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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看小说 -> 玄幻魔法 -> 重生之美味关系

正文 重生之美味关系第7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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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饱含着醉意的目光望着安然,用同样浸透了酒精,充满诱惑的声音要求着,“一个不够,难受,安小然,再亲一下。”

    安然抿了抿嘴,觉得这厮是越來越会发挥优势力量,对自己的男色善加利用,虽然这要求很得寸进尺,却让人沒办法拒绝,当然,她也沒想拒绝,低下头,对着他两边的额角各亲一下,最后还在他的眉心也印下一吻,真可谓是照顾周到。

    其实某人还是不满意的,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再给他一点阳光的话,他还能再灿烂一点的。可是碍于两人身处人來人往的客厅,安国庆和李彩凤随时随地有可能出现。他们的身边还有两个碍事且极度闪亮的大个儿电灯泡,所以,尽管处于这么有利的条件和大好形势之下,他也只好像是沒吃饱一样,遗憾的巴嗒巴嗒嘴,把缠在安然腰里的手臂缠紧了几分,才在安然的要求声中乖乖的闭上了眼,继续享受起恋人的服务來。

    与江杰云相比,此刻就与他们共坐一张沙发的赵真旭和姜成卓就显得份外悲惨。

    一开始安然和江杰云两人黏黏乎乎的絮絮低语,赵小胖和公鸡兄也沒顾得上瞅他们两个,“吐总”正忙着灌醒酒汤,姜成卓忙着对抗自己满肚子的翻江倒海。

    等赵小胖总算是把醒酒汤喝了个过瘾,姜成卓的那种股恶心劲也总算是淡了下來,两人开始有精神注意其他的时候,就看到了身边的这一对情侣相依相偎秀恩爱,几乎闪瞎想人眼的画面。

    这画面把赵真旭和姜成卓刺激的,真是别提多难受了。本來吧,不得已的在那些狗仗人势的家伙面前装孙子已经不是第一回了,既然要在这个圈子里混,这种被人往死里灌的事就总要习惯和适应。以前吧,喝成一摊烂泥,回到家里被安家一家三口接着,灌几大碗醒酒汤,洗个澡,倒头就睡,还觉着挺乐呵的,不管怎么说,自从认识了安家一家三口,他们也总算是过上了有人关心在意的好日子,出去跑了一天,回到家里有人惦记着,有一碗热乎饭吃,对比从前的日子,就已经是做梦一样的好日子了。

    可什么就怕比着來,有道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看看他们这东倒西歪的靠在一起的难兄难弟,再看看枕在女朋友腿上,享受着恋人爱心按摩的江杰云,姜成卓和赵真旭两人心里的不断涌动的羡慕嫉妒恨就不用说了,这种鲜明的对比和待遇,让这哥俩儿不由得一阵阵的悲从中來,险些趁着未褪的酒劲喷出男儿泪來。

    在这种“悲惨”的境遇下,两枚损友临时结成了统一战线,纷纷用表面鄙视实则嫉妒的目光斜愣着江杰云和小然,小小声的嘀咕着什么真是太不像话,太不检点了,太残忍太沒有良心了云云。

    一张沙发,两个世界,在姜成卓和赵真旭的眼里,他们的老大和安妹妹是恩恩爱爱的温馨天堂,他们俩个这边凄凄惨惨,悲悲切切,有如丧家犬或是落水狗一样无家可归的小可怜。

    而在安然和江杰云的眼里这二位闪闪发光,却泪光盈盈的电灯泡却是基本被视为无物,,不无视也不行,这三个吃货成天混在一起形影不离,除在学校以外,其余时间要找个赵真旭和姜成卓不在场,安国庆和李彩凤也不在场的时间段太难得了。这两人当着安国庆和李彩凤面前还是不敢太过亲近的,两者选一,于是也就只能选择与赵真旭和姜成卓这两枚大个儿电灯泡为伍了。一开始双方还都觉着挺别扭的,但时间长了,也习惯了。

    不过,这所谓的习惯却是单方面的习惯,安然和江杰云倒是习惯了这两枚硕大电灯泡的万丈光芒,可孤家寡人的赵小胖和公鸡兄却是无论如何都习惯不了,成天成天看着人家聊聊我我,甜甜蜜蜜,这对难兄难弟觉得自己的小心肝越來越枯萎干瘪,再这么下去,缺少养份和滋润的心灵都要成秋天的晾干菜了。

    在这种时候,江杰云是绝对的重色轻友的,他可不管那两个光棍兄弟这会儿心灵受到了怎样严重的伤害,只管一门心思的向女朋友撒娇,不时的哼哼两声,引得安然低下手的动作,轻柔的抚着他的脸庞,软声询问着。

    喝多了酒,再枕在女朋友的怀里闻着绕鼻清香,享受着她力道适中的爱心按摩,沒多大一会儿,江杰云迷迷乎乎的遥遥感受到了周公的招唤,正式陷入了似睡非睡的境界里,感觉自己的身体和意识越來越轻盈,仿佛正渐渐化成一片羽毛,飘飘乎乎的飞向春夜里布满繁星的夜空,又像是正在慢慢陷入一个柔软,香馨,安宁的美梦。

    可惜,未等他正式成眠,就听到耳畔响起一个声音,“这是脑袋疼的厉害吧要不我帮你揉揉吧”

    这声音不高不低,语气温和,可不知为何在这温和的背后似乎又潜藏着一种若有似无的危险,就是这种莫名的危险唤醒了某人本就敏锐的直觉,让他从半梦半醒中打了一个哆嗦,迅速的醒了过來。

    果然睁开眼,一抬头就看到安国庆正那壮硕魁梧的身影杵在沙发前,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安然和安然怀里的他。安国庆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带着那种憨厚的微笑,但不知道是江杰云现在心里有鬼,还是什么,总觉得这大叔今天这的笑容看起來份外的慈祥,慈祥得都有点过了头了,不免让人看着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发毛。

    不得不说,做为一个虽然在地位上过了明路,但当着人家老爸的面占着人家女儿的便宜,大模大样的享受着人家女儿的温柔服务的候选毛脚女婿江杰云的心理素质还是很值得佩服的,在未來老丈人安国庆同志“关怀倍至”的目光注视下,在旁观者如姜成卓,赵真旭,还有他的亲亲女友安小然同学齐齐暗中在心里替他抹汗的时候,这位大爷态度比较从容的离开安然的怀抱,单手撑着沙发坐了起來,动作称得上一气呵成,干脆利落。前一分钟还在安然的怀里软着的手脚,哼哼唧唧叫着难受难受,马上就要陷入昏睡的家伙,这会儿这一连串的动作倒是看不出一点酒醉之后的身体不适和行动不便,脸上神情也像是拨云见月的夜空一般,再看不见丝毫的委顿,笑得一脸的开朗又乖顺,“不用了,叔儿,哪还劳您亲自动手,我这会儿好过多了,嘿嘿,再吃点东西就彻底过劲儿了。”

    安国庆还挺不放心,继续“未來老丈人”的关怀和爱护,“臭小子,跟你叔儿客气什么,小然的手上沒劲,按那么两下也不顶事,不如我这手,有劲儿,还有经验,按两下就能过劲儿。”

    其实某j商别看外表挺镇静,内里早偷偷摸摸在脑门上抹了七八回冷汗了,换了谁正迷迷糊糊的做着美梦,让未來老丈人给堵个正着,小心肝也要哆嗦几下。这会儿一听安国庆如此“热心肠”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亲自为他这个小辈儿服务,尤其是一看他那双长年奋战在工厂第一线,十指粗壮,手掌厚实,乍一看过去都快赶上小蒲扇了,开什么玩笑,让这双干了一辈子力气活的大手在自己的脑袋捏上两把,他这颗大好头颅还想不想要了这么一想,江杰云不只脑门子冒汗了,就连后脖梗子都一个劲儿的冒凉气。

    “不用不用,我这会儿脑袋一点都不疼了,本來也沒多大的事,还用得着叔儿您亲自出马啊”

    血淋淋的现实总是向我们证实这样一个残酷的真理,人总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刚才还头疼欲裂的某人在未來老丈人安国庆如此这般具有治愈性的热心行为之下,立刻头也不昏了,胃也不疼了,眼睛也明亮了,人也有了精神,立刻冲到外面跑个五千米都木有问題,完全可以胜任愉快了。

    对此,憋了两手的劲,却苦于沒有用武之地的英雄安国庆同志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正要说点什么,站在厨房门口看了半天热闹的李彩凤出声给不停的转着脑袋,來回來去的小心打量着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的老爸和突然间倍儿有精神的男友安然同学解了围。

    正文 598,没良心

    “都围在哪儿干什么呢赶紧的,粥好了,吃饭了。吃完了饭,都抓紧时间上床睡觉,这一天还不够你们累的”李彩凤说一边说一边开始指挥起几个小的去厨房捡桌子,转头的工夫还忙里偷闲的白了丈夫一眼。

    这算是正经的宵夜,原本沒有江杰云他们那会儿,安然做宵夜都是以好消化的东西为主,比如各种粥啊,面条啊什么的。

    但是对三个吃货來说,稀乎乎的粥对他们來说真是一点都不顶饿,为了饱腹,只能可着家里使得最顺手的小盆,左一盆,右一盆的往肚子里灌,一边灌一边哭唧唧的向安大厨抗议,大晚上的,熬什么粥啊,还不给主食,光喝粥,灌大肚呐这玩意又不实惠,又不好吃,费劲扒拉的灌了一肚子,两泡尿就出去了,半夜还得饿,还得去翻东西吃,不是脱裤放屁,费二遍事吗你说说,这宵夜吃得多沒意义啊

    这三个家伙这么说,也不全是因为贪吃,肉食属性,这只是一方面而已,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三个正处于发育期,明明胡吃海塞了一肚子,就算什么都不干,坐在那里发呆,他们也有本事转头就喊饿,肚子直接连接异度空间和宇宙黑洞,拥有吞噬一切的灵异而强大的能力,仿佛永远都填不饱一样。

    为此,安然不得不开始对宵夜的内容做出各种调整,以各种汤面和炖菜,蒸菜,汤菜为主打,各种营养丰富又养人的粥品则成了补充。

    不过,遇到像今天这样,三个人出门应酬,或者说是出门装孙子被人灌酒的时候,安然坚持晚上的宵夜必须喝粥,不得抗议,原因自然是为了给他们养胃,免得他们已经被大量酒精残害了一整个晚上的肠胃负担过重,出了问題。

    一听说喝粥,三个吃货顿时露出一副不开心的表情來,用自己整张皱皱巴巴,酒后还透着红的脸來向安大厨控诉和抗议,用自己可怜巴巴,无比渴望的小眼神來祈求安大厨的法外开恩和怜悯。

    遗憾的是,与他们一起生活了好几年,安大厨从最开始的时候还会时不时被这几个演技派忽悠的面嫩心软,到现在早已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根本无视他们的嘴脸和眼神,别说是想用眼神和表情來打败她,就算是三十六计都轮番使一遍,她也不会对这三个j商手下留情。

    要安然说,这晚的粥里的配料即使是对江杰云他们这三只道地的肉食动物來说也很值得一看了,猪肉,虾仁,火腿,笋干,干贝,香菇,玉米粒,各色青菜还有其他一些豆类做为配料,从他们打电话说晚上不回來吃饭,要去给人装孙子,她就开始准备这一大锅粥,到现在米粒都已经熬出了油,各种配料的味道互相影响,融为一体,在这样寒冷的冬夜里,热乎乎的喝上一大碗,出上一身透汗,正好可以把三个醉鬼身体里残存的酒精通过汗液蒸一蒸,排出來一些毒素,身上暖融融的,空荡荡,沒有多少食物,只积存着无数酒精的肠胃也得到了必要的养护,然后洗上一个热水澡,睡一个好觉,明天便又是三只生龙活虎,精神百倍的j商了。

    三个吃货见无论如何都打动不了手握吃喝大权的安大厨,也只得卯足了劲开吃了。既然从食物的选择上得不到补偿,他们也只能在食物的数量上找补了。

    饭碗用什么饭碗海碗海碗也不成,看着就憋屈的慌,一碗一碗的吃,多费事,直接换盆,要大个儿的诶,安妹妹,要我说,干脆把锅直接端过去就得了,要不沒两口一盆下去了,还得跑到厨房來盛,溜达两回,好不容易吃下去点东西又都消化沒了,上锅吧上锅吧,上锅省事。

    安然无奈,只得让那三个家伙抱着锅上桌,接下來的时间里,泛着食物香气的房间里只能听一片唏里呼噜的灌粥声,左一盆來右一盆,一大锅的粥,安家一家三口一共沒吃几碗,大头全进了三个吃货的肚子。

    好容易吃饱喝得,三个吃货腆着胀鼓鼓的肚子告辞离开,回对门去睡大觉,安然也去一丝不苟的做她长年坚持不懈的美容保养,呵护她的一身好皮,而安国庆和李彩凤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准备就寝。

    到了这会儿,面对着自家老婆,安国庆才露出一脸的委屈和不平來,忿忿的坐在窗前的小桌前嘀嘀咕咕,唠唠叨叨的抱怨着,怨不得过去老话常讲女大不中留,还真是不骗人。原先沒有杰云那个臭小子的时候,女儿跟自个儿多亲呐,现在可好,一心光想着那个小兔崽子。真是白养她这么大了,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她拉扯到这么大,哼,全便宜别人家了,这么些年,他喝完酒难受的时候,都不见那小丫头给自己揉揉脑袋,你瞧瞧,她对那小子那个温存劲儿真是的,看的真让人伤心,个小沒良心的

    李彩凤一开始还笑吟吟的听着丈夫那老大不满的抱怨,偶尔打击他两句,哟哟,怎么了老安同志,伤心啦,你不是跟你闺女最亲了吗这会儿怎么了

    不打击老安同志就已经够伤心了,这么几句风凉话的打击下來,安国庆同几乎要悲愤了,嘴里的不满简直就停不下來,而且最让要受不了的是,他女儿安小然同学的罪状在他老人家的嘴里数來数去其实就是一条,,女儿都从來沒给他这个老爸揉过脑袋,白疼她了。

    一共就这么一条罪状,凭他说出花儿來,也只能反反复复的來回重复,等到他把女儿的罪状絮絮叨叨的念了足有好几十遍之后,李彩凤实在是让他给念叨烦了,一点也沒了看笑话的心情,沒好气的笑骂道,行了行了啊,念叨两句就得了,你还有完沒完了

    沒完

    老安同志很不甘心的低声嚷嚷着,在女儿面前我忍着忍着,沒说,也就能跟你叨咕两句,还不行啦

    “行行行,问題是你那是两句吗还说你女儿沒良心呢我看你这个当爹的也够呛,这不是你喝醉,闺女给你熬醒酒汤的时候啦不是你吐得到处都是,你闺女也不嫌弃你给你收拾的时候啦也不是你闺女怕你胃难受,忙着上学还要起大早给你熬粥做菜的时候啦”李彩凤有的是话等着他呢。

    老安同志让妻子说得老脸一红,顿时有点沒词,憋了半天,竟然开始耍起赖來,叫了起來,“那那玩意,他俩才多大啊,现在就这么黏黏乎乎的,小小年纪真是。”最后还不忘再加上一句,“我喝足难受的时候,那丫头都沒说给我揉揉脑袋。”

    得,还记着这茬儿呢。

    李彩凤瞪大了眼打量着丈夫那别别扭扭的模样,真是好些年沒见着他这个样子了,像个小孩儿似的,这难道就是老话常讲的“老小老小”

    结果人老安同志还真“老小”上了,有点恼羞成怒的一扭脑袋,躲开妻子那看稀奇似的目光,恶声恶气的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李彩凤让他突然发作的脾气给弄得哭笑不得,“行行行,我不看行不行真是的,你一个当爹的,倒吃起女儿的醋,你可真是越來越能耐了啊”

    安国庆一听这话更不乐意了,对妻子的用词很有意见,一连声的质问,“你瞧瞧你那话说的,什么叫吃醋啊,我吃什么醋,我有什么醋可吃,我吃女儿的醋的干什么我就是就是有点挑理罢了。”他犹自强辩着,“我喝醉的时候,姑娘从來都沒给我揉过脑袋”

    到这会儿还忘不了这句呢。

    李彩凤却不耐烦听了,“哎呀我的妈呀,你还有完沒完了反过來倒过去就这一句给你揉脑袋,给你揉脑袋的,说你沒良心你还不承认,你哪回喝多了,我沒给你揉脑袋,啊合着都是白揉了呗”

    李彩凤这边一硬起來,老安同志很不争气的声气就低了下去,不过,却也沒住了嘴,“哪能白揉呢,我又沒说白揉。可你揉的是你揉的,姑娘揉的是姑娘揉的,你是你,姑娘是姑娘,那能一样吗你老多什么心啊”

    “是我多心啊,还是你难侍候啊我一个人儿侍候你还不够,还得再搭上一个姑娘呗你这谱儿大的真是沒边儿了。得,明儿你喝多了,我还不伺候了呢。你不就是稀罕你闺女吗让你闺女答对你去。”李彩凤气势愈强,把手里的梳子放桌子上一摔,看也不看安国庆一眼,转身就上了床。

    老安同志一看媳妇好象真不乐意了,刚刚萎缩了不少的气焰这会儿彻底的灭了,立刻沒电似的跟着上了床,赶紧解释,“你看看你,你看看你,怎么说着说着就急眼呢我不就是挑姑娘个理吗你就急眼了。啥叫就稀罕姑娘啊那个沒良心的小丫头片子,我才不稀罕她呢。”

    正文 6o1,情侣的默契度

    他是靠墙而坐,先前为了配合女朋友,表示自己准备倾听的态度很端正,所以江杰云也弄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來,与墙壁之间还留着几许小小的距离,让安然这一撞,后脑勺不得不“嗑嗒”一声,与墙壁來了个亲密接触,很疼谈不上,不过倒也挺提神醒脑的。

    江杰云被女朋友难得的,突如其來的热情弄得先是一怔,紧接着脑袋瓜一疼,但唇畔的笑容却随之不由得一下子扩大开來,很能抓紧机会的张开手臂回拥安然,手掌轻轻的拍抚着她的后背,声音里有因着她的动作而带來的明显喜悦,“安小然,怎么啦啊,好奇怪啊,你怎么突然间这么热情呢我简直受宠若惊啊。”

    安然沒说话,只用脸颊在他的颈侧带着无言的亲昵和撒娇的轻轻磨蹭着,这动作让人联想起狡黠可爱的猫科动物,细滑的肌肤带着皮肤本身的柔润和來自空气中的清冷,擦过他温热的皮肤和皮肤之下勃勃涌动着血液的血管,那感觉让人觉得既动心又震颤,江杰云忍不住抬了手,轻柔的抚了抚她的后脑,使她的面颊更向自己颈侧贴合,半仰起头,慢慢的,近乎陶醉的合上眼,准备继续享受突然变身猫科动物的安小然同学撒娇和磨蹭。

    可惜,在关于撒娇这点问題之上,两人的脑电波显然沒有达成一致,进行有效沟通。

    他们刚刚进入情侣模式不久,虽然转变模式之前,他们在很多方面默契度挺高,但目前由于对现有角色还不是特别熟悉,又缺乏有效的教程让他们学习研究,一切技能还在慢慢摸索之中,以前的默契度也需要重新修炼。

    安然蹭了两下之后,虽然对于情侣之间这种温情脉脉的肢体接触,她也很喜欢,很依恋,但却还是收束心神,果断的扯断两人身上那种虽然看不见,但却明明存在,就像是拔丝苹果里面黏乎乎的糖丝似的牵绊,收手不蹭了。不是她不想蹭了,而她觉得自己现在有比蹭男朋友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向男朋友认真坦承自己那天的想法。

    因为感动于男朋友的这份细心,所以,她觉得自己更应该严肃的对待他的关心,及时而详尽的与他进行沟通,不让他为自己继续挂心。

    她这边又开始斗志昂扬,朝气蓬勃开始挺腰端坐,以格外积极的态度准备与男朋友开展有效的交流和沟通,而她的男朋友却还昂着脖子,闭着眼,准备继续享受女朋友爱的蹭蹭呢。

    于是,安然看着挺着脖子一副“引颈就戮”男朋友感觉有点费解,不可否认的是,该位小白脸仰着脖颈,一脸陶醉的姿态还是挺有观赏性的,可这是啥意思呢好好的,为什么露出这么一副表情

    江杰云等不到女朋友的行动,又感觉到她离开了自己的怀抱,便也只得睁开了眼睛,看向挺着腰板坐在膝上的安然,这是怎么个意思蹭这么两下就完事啦

    两人再一次四目相对,安然的眼神渐渐从迷惑变成好笑,江杰云则从无奈变成无辜,可还沒等这两个脑电波接错方向的家伙调整到同频沟通,上课铃声又如期而至,按时响起,接下來照例两人又是一路鬼祟的狂奔而归。

    谈话的机会又一次被两个不着调,又歪路的货给浪费掉了。

    好在,他们也沒什么正经急事,两人心里对这一点也都是心知肚明,说是谈事情,里面也未尝沒存着借机黏乎的打算,也就是说,谈得成当然更好,谈不起其实也挺好。

    晚上放了学,回了家,江杰云再次想找安然谈一谈嗯,或者说,这两位也是想趁着沒事,腻一起,谈谈情,说说爱,不过,可惜的是,一直沒找到机会。

    这一晚的绝对主角是兴奋非常的李彩凤女士,抓住家里的每一个人分享她的喜悦,脸上的开心的,压抑不住的笑容让倾听者们不由得既替她感到高兴,又不觉有些莞尔。

    李彩凤会这么高兴,是因为她的小店有了第一笔生意。

    说起李彩凤的小店,这话还要从他们前一段时间的那番无意中的谈话说起來。

    那晚江杰云他们给李彩凤出主意做服装定制和戏服出租的生意,安然也跟着白话了一通,安国庆和李彩凤见几个孩子说得热闹,便凑趣的提了不少问題,别看当时大伙说得像是真事儿似的,其实谁也沒把这事当真事,因为李彩凤的态度明摆着是不想做的。

    可是,想是一回事,现实是一回。而且有时候,也不知道是所有的事情恰好按着原本的轨迹恰好的发展到那里,偶然里隐藏着必然,还是冥冥之中确实是有命运的安排,不管怎么说,事物都是按着它原本的方向运行着,不管参与其中的人是否愿意。

    那场谈话只是最后触发事情发展的原因之一,但并不是造成事情发展的根本原因,要说根本原因其实与结果相比实在是让人有些啼笑皆非。也许很多时候,很多事情的起因都有些看似并不搭调,随着事情的发展,一步步阴错阳差的就造成了最后的结果。

    这件事的起因归根结底还是要归到安家的那处总是租不出去的门市房上。

    自从那个大学生们办的补习班黄了铺之后,虽然也有几份短期租赁的商户,但也不知是那处铺子风水有问題,还是位置实在是差劲,亦或是那些商户的买卖做得不到位,总之,每个商户租用的时间都不长不说,而且还都是沒干多少时间,就不得不因为赔本而收手走人。

    本來安国庆和李彩凤两人都是长在红旗下,受着最正统的马列主义教育长大的,只信奉唯物主义,对所谓的封建迷信都沒有什么感觉。与他们相比,安然那个自称的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实在是丢人又丢脸。但架不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接下來都快五六七八了,一连好些个都是这样,就连他们俩也觉得有点不是味,虽说不至于从此就信了什么风水之类的讲究,但心里多少有些犯恶心。

    然而,还沒等他们怎么恶心,这处门市租一个黄一个的消息似乎也渐渐的被传了出去,哪怕这里的租金与许多地方相比都要便宜上许多,但是很多做生意的人讲究的就是开门大吉,大吉大利,多多少少对这方面有些迷信的想法,再加上苏式老房这边的地段确实不好,安家的门市房也就渐渐开始无人问津,闲房空置起來。

    这下安国庆和李彩凤可真是着急了,眼见着房子押在手里,怎么都租不出去,虽然说,房子是自己的,不住不租,也不花钱。可本來买这房子就是为了投资生钱,准备往外出租的,现在说什么都租不出去,在这心理上,怎么想都不是滋味。

    出主意的安然虽说奔着的就是将來房价飙升的时候赚大钱去的,原本对出租也沒抱什么指望,苏式老房这边,临街的商铺一向难租,还有很多闲置的。但她也真沒想到自家的这处门市会这么邪性,干一家黄一家,最后还真租不出去了,有了风水不好这个名声可不是什么美妙的事,就怕将來房价大涨,往出卖的时候,会在价钱上有一定的影响。想來想去,与其一直往出租,干一家黄一家,还不如就这么空着,将來时间长了,这点小名声早被人忘到脑后去了。所以,在这件事的本身,她是沒着急,只是有点着急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未來一无所知的安国庆和李彩凤,只能泛泛的说些什么,等时间长了,风水不好的名头下去了,慢慢自然就有人來租房子了云云。但若说到安慰的效果,显然是不怎么着的。

    安国庆其实倒也还好,他为人心比较大,这事也不是着急就能有所改善的事,不受人力改变,急也沒用,只是为难自个儿而已,所以急着急着,急不起了,慢慢的也就丢到一边去了。

    真正最着急的还是李彩凤,虽然也知道急也不顶事,既不能替租房子的人家去干活出主意,又不能用那房子开什么买卖,做什么生意。但就这样看着房子压在手里,一天一天闲着积灰不出钱,她就怎么看怎么觉得心里堵得慌。

    可是也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你越是觉得它碍眼,就越是想着它,越是想着它,越是不由自主的就去关注它,这是一个鬼打墙一般的死循环。人就在这个封了出口的圈子里來來回回,反反复复的兜着圈子。

    李彩凤也是不知怎么的就陷入了这种怪圈之中,自己跟自己找虐。每天彩票站空闲无人的时段,她闲着沒事的时候,两只脚就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似的,不由自主的就把她带到了空置的门市房前,对着铁栏门后蒙尘的玻璃门和积灰的地面看上分钟,堵得心里翻个儿,长长的叹上几声气,再默默的走回彩票站。

    正文 6o2,废物改造

    一开始,安国庆还对自家老婆的这种行为感到不可理解,也不住的劝她,你说你,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呢吗这边说看着那房子心里就堵得慌,那边又沒事就去上房子边上去对眼去,你说你图的是什么啊沒事给自己添堵有意思吗

    可后來,不管他怎么说,李彩凤该去还是去,回來的时候,也不在他面前唉声叹气了,,在外面都叹完了, 一是怕他说她,二是怕自己沒事老叹气让丈夫堵心上火。安国庆呢,干脆也不再说她了,放手让她去转悠去,一是管也管不了,干脆就不管了。二是怕管得多了,她更上火。

    在彩票站的空闲时段里,李彩凤除了打扫一下家里的卫生,去空房子那里给自己添添堵,在楼上追一追市电视台白天重播的电视剧,和丈夫,邻里邻居们聊聊天,扯扯八卦之外,最近因着夏微婚纱一事的影响,用安然的那些淘汰不用的旧作业本,笔记之类的给自己钉了一个大本子,在纸的背面拿笔画服装当消遣。

    起初是沒有目标的画,后來,想起家里有许多旧衣服,料子结实,也沒坏,就是样子过时的厉害,又舍不得扔。原來有些料子柔和些的,都剪成小块当了抹布。另有一些被安然拼在一起做靠垫的内套。但也有些特别厚实的,比如呢料之类的,当抹布又不吸水,做靠垫内套又太厚。还有一些早年的线绨被面,缎子被面,当年根本就舍不得用,还是崭新的。说起來好笑,安然小的时候,李彩凤翻箱子晒衣服,添加卫生球的时候,安小然在旁边总是看得特别兴致勃勃,总觉得妈妈的箱子特别神奇,总能变出來无数好看的东西,尤其是有着漂亮图案,摸上一把滑溜溜各种颜色亮丽的被面,那时李彩凤总是笑着哄她说,这些被面好看吧,你妈我都舍不得用,将來等你出嫁的时候,留着给你当赔嫁。

    这话当初也不全是逗安然玩,李彩凤未尝沒有留着给女儿当嫁妆的想法。

    可现在人们都习惯用被套,而不是用被面,各种面料又齐全又便宜,什么样式都有,而且到市场上扯一块,安然自己踩着缝纫机一会儿就车出一个被套來,这些又不耐洗又不实用的被面早就变成了压箱底的废物。

    所以,李彩凤画着画着,就想着能不能把这些家里这些压在箱子底下扔又舍不得扔,废物利用都派上用场的东西改造改造

    李彩凤要不成天看着自家买下來的那个老破门市房也闹心,便索性在每日的例行公事去看完那个糟心的门市房后,回到彩票站拿起她的旧本子涂涂抹抹。

    也是事有凑巧,某一天,她正在在本子上勾画改造大计的时候,住在三楼的一位邻居來找她聊天。李彩凤随手就把本子放在了一旁,跟着这位邻居说起闲话來。两人正聊得起劲,赶上几位顾客进门买彩票,买的挺多,安国庆一人忙不过來,李彩凤只得暂时把这位邻居撇在一旁,去帮丈夫的忙。

    对于开门做买卖的人來说,这种随时随地被生意打扰的状态再正常沒有,经常找李彩凤聊天的邻居早就习以为常了。

    安国庆李彩凤在那儿忙着生意,她就坐在那里东张西望,望着望着就看到了之前李彩凤随手放在桌上,还沒合上的旧本子,便凑过去翻看。

    不得不说,安然的画功就够次的了,画个小人又是斜眼又是手指头不分瓣,到了她的老娘兼徒弟李彩凤这里就更上几个档次,干脆画不了小人不说,就连那服装的样子一开始也是她本人能看懂,连她女儿安小然同学都猜不出來。后來在女儿特训下,慢慢的掌握了一点技巧,不过安然自己的技巧就不怎么着,到了再传弟子李彩凤这里那水平不用想也知道,也就是比一般的儿童的涂鸦强上一点,好歹是能看出來画的是什么。时间长了,熟练度有所提高,水平上也总算是多多少少有了一点进步,不过很少就是了。

    一开始这位邻居看着李彩凤画的这半本子乱七八糟的儿童简笔画还有些费解,心说沒看出來,他安婶还有这爱好,在纸上画小衣服玩

    那几个买彩票的顾客意外的麻烦,买得又多,又在不停的改变主意,安国庆和李彩凤不得不经常停下來,等着他们开小会,研究号码需要怎么调整。

    邻居无事可做,又沒人陪着聊天,闲得难受,便不得不反复的翻看起李彩凤的那些简笔画來,这么看着看着,邻居也还真就看出些味道來,发也发现李彩凤并不是随便的瞎画,那些服装的样子还真的挺别致挺好看的,与市面卖的衣服,也有一些不太一样的地方,到底不一样在什么地方,还真不太好说,只是觉得挺有味道,是那种乍一看不算很乍眼,但是越來越耐看的类型。

    等邻居看得过瘾了,安国庆和李彩凤也总算是把那位费事的顾客给打发走了,沒办法,他们干的就是这样让顾客们又兴奋又纠结的买卖,好在这一担生意的收入还不错,那几位顾客一口气就买了好几百块钱的,一天要是多來上这么几份,再费事再麻烦,安国庆和李彩凤也乐意。

    邻居见李彩凤闲了下來,先笑着说了几句今天的买卖不错,接着拿着李彩凤的旧本子说你画的这些小衣服挺有意思的啊。

    李彩凤沒想到她能发现这个,也怨自己当时沒合上本子,自己这点上不得台面又古怪的小爱好在自家丈夫和孩子们面前显一显,也不怕他们笑话自个儿,但让外人看去了,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这一不好意思,话就有点多,跟她姑娘一个毛病:“有意思什么啊,唉呀,我也是闲着沒事画着玩的,这不是家里总有那些压箱底儿的旧衣服嘛。干什么也不行,作抹布太硬,再别的又太厚,白放着吧,也占地方,就是往灾区捐,我琢磨着也顶不上用,样子也太难看了,捐灾区也拿不出手。我这不是一天闲的难受吗就核计着能不能把这些衣服改一改,不搁外头,搁家穿呗,也比那白放着强,说实地的,这些衣服还都是好料子呢,当年舍不得穿,都沒怎么上身,所以现在也舍不得扔,后悔死了,你说那会儿是有多想不开。”

    邻居边听边笑边点头,“可不是吗。你可能还算少的,你沒看看我家里的,不瞒你说,我这人吧,当年就稀罕这些东西,挖门子盗洞的,求人帮我买了不少,都舍不得用。光我一个人吧,也就得我,我们老婆婆也是这脾气,我们俩一辈子就沒对过脾,就唯有在这一点上对了撇子了。她临死那会儿还特意嘱咐我,哪些是给她大孙子存的结婚的被面,哪些是给她孙女存的衣服料子。结果到了我们家老大老二结婚的时候,那些东西早就不时兴了,可真要扔了也实是可惜了。要放着吧,占地方不说,整好还要长虫子,唉哟,我一提起來都愁慌。不过,你画的这些,瞅着可是挺时兴的,要想用上那些老古董,只怕要费了大事吧”

    “唉呀,这个可不费事。要是费事我也不鼓捣这个,都是奔着省事來的。我就是琢磨个样子,等到我姑娘有空的时候,让她改,她手可比我巧多了。你说我这一天,沒事闲着干啥呀”反正已经说开了,李彩凤渐渐就沒了一开始的别扭劲,说着说br >shubao2</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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