占我便宜,就给你们跟那谁谁他们一样的价码好了。

    这样一來,明码标价,既省事又省心,最重要是省了麻烦,一次性把问題解决掉,而不用因为面子和人情等问題顾虑这个,顾虑那个,钱沒挣多少,光为这些麻烦的解决还要搭上无数的心思,多不值当。

    因此安然的目标很明确,实在不用公鸡兄拿出全部看家本事來虐杀那四位,如果真让他以这么副技能全开的状态下得楼去,样板啥的倒是打成了,可想必也得把那四位同学打击得够呛,她可是知道姜成卓同志的彪悍战斗力,如果全力出击,只怕非给那四个可怜孩子弄出什么心理阴影來不可。

    正文 63o,白日撞鬼

    为了怕四位同学被公鸡兄清空血条,继而倒地不起,安然本着同学之爱,还是请求一听有价可砍,有人可虐就奔放的公鸡兄千万要把握好尺度,手下多多留情。

    此言一出,刚刚还摩拳擦掌的姜成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了下去,脸上的红光和笑容一起消失,说出來的话几乎都快有气无力了,“唉呀,真是的,沒劲,太沒有挑战性了,一点意思都沒有,安妹妹,你这样可不行啊,心肠太软了。”说话间,这眼神又活泼起來了,又有点跃跃欲试的意思。

    安然一点都不为所动,直接告诉他,“对不起,我不心软不行,我担心你心情一哈皮,直接放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招來,我们同学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的悲惨下场。”

    说要赵小胖同学真是个好同志,专业补刀党,而且该党派的服务对象从來只有一个,即好友姜成卓,听到安然这话,他立刻想也不想的道,“就是,就是”

    气得姜成卓又是龇牙想咬这个死胖子,又是忙着向安然“喊冤”,“沒有那么夸张啦,安妹妹,我一向都很温柔的。”

    “那我希望你一会儿也能多少温柔一点哈。”安然说完朝男朋友做了个手势,意思是剩下的问題,你來搞定。

    一直眼巴巴的站在一旁,苦等表现机会的江杰云马上向党组织表示,小的办事,您只管放心,一切都包在亲亲男友滴身上。

    安然也不等男盆友卖乖完毕,便又急匆匆的跑路。

    一路小跑着到了王大娘家里。

    就像安然之前对同学说的那样,王大娘家里吃饭确实是早,不过,幸好她來得及时,王大娘和王大爷两人正从厨房往外端盘子,还沒坐下开吃呢。

    安然知道王大娘的性格,于是这开场白无比的干脆,把自己的想法和计划用最简单的语言给王大娘和王大爷说了一遍,最后的结论是,“这事还得您先晚吃一会儿,下去帮忙给演场戏。”

    如果说姜成卓那货对钱的热爱是天性使然,王大娘却也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只是她和公鸡兄的理由却是不一样,用王大爷的话说就是咱们这口子其实挺有个傻大方的劲儿,但前提是,得是她主动的对你大方,而不是由着你算计她。她要不知道就还则罢了,一旦让她察觉被你给算计了,她那大方劲儿就全沒了。

    所以,可想而知,王大娘一听安然叙述是个什么反应,老太太差点沒当撸了袖子,随手就把盘子放在一边,腰上的围裙都险些忘了解就要抬腿往外走,还一边说着,“对,小然,咱办事就应该这样,可不能让他们欺负着來。沒事,这事包你大娘身上。”

    王大爷对老伴这风风火火的性子沒辙,好笑的摇头扯住她,“你这臭脾气,说风就是雨,赶紧的,先把你这围裙解下來。你到楼下可得按着小然说的台词來啊,可不行自由发挥,到时候你是出气了,转头让小然把同学得罪了可不好。”

    王大娘解下围裙,沒好气的朝着老伴一丢,“废话呢吗我是那不知道轻重的人吗”

    王大爷接住围裙,朝站一旁的安然撇了撇嘴,老头的意思很明显,,那可沒准。

    安然忍着笑跟着王大娘下楼,然后从后门回到自家的彩票站,真的帮起老爸老妈的忙來,,既然做戏嘛,就要做全套,尤其是对她这种演技差劲又缺少急智,不擅临场发挥的人來说,多做一点,心里有底,以免临场穿帮。

    帮了一会儿忙,安然估计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便又做出一副急三火四,从百忙中抽身的模样冲进了小店。

    等待她的,果然等她的就是四位同学刚沐浴完一番凄风苦雨的悲惨景象。

    其实就像是姜成卓自己辩白的那样,他还真沒做什么,对付这样的四个单纯的,沒什么战斗力的纯学生,他一个可以说是从小就离了家门顶门立户,下海挣钱,并且深具钱串子属性的j商也实在不用做什么。

    倒不是说这四个同龄人真的有多不堪一击,到底是从重点高中出來的孩子,情商怎么样不好说,智商是肯定不会太差的。但是哪怕智商再高,在姜成卓这个混迹商海多年的砍价专业户面前,也是沒有半点可看性,只用了两三分钟的功力就已经把四人忽悠得晕头转向。只觉得这个笑得一脸良善的少年满口的温言软语,听着每一句话说得都那么贴心贴肺,而且合情合理,让人既觉得在舒服的同时又半点反驳不得,可是被某人的三寸不烂之舌给成功的说得不辨南北的理智还残留着一丝清明,只觉得这人说话办事透着十分的古怪,可具体说到底哪里古怪却又说不上來。

    这就是一种直觉,人类有预知的天赋本能一样,有时,你虽然看不见前方道路上到底有什么不对劲,但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偏又说不上为什么。事实上,当你掉进掩藏在遮掩物之下的深深大坑时却才明白过來,妈蛋,原來那种不踏实不对劲是这因为这个來着。

    可惜,明白过來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能默默无言双泪垂,痛心疾首的扇自己的嘴巴,你咋就选择忽视自己内心的声音呢

    四人一开始的态度和目标还是挺明确的,但是姜成卓什么人啊,他的忽悠沒展开之前,怎么可能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等给了他们说话机会的时候,其中有一位还记得要开口讲讲价,剩下的那三位干脆把这茬儿都给忘了个干净,脑袋里只是觉得自己似乎忘了点什么,但这觉得忘点什么的念头就是像是烈日下的水滴一样,还沒等在脑际里闪烁什么小小的光芒,就已转瞬被蒸发殆尽,再不见踪迹。

    而那个还在进行着最后挣扎的同学虽然找到了开口的机会,也马上就让姜成卓给带离了目标的轨道,迷失在这位老兄那炉火纯青的谈判技法之中,跟被鬼打了墙一般,再也绕不出某只吝啬鬼设下的阵。

    于是,安然看到的自然就是这四人被公鸡兄这只吝啬鬼吸干了精气的叶叶黄的小白菜样儿。眼见着姜成卓还要再接再厉,安然到底心存厚道,她觉得今天自己这边的人已经做得够多的了,到目前为止也就可以了,到底是一个学校的同学,不好做得过份,她的目的也是打样板,杜绝后患,而不是得罪人,与人结仇。

    虽说她深信公鸡兄的功力深厚,但这四位也不是傻子,一时半会儿被弄得头晕眼花,稀里糊涂,但是事后也会早晚想得清楚明白。

    所以,安然觉得无论是心存厚道也好,做事留一线也好,该打的折扣还是要折,但不能像这四人想的那样,与他们文学社搞同一待遇,搞什么吐血白送价,那么是沒门的,还窗户缝都木有。但她可以给他们一个一中校友价,这样既打了折扣,给了面子,也让他们事后反应过來的时候,哪怕心里不高兴,却也不能说出更多。

    思想间,安然已经很自然的接过了姜成卓的话头,将最后的折扣价在公鸡兄的配合下敲定下來。

    说起配合來,安然是肯定不如小周姑娘与公鸡兄这对配合多年的砍价搭配那样天衣无缝,但两人也毕竟是多年的好友,朝夕相处,熟知彼此的思路,所以,彼此配合得倒也颇有默契。

    四个人还在某j商预设的阵里原地瞎转悠,几乎沒有半点挣扎,就晕晕乎乎,顺顺利利而且还高高兴兴的答应了下來,,虽然心底里脑海中还有一个小小的模糊的声音在进行着断续的提示,我好像忘了点什么,什么來着

    可惜,一直到他们利索的付了款项,办了租借手续,抱着包装妥当的服装离去时,也沒能想起他们到底是忘了什么。

    姜成卓摸着自己下巴,放话曰道,“放心吧,就本少爷这深厚的迷人功力,他们起码在明天之前是明白不过來了。”

    安然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公鸡兄,你一个钱串子还是不要冒充狐狸精的好,什么叫“迷人”的功力啊。不过,有一点,安然倒是比较肯定的,这四位叫这只铁公鸡给修理得身上的元气大概一时半会儿是恢复不过來了,起码短时间内是不会再兴起与别人砍价的念头了。

    所以说,占小便宜神马的,也是需要实力和运气的,夜路走多了,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白日撞鬼,而且倒霉摧的,撞的还是一只道行高深,嘴皮子能把活人说死,死人说活的吝啬鬼。

    直到晚上吃宵夜的时候,李彩凤才算知道女儿和自己的合伙人还有姜成卓三人一起联手搞了这么一出,不由得有点担心,“你们给的价是不是有点高了,咱们倒直不差那几个钱,别到时人家在背后说你的坏话,弄得你在同学中间不好做人。”

    正文 633,没有名字的刘社长

    如果说,田社长的身上被深深的打上了文学社的烙印的话,那么,刘社长的风格则正好与之相反。

    他的本身的个人风格超越了文学社所赋予他的形象,他用自己的管理风格,个人的性格特点,在一点一滴的打造着他所属意的文学社形象,人们看到他想到的不再是文学社的代表,而是他本人。反之,人们看到了文学社则会想起他。他不为文学社服务,文学社则为他代言。

    这两种不同的领导管理风格不能说哪种更好,因为最后获益的毕竟都是文学社本身和社内的成员。

    只是这一发现,更多的让安然对他们这个看似不显山不露水却猛然间让人感到惊讶的刘社长感到了几分兴趣。

    在此之前,在老田卸任之后,刘社长的接棒几乎是水到渠成之势,在此之前,老田就一直在有意的培养这位继任者,他也一直是社内的副社长,跟在老田身后,沉默寡言又沒有什么存在感的做着很多工作,无一不是精到细致,从无差错,按时完成,是一个极其让人放心的存在。

    大概也是因为太让人放心了,如有钟表一样精确到位,再加上他又是个不喜欢说话的,所以,时间一长,就不免让人有些忽略他的存在,几乎把他当成了性格特别惹人眼球的老颠的一抹影子,以致于当老田离开,他接过了前任的工作,也让人觉得依旧沒有改朝换代的感觉,就像是本來就该如此一样,他本來就应该在那里一样,所以,当他一点一滴的展露着他迥异于老田的领导风格,显露出他性格中非常硬强的一面时,很多人才十分夸张且囧囧有神的发现,咦,原來我们的社长已经换人啦,而且都已经快小半年了,我居然一点都沒留意

    更有反应迟钝如安然者,直到现在,这位小姐才发现呃,不好意思,她似乎还真沒怎么记住自家新社长的大名。倒不是完全的不知道,至少她知道新社长姓刘,这是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的,对于他的名字只有一个隐约的印象。

    最初他们一起入社的时候,安然那会儿对文学社还沒什么归属感,和当时沒加入江杰云他们那个创业团,一心扑在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上的楚飞飞刚交好不久,两人对本社的社团活动都带了些不务正业,一半的精力放在本社内部,另一半的精力还在溜溜达达的在校内各式五花八门的其他社团里流连参观,看着稀奇。而留在社内的那一半精力也被卫芷这个专业的指导老师所吸引住,将心思都几乎都用在了给杂志投稿上,一有时间,就对着自己卧室门板后面的文稿,扣着字眼苦吟不止。

    等到总算是满足了她这个一中新生的好奇心,将目光和精力从社外,从文稿中转回到了社内,如今的刘社长已经成了当时的副社长。

    那会儿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在他的头上贴上了刘副社长的标签,很多有人喊他的名字,取而代之用刘副社长來做为他的称呼。

    其实,在各个社团,无论担任什么职务,直呼大号的还是居多,姓氏加职务的这种称呼方式还是少数。比如,他们的正牌社长老田,社内就沒有一个人能正正经经的喊他一声社长的,绝大多数情况就扯着喉咙招呼着他的外号老颠。少数的时候倒是会称呼一声社长,不过更多的是大伙起哄开玩笑的时候。老颠本人也不以为意,反倒很喜欢这些玩笑和称呼方式,很有些人來疯的劲头。

    要不知道为什么,一到了刘社长头上,这种通用的称呼方式硬是拐了个弯,一开始叫刘副社长,等到老颠卸任,社员们也将他头顶标签上的那个副字去掉,又顺势称其为刘社长。时间一长,大家的思维已经形成了惯性,在脑海里一想起这个人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他的尊姓大名,而是取而代之的职称刘社长。

    有趣的是,大家记不大清他的大号,但对他所在的班级倒是一清二楚,因为有时,有事要去找他,也还是要知道社长是哪一个班的。到了人家班级的教室门口找人,也是直接扒着门框喊上一声刘社长,出來一下呗。就算是有时他的人不在,向他的同班同学询问的时候,也会这样问一句,诶,麻烦你问一下,我们刘社长哪儿去了

    更绝的是,他们班的同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他们文学社的这些社员喊多了的缘故,就听他们这种模糊的问法居然也能听得明白,知道他们所找的是那一位人物,回答的时候,也跟着叫起“刘社长”來,“咦,刚才还在的呀,这会儿不知道哪儿去了。”一扭头去问身边的同学,“诶,你看着刘社长沒”

    那位也道,“哦,刘社长啊,刚才好象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去了。”

    刘社长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失去了他的名字,安然这些稀里糊涂的社员们呢,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忘记了刘社长的大号,哪怕是用力的,卖力的,死力的想,也只能依稀想起一个模糊的概念來,却怎么也不敢叫准。

    对于自己沒名字这事,安然最近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刘社长本人倒是并沒有半点意见,非常的适应良好。也不知道他是习惯了这种即成事实的情况,还是他对这种人名与职务合而为一的现状深感满意,反正,他那态度就跟前任社长老颠似的,有些乐在其中的意思,只是不如老田那个家伙那么外露明显罢了。

    想要知道刘社长的名字,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去问他本人。

    不过,安然并沒有这样做。

    一來是,这种方法直接倒是直接,省事也是真省事,不过,使用起來未免太古怪了。

    好么,他们彼此认识最少也有一年多了,人家把你的名字叫得溜顺,你到这会儿才想起來去问,那个,不好意思哈,刘社长,您的大号叫啥來着

    对不起,安然的脸皮薄,就算是把自家男盆友那强悍的厚脸皮借來顶在脸上,这种简直有点骂人的话她也问不出口,也许人家刘社长本人可能并不介意,但将心比心,她介意啊,刘社长不怎么样,她自己这个问话的就先愧疚死了。

    二來是她完全不需要给自己找这种不自在,有楚飞飞楚姑娘这个人形搜索引擎在手,她还要去刘社长面前刷存在感,讨人嫌,她除非是个脑残,否则怎么也不会选择那种方法。

    虽说现在她的关注焦点更多的集中在江杰云他们的创业团内部,但是对于身边的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小事,楚姑娘还是顺嘴就來的,“哦,刘社长啊,他叫刘旭飞。”转而楚飞飞也对安然突然关注起刘社长的名字这事,有了点兴趣,“你怎么忽然想起问他的名字來了”

    安然则反问,“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同社这么长时间,我们这些社员们br >免费shubao2</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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