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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看小说 -> 玄幻魔法 -> 重生之美味关系

正文 重生之美味关系第7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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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凤。

    李彩凤沒明白江杰云的意思,“哪方向”

    “服装设计啊。”

    李彩凤一下子笑了出來,她以为江杰云在开玩笑,“臭小子,拿你婶儿闲开心呐”

    别说李彩凤是这么认为的,就连安国庆和赵小胖,还有姜成卓也都是这么认为的,公鸡兄和赵小胖鬼鬼祟祟的朝江杰云挤眉弄眼的,那意思是,老大,拍丈母娘大人的马屁呀

    安然倒是觉得男朋友说得有点道理,就在这次设计婚纱的事里,她也越來越觉得老妈在这方面有点特长,而且,最主要的是她对这方面感兴趣。兴趣,有时就是最好的老师。不过,说到老妈朝服装设计这方面发展的话,她又怀疑江杰云这货可能有点拍马屁的嫌疑,但见这厮又是一本正经的德性,便问,“发展你有什么建议”

    说这话时,安然在想难得老妈有点什么爱好,是应该帮她发展发展,也可以丰富一下精神生活什么的,在重生后不知不觉间发展出一堆爱好的安然深深觉得,有爱好的生活和沒爱好的生活滋味是绝对不一样的。所以,她想是不是帮老妈找个什么服装设计的培训班什么的可惜,锦岭是小城,服装裁剪班倒是遍地都是,而更高端一点设计班则不容易找了。

    安然的想法就比较学术,但江杰云做为一个脑子除了长在吃上,就是放在生意上的j商來说,他的思路注定跟安然方向不同。

    “做做这方面的生意。”这个j商说。

    一说到做生意,几人开始觉得这厮可能不是开玩笑,拍马屁了。

    “做生意”李彩凤看着江杰云,“你这孩子不会是出主意想让你婶儿去开裁缝店吧”

    当然不会。

    江杰云悄悄和女朋友换互了一个小眼神,安然可是在背后跟他说过“老妈虽然在手工活方面不怎么善长,但是在设计方面还真有点天赋”的话,明知道未來老丈娘手拙,还出意让她去开裁缝店,那就不是拍马屁,而是奔着马蹄子去了,找踢呢吗

    “哪儿能呢。不是,我就是从夏老师这回自己做婚纱这事,感觉礼服租用这方面挺有市场的,事实上,整个婚纱影楼这方面的市场都不小。”

    安然看了某j商一眼,心说,这位吃货的鼻子除了善长闻肉味,就是善长闻钱味了,可不,以本市目前的婚纱影楼这方面的发展來说,还只是处于不甚规范的起步阶段,发展的空间还是很大的。

    听了江杰云这话,李彩凤也收起原本的玩笑态度,有点诧异的看着他,“诶,你这孩子,这么好的买卖怎么不自己做啊,你看你婶儿是干生意的料吗”

    说起这个來,三个j商不约而同的露出一副扭曲而微妙的嘴脸來,到底怎么个微妙法呢

    安然觉得就好像自己刚端上了一大盆汤浓肉烂的秘制红烧牛肉,光闻着味就让人馋涎欲滴,食指大动。若是放在平时,这三个肉食动物早就操家伙扑上去。可惜,他们已经刚刚饱餐了一顿,那三只比常人巨大上许多的胃袋这会儿连多余的一颗米也容不下去了。

    他们脸上此时的表情,就是这么个微妙扭曲法。

    很明显,这三个货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既沒有多余的精力,也沒有多余的财力涉足这一块的市场,就只能望着那么一块巨大的肥肉,口水滴答的黯然神伤,心痛难忍。

    正文 582,无心闲谈

    三个j商这副熊色德性样儿,看得安家一家三口都忍俊不禁。

    安国庆皱着眉头举着夏老师的照片,來來回回的端详着,看了足有两三分钟,最后还摇了摇头,放到了桌子上,“瞅着是挺好看,可就这么几件衣裳,直接去商场买不就得了,要不就像你们夏老师似的,自己说要什么样的,找个手艺好的老裁缝给缝几套不就完了吗这买卖能挣钱吗”

    安然给对此事关注度不高,一共听了沒几耳朵,转头就都忘了个干净的老爸进行情况介绍,“爸,你不知道,这种衣服,一般的商场里是买不着的。找裁缝呢,你总得说出要什么样的衣服,裁缝才能给你裁呀,可这些衣服的款式都不常见,一般人平时也不怎么穿这个,所以,一般现在结婚都去那种专门拍婚纱照的影楼里租。您知道租这一套衣服得多少钱吗”

    “多少钱”

    安然翻出随身的笔记,开始查找起夏微之前告诉她的那些数字,说实在的,她虽然上辈子做过财务工作,可是真的并不喜欢,对数字也并不敏感,还是记在本子上更有保障。至于说,为什么要把这么沒用的东西也记下來,只能说,这是笔记控的诸多症状之一。

    她这一发作行为立刻让深知她这臭毛病的父母,男朋友还有好友们摇头失笑。

    重生这些年來,安然已经被他们笑着笑着就笑习惯了,到如今早就习以为常了,只怕哪天他们不笑,她还真就觉得别扭了。

    安国庆听了女儿报的几个数字,眼睛越瞪越大,半天才摇了摇头,“这真是现在的日子好过了,我们年轻那会儿哪省得花这个钱”

    连安然带三个吃货动作一致,默契十足的扬了扬眉毛,一齐弯起嘴角,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分明在说,,所以,这个买卖还是很有赚头的~

    虽然安国庆和李彩凤什么时候都觉得自家的这几个孩子,,虽然,除了女儿之外,这三个臭小子不是自个亲生的,但相处了这么些年,有一个也许还混成自家的女婿,,,打心眼里觉着怎么看怎么顺眼,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孩子是自家的好。

    但是凭良心说,这几个小兔崽子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怎么瞅怎么带着一股j滑的味道,包括他们家那个平素看着挺老实的姑娘在内。

    果然是跟什么在一起时间久了,就受什么影响。

    这几个j商虽然不能亲自干,但念起生意经來,还是忍不住的兴奋,江杰云和赵真旭是单纯的兴奋,至于姜成卓那只钱串子,则兴奋并心痛着,用他的话说,这既享受又折磨的感觉真是言语无表达的,这厮为了疗伤,便又自己跑去冰箱的冷冻里扒出好几个大肉包子放微波炉里加热去了,这位仁兄声称,这种时刻,只有大肉包子能治疗他内心的伤痛。

    李彩凤好笑又有担心的扬声朝站在厨房里鼓捣微流炉的姜成卓嘱咐道,“卓子啊,这刚撂下筷子,你可掂量着点,一会儿就睡觉了,别吃的积了食。”

    赵小胖笑嘻嘻的落井下石,“婶儿你别管他,他那肚子禁造得很,这会儿主要是肝疼。”

    “嗯,可不。”安然点头,也坏心的附和,“我们卓子要是当了蒋委员长,恨不得全村的粪都归他一个人淘。”

    一听安然这诙谐的挤兑,江杰云和赵小胖一起喷笑了出來。

    从厨房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肉包子的姜成卓却一脸的心有戚戚,一个劲的点头,“对对对,就是这话,安妹妹,你真是太了解我了,我就是这么想的。”

    “”

    见过无耻的,就沒见过这么无耻的,这只死要钱的公鸡兄总能刷新他在别人心目中的下限。

    肉包子一上桌,另外两个刚才还貌似已经吃饱喝足了的j商也不嫌烫,立刻眼急手快的上爪子一人一抓了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大个儿肉包子,三个家伙一边吃着包子一边继续跟李彩凤和安国庆白话他们的生意经。

    “如果婶儿,你要开店的话,可以不只做这些出租礼服的生意,还有可以有戏服。”江杰云几口将手里的包子消灭掉,转头问安然,“还记得过年的时候,我给你和陈舟出的那个主意吗”

    “当然记得啊,前一阵子,我去看陈舟的时候,跟他说起夏老师婚纱设计的事,还议论你的那个主意來着,可惜,我们做不起來,你们也做不了”安然说到这里,用手指指着江大吃货的鼻子,一下子笑了起來,“对啊,可以把这个出租戏服的生意跟出租礼服的生意合在一起做嘛。”

    某男朋友让女朋友突然绽开的笑容给晃得一恍神,掩饰的微咳了一下,才点头,“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接下來,三个吃货又就着他们曾经闲着发疯的随手调查的一些市场情况就着肉包子进行了对安家一家三口进行了科普和宣传。

    其实当时谁也沒当回事,就是吃饱喝足的闲聊而已,除了彩票站,安国庆和李彩凤都沒想着再做什么其他的生意,尤其是眼下仅是彩票站就把他们给拴死了,除了过春节能放两天假之外,全年站里的生意都离不开人。实在沒有多余的人手和精力去琢磨什么新的生意,特别是还是那么陌生的领域。

    然而,有时候就是这样,一句无心的闲谈就可以改变很多事,只不过,有的改变是在突然之间到來,有的,则是潜移默化,悄无声息,直到某一天,你蓦然回首的时候,才发现,原來一切的改变都是从某一句当时并沒有在意的闲聊开始,陈舟是这样,李彩凤和安国庆也是这样。

    不过,与陈舟相比,也许李彩凤和安国庆的变化看着并不是那么的巨大,也不是那么的亮丽,但对他们的家人和本人來说,却依然意义非凡。

    礼服既然已经做好,并全部到位,接下來,他们就可以实行接下來的计划,,趁着天气还暖和,初秋与夏末在景色上的界限还不是很清晰明显,安然他们决定在周末的时候,抓紧时间,先拍一组属于夏日景色婚纱照,开了一个好头之后,就可以顺着季节推移下去,秋天,冬天,春天。

    关于拍摄的事,无论是男女主角海亦鹏、夏微,还是两个摄影师安然、吴泽荣都属于性格比较严谨认真的人,在正式开工之前,就已经将计划做得非常细致,把所有能想到的意外因素都考虑进去,将可能出现问題的比例压缩到最低。就连友情客串的化妆师蓝青虽然自己的生活作息总是各种混乱,饥一顿饱一顿,行事风格也从來天马行空,但真的工作起來却是十分认真投入,一丝不苟。

    都是认真严谨又随和的人,年纪大的两位男女主角和化妆师,年纪小的安然,吴泽荣这两位摄影师和几个围观群众,认真说起來不过就是成年的大孩子和未成年的半大孩子,凑在一起的自然气氛轻松愉快,做事起來效率非常高,按照事先的计划直接照着往下做就行。

    总的來说,安然和吴泽荣这些年的照拍下來,已经不能算是完全业余的水平了,蓝青虽然对化妆的业务早已放弃多年,但当初毕竟差一点就转了专业的,底子还在,拍摄的过程十分顺利,沒有什么可说的。

    真的值得拿出來说一说的是,小周姑娘的预言成真了。

    当男主海亦鹏看到换上婚纱的女主夏微的时候,是真的惊艳到“睁不开眼睛”。

    因为从女主角夏老师到安然她们这几个狗头军师兼围观党都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的安心憋坏,所以,保密工作做得是非常到位。

    虽然海亦鹏一直知道夏微和安然她们几个在自己设计婚纱和礼服,但是对具体的成果却是真的一点都不清楚。

    保密工作做得好,严防死守是一方面,安然觉得主要还是他们的海亦鹏是个老实人,未婚妻夏老师跟他说,不许你看。咱们的海亦鹏还真就乖乖的不看,虽然看得出來,他还是非常好奇的,可就是能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特别听话的不起一点歪心眼,连偷看一小下的行为都沒有。

    安然看得又是好笑又是感叹,好人啊,实在人啊海老师,比江小云那厮强多了。换了江杰云那个长了一肚子贼心眼的家伙,别说你明白儿的放了话不让他看,你就是把保密工作作得像保密局似的,那货也照样能发挥特工的精神和战斗力把你的秘密查个底儿掉。

    什么是人品,什么是区别

    这就是人品

    这就是区别

    人品过硬的结果就是海亦鹏当时就看傻了眼,什么就像被施了定身法术,满眼惊艳,心神俱失等等效果一一在女主角和围观党的面前实地上演,让这些早就憋着劲等着盼着看男主角笑话的坏孩子们看到爽暴,嘻嘻哈哈的围在海亦鹏的身边不断的打趣调侃。

    正文 585,恶劣的混蛋

    紧接着,安然的视线又在周围迅速的扫了一圈,还好,前后左右的同学们也是听课的听课,溜号的溜号,谁的眼睛也沒往他们这边扫上一扫。

    然后,她的目光才终落回到了江杰云的脸上。

    江杰云看起來可比安然沉着多了,一双黝黑清亮的眼眸依旧目不斜视望着前方,脸上的表情平静专注,十足十的正人君子好学生相儿,仔细看出,才能发现他的唇角带了一点点上弯的弧度。而在课桌之下,他们相交的手掌间,他的手指正一下一下徐徐的抚弄把玩着她的手指,于是,他那嘴角的那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落在安然的眼里也透出几分流氓兮兮的洋洋自得來。

    安然看不得这厮的这副装叉又臭美的德性,坏心的蜷起指尖,慢腾腾在他的手心里轻轻悄悄的挠了两下。

    她的目的很简单,就幼稚的想挠挠某人的痒痒,此时此地,也不允许她采取什么更加痛快有力的搞坏手段。

    江杰云让她挠得手掌随之猛的一颤,这让安然这个沒出息的捣乱份子感觉特得意,眼神飞舞的斜睨某人一眼,很有点小人得志的意思,已经幼稚到了一定的境界。

    这一次换了江杰云转了头來看她。

    安然有样学样,专心致志的将眼珠定定的锁着仍旧处于中老年愤青状态的历史老师那略显夸张的技体动作,尽管她努力做出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子,但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确实如此,总觉得自己的脸侧似乎可以感觉到某人的目光落到皮肤上的温度,而且貌似那温度还在不断的攀升,这让她不由得想抬起手來摸摸自己的脸,看看到底是她的脸皮发烫了,还是他的目光温度太高。

    正胡思乱想,沒事闲的跟某人较着劲,眼角就瞥到江杰云抬起空闲的左手将放在笔记本边的圆珠笔从从容容的丢到了两人脚边,然后侧了头,朝她轻轻一笑,笑意有如水波一样,从眼里唇畔徐徐漫开,在浸着阳光的俊美脸庞上炫目的铺阵着,不知道这厮是不是有点故意,这笑容看來带了一点近似于魅惑的味道。

    安然看得不由得小小一跳,迅速将目光调离,用力的盯着前方,暗暗骂道,这个混球小白脸,上课的时候,沒事笑得这么风马蚤干什么

    她这边忿忿的腹悱着,江杰云已经弯下去腰,去捡刚刚故意扔在地上的笔。

    圆珠笔的落点就是在他与她的课桌之间,两只脚相邻的斜前方,靠近她的地方,想捡到笔,必须要将身体俯低,向她的方向探身。

    在他弯身的同时,安然就觉着他松开了一直握着自己的手,将她的手掌抚平,有两片唇落在了她的手上,紧接着更加温热湿滑的舌尖分开唇瓣,轻轻的舔了舔她的掌心。

    安然本來着全心全意的端着架子,对江杰云的这一手真是沒有一点防备,本來她是对他故意把扔到地上的行为感觉有点奇怪,可随后被他故意跟只沒长尾巴的狐狸精似的笑容给晃花了眼,光顾着安抚胸口里猛的扑腾了好几下的小心肝,就把这个问題给忽略了。哪想到这个j滑的家伙是想借着捡笔的动作來这么一手。他的唇吻上來的时候,安然先是一怔,还沒等她做出反应,他的舌尖已经舔了上去,要不是还有几分理智存在,强行制止了她的身体动作,她几乎要被他吓得跳起來放声尖叫。

    然而此时此刻,她苦于此时处境,只能暴红了一张脸,紧紧攥着被他调戏过的拳头,一边压着粗重的呼吸,一边心脏狂跳的无声的尖叫不止,,江杰云,你个混蛋蛋蛋蛋

    与其同时,被她在心里哮咆个不休的某“混蛋蛋蛋蛋”早已施然然将笔收拾了起來,沒事人似的直身坐好,将手掌从课桌下偷偷伸过去,再度包住了她的拳头。

    安然让他给又吓又气的昏了头,光顾着在心里运气和怒吼了,一时也忘了挣扎,后來又顾着努力拉回心神专心听课,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让他一直拉到了下课。

    终于到了可以血债血偿咳,是终于到了可以好好修理某人的时候了,安然毫不客气将混蛋男朋友给扯到了教学楼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一边揍他一边压低了嗓子骂,“江杰云,你个混蛋,混蛋,叫你吓唬我看你还敢不也吓唬我”

    便宜占完了,人也给逗得炸毛了,这会儿正是装孙子的时候,江杰云一面偷偷的闷笑一面做出一副抱头鼠窜状,还特别无辜的辩解着,“冤枉啊,安小然,我这不是也沒有办法吗”

    安然让他气得倒抽一口冷气,虽然大楼内的供暖很充足,但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又沒有暖气片,温度还是挺凉,她这一口气抽得急了,一下子咳嗽起來。

    江杰云见把女朋友给气得狠了,连忙腼着笑脸回身给她轻敲着后背,一边好声好气的哄人,“好好好,我错了,我是大混球了,咱不着急,不生气啊,慢慢揍啊,反正我今天上午都沒事,都在学校待着,你要是一节课揍不痛快,咱下节课下了课继续揍啊”

    听听,你听过谁这么安慰人的这是安慰人还是气人呢还慢慢揍当我这是锻炼身体呢

    安然觉得揍人都不能发泄她心头的郁愤之情了,干脆扑上身,抱住他的胳膊,撸起他羽绒服的袖子,准备开咬。

    可江杰云身上穿的这件今年新买的羽绒外套的料子比较挺括,羽绒絮得又厚实,羽绒服里面又有羊毛绒,急切之下,想特别迅速的撸起袖子还真是比较费劲的活儿,安然一边闷着一张脸跟袖子奋斗,一边在心里头犹豫,要不就将就一点在他的手背上咬两口得了。可手背上的肉薄,全是骨头,不好下口,咬着不如手臂上的痛快解气,有口感,再说手背上顶着一个明晃晃的牙痕,留下这么暧昧的线索,万一让别人看见了,再有点什么想法,继而暴露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可就得不偿失了。

    干惯了地下工作,已经开始逐渐形成特工思想的某老鼠胆儿摇了摇头,决定还费劲一点,在他的手臂上痛痛快快的咬上一口好了。

    江杰云见她那一双爪子忙活得费劲,于是很善解人意的自动自觉的两三下把羽绒服的袖子撸高,将手臂递到她的嘴边,以一种哄小朋友吃饭的语气说道,“呐,慢慢咬,不着急啊。”

    “”

    安然瞪着眼前的这条肌肉紧实的手臂,一下子失去了下嘴的,大概人都是有点犯贱的心理,通过自己撕扯过來的肉咬起來才舒爽解恨,这种送到嘴边的肉,反而让她沒了张嘴的兴趣。恨恨的翻了惯会卖乖讨巧的某人一个白眼,拍掉他的手臂。

    话说刚才这一番单方面的“暴打”还真是个体力活,江杰云这厮让她给养得身强力壮,一身的好筋骨,现在又是冬天,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就她那点费劲巴拉的攻击力也就是给他挠痒痒按摩的程度,想想就觉得丧气,他不疼不痒的,她倒是“活动”得额角见汗。

    所以,她决定开始采用理性的方式跟他算小账,这个比较适合于她这种文明人。

    “你上课那会儿,干嘛那样”安然说着这话时,忍不住又握起了拳头,虽然从时间上说江杰云的那一吻很暂促,不过就是轻轻的一触一舔,可直到现在,她的手心里似乎依然感受到他嘴唇的形状和舌尖的触觉,如此清晰,微微的发烫,似乎可以一路漫延到心里去。

    望着女朋友那泛着微红的脸颊和故意瞪得溜圆溜圆的眼睛,江杰云知道某人这是害羞了,她常常气恼的表象來遮掩自己羞涩的情绪,故意装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來,仿佛这样别人就可以忽略她脸颊上的绯红和眼底的无措,她这可爱的反应反而总是激起他心里更加“恶劣”的心思,就如此时,他将唇边浮起的笑意压了回去,抿直嘴角,无辜的眨了眨眼,装起了糊涂,“那样是哪样”

    那样是哪样那样是哪样那样是哪样

    他还真敢问

    安然让这个混蛋气得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才顺利的吼了出來,“江杰云,,”你个混球

    下面的话还沒吼出來,她就让自己高亢嘹亮的大嗓门和四周的震荡缭绕回音给吓了个够呛,老鼠胆子险些如同肥皂气泡一样“噗”的一下破了,立刻变拳为掌将自己的嘴给捂个死紧,而且生怕一只手捂不住似,把另一只手也叠加在其上,只加一双眼玩命的瞪着眼前那个恶劣的混蛋,心里气了个半死,却偏偏还能想起來自己捂着嘴巴的那只手正是被他吻过的,而嘴唇所贴合的位置也是他之前吻过的部位。于是,脸上也不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刚刚被自己的叫声吓掉的红色又迅速的浮了上來。

    正文 586,秘密基地

    江杰云让她这连一串又是炸毛又是捂嘴,又是瞪眼又是害羞的连锁反应给逗得不行,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将头埋在她的劲侧闷声喷笑了起來,笑到浑身直发抖。

    热乎乎的鼻息和低沉的笑声源源的扑在她的脖颈边,带起一串串的麻痒,安然缩了缩脖子,让他这一抱一笑,她心里的那点愤怒立时全都化成了懊恼,忿忿的挣动了两下,那厮的胳膊却又紧了两紧,笑着哄她,“乖,别闹。”

    到底是谁在闹啊,混蛋

    安然忿忿的翻了个白眼,然后不知怎么的,她自己的嘴角也翘了起來,小声的笑着骂他,“混蛋,江小云”

    江杰云还在笑,听到她的骂声,便转了头去沒头沒脑的亲她,一边亲还一边笑着小声说,“安小然,你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你个头喂乱亲什么呀,你小狗啊”安然让他亲得又痒又笑,一边用手去推他一边向旁边偏了身体的躲闪着。

    正闹着,响亮的上课铃声刺耳的响了起來,叫得安然身体猛的一顿,让江杰云给亲了个正着。

    “别闹了,上课了,快点,快点。”安然急得用手去捶他。

    江杰云拉住她的拳,将她的手掌捋开,在柔暖的手心里亲了亲,又握在手里,拉着她大步从角落里一溜烟的冲了出去。

    “喂,放开我啊,混蛋江小云,万一让人看着怎么办啊别从那边走唉呀,那边人多什么沒事啊,你个胆大包天的混蛋江小云”

    安然慌张的轻叫声细细碎碎的撒了一路,楼道里清寂的空气也似乎也因着他们大步奔跑所带起的气流搅动摩擦出几分温暖,微小的浮尘在他们的身后随着气流在阳光里纷纷乱乱的浮动着,像是镀了金色的粉末在无声的追逐游戏着,凭添了几分灵动活泼。

    一直到坐到座位上,听着老师开始讲课,安然的呼吸和心跳才算是缓缓的平复下來,而课桌之下,他的手依旧暖呼呼的包裹着她的。

    安然以为他们之间的一笔烂账就这么算完事了,哪想到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在老师向教室门外走去时,某人拉了拉她的手,在她转头询问的望他时,低声简短的道,“走,去老地方。”

    所谓“老地方”,就是他们之前算账时的那个角落,具体的地点位于一楼后楼梯的旁边一条分岔的小走廊尽头的拐角,是一块长两步半,宽两步左右的地方。小走廊两旁的几间屋子或是放存放杂物的仓库,或是放陈年旧档案的档案室,都是被人长年遗忘的地方,除了日复一日的收集灰尘,似乎别无他用。

    原先这个角落似乎有一扇小门,后來大概因为总不使用,又存在安全隐患,便被堵死了,只有门上的小气窗还留着,窗下的门则被人用砖封了起來,或许是因着沒人在意这个角落,白灰抹得相当马虎,还能清晰看到原本门的位置和形状。

    如果不特意从最后一个房间再走几步转过去,很容易忽略光线黯淡的走廊头里还有一块这样的地方。因为墙上留了还一块小天窗,站在这个角落里,光线反而比旁边的黑漆漆,既沒灯又沒窗的小走廊里要亮上许多。

    这种地方简直是天然完美的偷情啊呸,是天然完美的约会地点。

    还是某一次大扫除结束的早,安然闲着沒事,陪着信息收集癖患者楚飞飞楚姑娘在楼里四处乱晃,晃着晃着,也不知怎么的就晃到这里。当时也沒在意,后來,她在一次闲谈中把这个地方当成新鲜事说给江杰云听,然后就被这厮发展成为了他们俩的秘密基地。

    沒办法,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有些人天生就长了一副贼心眼,溜快溜快的,有些人,比如,她自己,哪怕看再多谍战的小说电影,总结再多的战斗经验,一实践起來立刻渣成负数。

    如果一定要说这个完美的约会地点有什么缺点的话,就是灰大了点。

    别说是这个无人知道的角落,就是这条小走廊本身也因为人迹罕至,总是被排除遗忘在打扫的分担区之外。哪怕是有一回市里组织各校的卫生大检查,也沒能让老师和学生们把它们捡起來,放进清扫的范围。

    由于自家男朋友是个洁癖狂,而且恋人约会的场所虽说沒有条件浪漫一点,但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还是尽量希望能变得整洁一些。所以,安然倒是时常和江杰云到这里用干净的扫帚给墙壁扫扫灰,擦擦地。

    江杰云的胆子比安然可大得多,为了把两人的小基地变得舒适一些,他还特意在放学后的时间里,弄了一个旧木箱放在角落里,更在入口处扯了一条绳子,让安然做一个简单的灰褐色的布帘子挂在那里。

    他一开始做这些的时候,安然觉得这厮简单是疯了,真这么干,他们还不如直接在学校里敲锣打鼓的公开两人的关系,來得省事也主动一些。

    而且,就算是沒人发现他们的关系,但就算是发现他们在学校的公共区域,又是放箱子,又挂布帘的,也够记上他们一笔的了。反正沒有那块地方,他们也成天腻在一起,真不差那几分钟。而且,他们在秘密基地里一共也待了几分钟,站一会儿也累不着,何必弄那么显眼的一个箱子呢你那两条大腿儿未免也太金贵了

    江杰云却认为这两样东西都是必要的,而且就算被发现了,也沒什么可解释的。

    首先是布帘。

    江杰云将安然带到小走廊之前,指着走廊的尽头让她仔细看。

    “看什么”安然有点不解的问他。

    “看光线的变化。”

    待她的眼睛适应了从明亮到黯淡的变化,安然也就随之看出了一些问題。

    在此之前,每次站到这条走廊前的时候,她也是要向走廊的尽头认真的看一看的。

    只不过,她每次看得的都不是什么光线,而是人,而且每次她既往走廊那边看,也往自己的身后看,贼一样的打量四周,看看有沒有人在周遭出现,动作也很急,总担心多停留一会儿就会被人发现。

    老鼠胆儿的人地下工作搞得再久,也总是觉得心虚,所以,打量着周遭沒人,她便总急匆匆的走进走廊里。

    因为观察的目标不同,所以,看到的东西自然也不一样。

    现在不为了看人,有江杰云在身边,她的心态也显得从容了一些,,她觉得自己这种想法不正常,明明她一个人的时候,才应该更沉着一些,有江杰云这个明晃晃的“犯罪证据”在旁边摆着,她应该更加紧张一些才对。可偏偏她的感觉就是相反的。

    对此,安然后來想出了一种解释,她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情绪,大概就好比胆小鬼一个人去做贼,总是沒底的。但是要是跟着一个胆儿大的,自己的胆子便也跟着涨大了一点儿,可能就是这个道理。

    当胆小鬼安然顺着江杰云的指点往走廊尽头仔细端详的时候,这一次她也看出了不妥。

    就像江杰云之前说的那样,正常來讲,这条小走廊两边都是房间,沒有一扇窗子,那么光线的走向就应该是越來越暗,以这里本就黯淡的光照条件來说,走廊的尽头是要完全陷在一片黑暗之中的。

    但事实上,因着尽头的一侧是那个小小的角落,在那里还留着一扇气窗,光从窗子里照进來,虽说窗口不是很大,又因着窗口较高以有所在位置的角度问題,投射到小走廊尽处的光并不多,也不强烈,可站在小走廊的头里,认真看过去的时候,依旧可以察觉到那一处的光线变化,只要细心,其实还是不难发现这一处所在的。

    所以,从这一点上看,江杰云在那里挂上一面帘子,把小气窗照进來的光遮挡住,也确实是有必要的。沒了光,这一处小角落,被人发现的可能性自然也就大大的降低了。

    至于说,如果真的被人发现了这一处布帘和箱子,江杰云的说辞是这样的。

    他特意去那扇已经被封死的门外转过,门外是一堵高墙,墙的那一边属于一中旧校区,有许多建筑已经呈半荒废的状态。高墙与被封死的门之间只有一带狭窄的过道,长满了杂树和荒草,从树木生长的情况來看,这里扇门起码已经被封上四五年之久了。

    再看看小走廊和角落里的灰尘堆积的情况,这里已经长久的沒有來过了。

    这么长的时间里,大概已经沒人会记得这里原來还有一扇门和这样一个角落,谁又能说得清这道布帘和箱子是谁安置在那里的谁沒事的闲的去记这么一个阴藏背后,犄角旮旯的地方如果真的有人记着,也不至于那里现在积了这么厚的灰。

    安然对这厮观点只是部分同意。

    说沒有人记得这处地方是个什么布置倒是很有可能。但是再怎么沒人记着,用脚想,也沒必要在这里挂一面帘子,再放一个箱子。

    正文 589,正确答案

    另一位同学听到班长这话直接就喷他,“啊呸还负责任想清楚这话说的,再想清楚,你还能娶咱们老师咋的”

    班长大人让这小子的口不择言给吓了一跳,一把捂住他的嘴,“诶,我说,你那嘴能有点把门的不谁你都敢说呢咱夏老师知道不能随便说吗你”

    由此可见,夏女王在班内同学之间的还是非常有威慑力的,哪怕她总是放羊吃草,在学生们心目的威严程度却一点都不比有马王奶奶之称的马老师差。或者说,在学生们的心目中,她们是代表着两种不同的风格和形象,虽然都让人畏惧,但很多时候,对马老师,大家都能说清楚到底在怕她什么。而对夏老师的感觉就微妙得多,要认真说起來,一目前为止,夏微还真沒做过什么让学生们“闻风丧胆”的事,可大家好象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就把自己的尾巴都夹了起來,一看到她自然而然的就觉着必须要乖一点,老实一点,否则话说,真要说否则怎样,他们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來。

    此时的学生们不知道,在多年之后,有一个网络用语,可以比较好的形象他们对夏老师的这种感觉,那就是,,“不明觉厉”。虽然他们的感受与这个词的严格概念还有一点点的区别,但也确实比较说明问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怕她,但是就是很怕她。

    楚飞飞的倒是帮二班的同学们总结了一下:一切都是气场的问題。

    安然深以为然,夏女王的气势都不是盖的。

    每当班里有人议论夏老师的改变时,安然都趁大伙沒想起她与夏老师当初一起遭遇车祸,又有私交的时候,立刻脚底抹油,速度开溜,,虽然班里同学对她们之间的私交认识与实际情况还有很大的差距,但安然可不想在继成为江杰云的官方发言人之后,再成为夏老师的发言人,而且,让她在背后跟同学一起扒夏微的八卦,让她感觉有点尴尬,好象在出卖老师似的。

    对于夏老师到底多大年纪,说实在的,学生们还不是特别的感兴趣,反正去了那些老气严肃的打扮,长眼睛的也都能看出來,他们的夏女王不过二十多岁,沒到三十,虽说女人打扮打扮,年龄弹性较大,但是他们也打算查老师家的户口,更沒打算跟老师谈恋爱,到底多少岁,对他们來说并不是最重要的。

    他们真正想了解的是,夏老师为什么休了一个病假回來,就突然变装了,而且变化得是如此这般的对比强烈和巨大。

    有一位女同学一语道破真相,“也许是咱们老师谈恋爱了吧,不是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吗谈了恋爱,自然和以前沒谈的时候不一样的,当然要好好打扮打扮,你们看我们老师这一打扮多好看啊。”

    另一位比较文艺的男生就想得更加的学术一点,对小女生这种满脑子就知道情情爱爱的境界挺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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