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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看小说 -> 玄幻魔法 -> 重生之美味关系

正文 重生之美味关系第7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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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玩抽象派啦,后现代啦那一套。

    新年的时候,为了更好的把服装设计工作作到位,陈舟还特意对她了一些简单的培训,这样的话,她这个服装师想到什么点子和意见,也能够更好的记录下來,回头跟他这个设计师交流的时候,也能更完整的表现出來,否则只是用语言表达,用手势比划,怎么也不如亲笔画出來的更加有表现力。

    用陈舟的话说,一般人经过专业的训练,想达到“肖似”的写实水准其实并不算难,更何况是不过就画几笔服装稿,固定的技巧和窍门,人物比例不出太大的问題,服装的款式画得清楚,细节部分交代得明白,就算合格。

    安然有时也纳罕,不知道自己是受吴泽荣的那种知识渴求的正面影响,还是受了公鸡兄所一直坚持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人生理念的负面熏染,反正她现在是有一颗健康的好奇心,也有一份傻大胆的行动力。别管学好学赖,反正陈舟敢教,她就敢学,学不好,还学不坏吗好歹多学一样是一样。

    而且这样技能对她來说也比较实用,以后自己做衣服的时候,再也不用光在脑子里瞎想,还要一边裁一边比量着琢磨着,心里一点准谱都沒有。如果学会了画小人,有个什么想法直接往纸上一画,如果不合适,在画稿上愿意怎么改就怎么改,方便得很,不用再担心裁坏了衣服。

    就是抱着这想法,在与陈舟的那次合作中和合作后,安然都以一种极其积极认真的态度向陈师兄狠学了一阵画小人,并很快就学以致用的将其运用到实践中去,经此后不止一次的检验证明,使用效果相当不错。

    平心说,安然画出的服装稿看着还可以糊弄一下沒什么鉴赏能力的普通大众的,身体的比例大致不差,人物嘛,也是那种标准的服装稿模特中的大眼睛,丰厚性感的嘴唇,看着不像中国人,多少有点安吉莉娜茱莉的味道,服装的效果也基本能交代出來。

    但这一切有个前提,不能细看,也不能多看。

    为什么呢

    由于天赋有限,又沒有经过正规绘画训练,陈舟的教学也比较仓促,时间有限,所以,安然画出服装稿里小人们都有两个统一的毛病。

    第一,这位小姐在给朋友们欣赏她的大作时,一般建议观众们不要细看小人儿们的眼睛,不仔细打量吧,倒也过得去,但只要多看两眼就会发现这些可怜的小人儿个保人的都有点斜眼。

    作为她的授业恩师陈舟曾经试途帮助她改掉这个糟心的毛病,但经过陈舟和安然的多次努力,反复尝试,终是无果。

    安然只能安慰着自己那位很有完美主义情结的老师陈舟师兄说,“那个,其实吧,仔细看,这眼睛斜得也还比较风情吧”

    陈舟被这位小姐打败了,也就放手不管了,毕竟安然又不是指着这个吃饭,不过拿它当工具使用而已,别说是斜眼,就是沒眼睛其实也不怎么耽误其实用功能。于是,安然笔下的小人儿们也就只好继续这样整齐划一的朝着一个方向一个角度微妙而风情的统一斜眼了。

    第二,安然的大作不能细看小人们的手。画手什么的对安然來说,实在是个大难題,比人体比例,透视效果什么的难掌握多了。美人美人,不仅要有张好脸,一双长腿,手也要生得好看,纤纤玉手。到了安然笔底下,美人有长腿,美人的眼睛虽然斜了点头,但好歹脸长得还成,最让人不忍细看就是美人的手了,无论她怎么努力,画出來的效果也跟鸡爪子似的。

    楚飞飞形容安然笔下的小人儿有一个比较精准的说法,,就跟野鸡成精变成人似的,但由于修炼的火候不到,别的地方都变明白了,只有一双手还是鸡爪模样。老话讲,看狐狸精注意看她露出的尾巴。看安然的笔下的野鸡精就要注意看她露出的爪子了。

    气得安大厨有时候真想用言辞犀利的楚姑娘的舌头做一道菜,,扒口条

    为了不时时让她的小人儿们露出一双黑乎乎的细瘦鸡爪子,安然后來干脆对手部线条做了模糊化的处理,能看出是手,五指或是四指并在一起连着画,效果当然是不能跟正常的手相比,但比过去的那种野鸡精露爪儿的情形还是强上不少,至少不那么显眼了,乍一看过去,谁也注意不到。

    安然自己觉得还挺安慰的,“怎么着也比机器猫强多了,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我这个还能看出那么形状和意思來。”

    结果,人楚姑娘又说话了,同意的点头,“嗯,确实,这回的野鸡精算是学聪明了,既然变不好,那就得会掩饰,这不,学会戴上手闷子了。虽然穿着裙子戴手闷子看着有点怪,但也比直接让人看鸡爪子强。”

    安然已经懒得生气了,虽然美观性上差一些,但咱这人讲求实际,不搞那些花架子,,主要是沒那个天赋搞。

    虽然安然笔下的小人儿们是又斜眼又戴手闷子,但依旧得到了干脆不会画的夏老师的极大赞扬,尤其是在她们这种商量着來,对自己心里所要呈现的效果根本就沒底的时候,画小人儿的好处就被极大的体现出來了。

    “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平时遇到参加婚礼,寿庆之类的场合也穿得出去,所以这个裙子必须要短一点对,稍稍过一点点膝就可以了。领子是什么式样的这个”

    一向果决的夏微在面对自己的婚纱设计时,也跟所有的新娘子一样,有点花眼,一方面又要考虑实际,一方面又想着一辈子结一次婚,尤其是婚纱还是自己设计的,怎么的也要可心一回,这两个念头像两个争吵不休的小人在夏老师的心里拔着河,致使夏微的一颗女人心左左右右的摇摆不休。

    安然给自己的建议,“反正就是在纸上画嘛,愿意怎么画就怎么画,你先可着你的心意來,然后再画个实用版的,最后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这两版综合起來,然后你再考虑考虑,就像你说的,也不着急,慢慢來嘛。”

    夏微自失一笑,也是,又不是画一画就要动手做,沒想到自己也有这么磨磨叽叽的时候,大概越是在意,才越是犹豫,婚纱对每个女人的意义都非同寻常吧。

    管它能不能穿出去呢,就像安然说的,自己动手做婚纱花不了多少钱,甚至连布料带加工的钱加在一起,可能还不如买一条贵一点的裙子花得多。为什么一定要实用呢,能实用就最好,如果不能,不过就是回归她们最初的设想,花一条裙子的钱,留一份美好的纪念,难道不值得吗

    这一次,夏微的语气也再度干脆轻快起來,“我喜欢抹胸的,不用太暴露,到这里,正好。”

    喜欢抹胸的

    安然这一次倒真有一点点,排除影视剧中的新娘,此时现实中的婚纱礼服,尤其是普通百姓要在婚宴上的穿出來的婚纱礼服,真沒几人敢來个抹胸的。

    正文 569,怀念淘宝

    除了班主任马老师契而不舍的总思量着将严酷的现实血淋淋的摊到学生们面前,高一新生们那被一中“传统”折磨得的惨状之外,让新升高二的老鸟们在心理上产生沧桑感的,自然还有各个社团的人员更替。

    原本高三的师兄师姐们已经随着上学期高考的结束离开了一中,奔赴了似乎更加轻松,更加广阔,其实也更加现实的新天地,,比如,文学社的原社长老颠同学。

    原來高二的师兄师姐们也随之升入高三,进式开始备战高考,这其中有一部分人已经正式退出各个社团,剩下的,哪怕对社团活动有再大的热情,为了压在头上的高考大山,也只得渐渐退出。

    而现在刚刚升入高二的“老鸟”也开始正式取代高三的师兄师姐们,日渐成了校园内各项活动的主导者和中坚力量。

    不过,与普通高三学生一心投入高考怀抱,日夜与教科书,复习材料,高高摞起的试卷之中不一样,陈舟反而把更多的时间花在了社团之中。确切的说是花在美术社中,而另一方面,他已经正式退出了文学社,将自己的大部分经历都投入到自己的画笔之中。

    倒不是说陈师兄有多么的热爱社团活动,正相反,他在以他的形式备战高考。陈舟一早就确立了目标,要报考美院。

    作为一中的学生,以陈舟现有的成绩,哪怕只用六七分的力气,在文化课方面想过美术院的分数线也是不成什么问題。

    对于美术类院校而言,文化课的分数不过只是次要部分而已,真正决定学生是否能迈入美院大门的还是要看专业分数。对于一些专业真正出色的学生,一些美院更是会在文化分数上给予大分数的照顾。

    所以,对于陈舟來说,现在让他沒日沒夜的为之奋战的不是文化课,而是明年春际各所美院的专业加试,那才是他目前的主攻方向。

    一中美术社团虽然只是一个高中的兴趣小组,但指导老师却是本市美术协会的一位副主席,一位不取的倾情奉献。倒不是说这位副主席有多么高的觉悟,甘当园丁在这里为祖国培养新一代的艺术人才。这位先生更不是什么对母校心怀感念,一心要回报母校的一中校友。不过,真说起來,这位副主席先生倒也跟一中有着很亲近的关系,,他的儿子此时正与一群三年级在一中的教学楼里为着明天到來的高考水深火热的奋斗着。

    说白了就是这位副主席先生的儿子本是不够上一中的,但作为本城的文化名人,一个在省内虽然沒有太多名气,但在小城里还算有些名路的艺术家用他的人脉关系找上了一中的校长。

    好在,他儿子差的分数也不多,托的关系也接洽,校长身处现实的大环境之下,不得不妥协。不过,一中的校长因着一中在本城的地位,虽是文人,却总也长年周旋在复杂的人事圈中,绝不是个白吃亏的主儿。对于副主席想以“自费生”的名头补足的金钱收得毫不含糊,但仅仅想这样,就迈进一中的门槛,校长先生也是不答应的,人家的话也说得漂亮,副主席先生是文化人士,是艺术家,必须是热心公益的,想必您做为一个前辈,不是吝于來我们一中校园做上一回园丁,为本城的未來的艺术发展播散下一些萌芽,他日本城的艺术界也许就因着副主席先生的这一番善举,迎來一番繁荣的春景。

    按照副主席的本心是不愿意放下身价,跑到一所高中里当做什么社团的指导老师,括糊还他、妈是免费的。可形式比人强啊,谁叫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呢人家校长手里有了自家儿子这个肉票,让干什么不就得干什么要不说儿女都是前世的债呢儿子到一中去上学,老子就得一中去给人做牛做马。

    副主席先生这个指导老师虽然一开始当得憋曲,但当着当着也就当出兴味來了,起码在副主席先生看來,能在一中遇到陈舟这样一个好苗子,他也沒白给一中当了这么久的杨白劳。

    副主席虽然仗着自己文化人士的身份,这些年沒少在名利圈子里厮混,但说到底,身上还带着一些无法彻底抹去的文人气,在现实情况允许的条件下,仍旧是爱才的。更何况,将來自己的学生成才了,作为领路恩师那也是一种无上的风光,反正至少够他在锦岭这个小城吃一吃老本了。

    因着随着陈舟不断展现的艺术天赋,副主席一方面是起了爱才之心,另一方面也是做为一种长线投资,在最后冲刺的这个阶段,也真是下了死力气來帮助爱徒冲关,几乎隔个一两天就要从各种工作和交际中抽出两个小时的时候,赶到一中的美术社來进行悉心的指导和帮助。

    而陈舟本人了一些必上的文化课之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美术社的活动室里。开学之初他就已经申请住校,老师们也都知道他的计划和打算,虽说一中这种省重点省有走艺术专业的学生,但是即使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自然也是全力支持。美术社长更是把活动室的钥匙都给到了他的手里。陈舟现在不到寝室关门就一直待在活动室里不断的磨砺着手中的画笔。

    安然偶尔也会在社团活动的时间里,抽空去看看陈舟,顺道给他带点自己做的抗饿的干粮,方便这位老兄在晚上画得累了,又无处觅食的时候拿來充饥。

    有时去的时候不赶巧,正赶上陈舟忙着,她也不多用,把东西留在一旁,写张纸条留个言。有时正好赶上陈舟画累了休息,两人也就顺势聊上几句。

    这天安然便无意中说起自己给夏老师设计婚纱的事。

    能担任文学社的设计师,虽有着抗不过他们的“老颠”社长太能磨人的成分在内,陈舟本身也是对服装设计,形象设计这方面有着天然的爱好。

    现在一听安然的话,立刻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也感到有些遗憾,“如果我现在不是这么忙就好了,一定跟着你们去凑凑趣。对了,你说你画了设计稿,带來了吗”

    当然沒有。

    她沒事带着那个到处跑干嘛。

    “你什么时候方便,带來给我看看。”陈舟这人外表看是个斯斯文文的好学生样,做起事也认真严谨,但骨子里还是带着很多艺术家的脾气,真跟他处得熟了,他可真不跟你瞎客气,安然送给的支援物资,收得毫不手软脸红。

    “好。”处得久了,安然也知道这位爷的脾气,你真跟他玩含蓄委婉那套,他真跟你急。安然这个情商不高的虽然平时爱说些客气话,但无疑这样的相处方式,更让她觉得直來直去的省心。

    接下來的话題,就不可避免的转到了这次婚纱设计的起因上。由此,安然和陈舟也就说起了他们新年时候的合作,说起江杰云当时灵机一动给他们出的主意,因着各种原因最后沒能把那个金点子化为现实,那几套他们俩费了无数心血的戏服也只能压在文学社的某个箱里子,也许永远沒了再见天日的机会。为此,两人都觉得十分可惜。

    “其实从夏老师自己动手设计婚纱这块,我觉得我们现在实在是太缺少这方面的服务。针对个人的,量身定制的,戏服啊,礼服啊,婚纱啊什么的。”安然完全是因着多年后方便无数普通大从的淘宝而心生感慨。

    作为一个曾经的工薪族,现在的穷学生,她感慨的真正核心内容不是“个性”,而是“价钱”。花大价钱买來的“个性”,对于小老百姓來说就是个神话传说,虽说消费不起,连想像都觉得无力。

    而不需要很多钱,就能买到属于自己的精彩的淘宝,才是安然真心怀念的,只要你有一双利眼,一张好嘴,以及一定的网购经验,就可以花费不多的价钱获得一份好而不贵,物美价廉的“个性”。

    陈舟听了只是耸了耸肩,“别着急,总会有人做的,也许你可以建议江杰云去亲自搞一搞这个。”

    安然摇头一笑,以江杰云那个j商的精明,早在安然要给夏微拍摄婚纱照的时候,他那对金钱格外敏感的鼻子就已经嗅到了其中的商机。但他现在实在是沒有时间,精力以及更多的资金进行新的投资。对于他來说,目前他们更需要发展的方向是把手中现有的产业发展整合起來,成为一个环环相扣的整体,在此基础上作大作强,而不是盲目的遍地开花,只做大,不做活。

    对于看到了眼里的肥肉,只能闻,不能吃,对于一个以赚钱为乐的家伙來说还挺痛苦的,不过,目前他也只能暂时的痛苦着,对于一条小蛇來说,想吞下大象一般的利润怎么都是不现实的,甚至也是有生命危险的。

    正文 57o,命运弄人

    打造个性化的生意,江杰云现在是沒有能力染指,未來是否还需要染指,安然这个带着多年后记忆的人也说不准。

    但,让安然更沒有想到的是,她与陈舟的这一番简短,随便,她说过了也就忘记了的谈话,会在多年之后被此时眼前这人再次充满无限感慨,甚至带着些悲怆的再次提起,他说,“安然,你肯定沒有想到,你当初的那几句可以说是改变了我的一生。”

    安然当然沒有想到,她以为此时眼前的这个文弱的少年会像他的那位领路恩师所期望的那样,成为美术界的一代新生力量,很多年以后,也许会成为一代出色的艺术家。

    可命运往往就是这样的无常,你以为你会走上某一条路,但现实是,正当你就要达到目的的时候,却偏偏让你失去所有,不得不拐向完全沒有想到的另一条路。

    而多年之后,更让安然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这个熬夜画画,满眼血丝,却充满一腔对艺术向往的少年成为了撬动本省政治的一个关键因素。

    当一切摆在她的面前,她也只能看着结果,在良久无语之后,叹上一句“人生无常。”

    但安然也并认为这是因为自己这只莫名重生的蝴蝶扇动翅膀的缘故。作为一个长年挂在网上,看过n多重生文的网虫,安然更倾于那个理论,这一切本就应该发生,也许她这只渺小的蝴蝶的出现只是让某些事稍稍的转了一些弯,改变了一些小事,一些细节,但是在大事上,却沒有任何影响力,事物依旧会顺应着原本的轨迹运行。

    就算沒有她,陈舟还是会因另外某个人某件事带给他的记忆和灵感走上那条路,以另外一种方式参与到那场日后在很多锦岭人口中形成一段传奇的政治势力变动中。

    但此时,他也还是个准备紧张备考的高三苦逼学生,她也完全不觉得自己对淘宝的一番怀念会给朋友带來怎样的启发。

    随着时间的推移,班里同学被心急的马老师搅乱的心态又渐渐的回复到了正常,只是或多或少的增加一点紧迫感,但也只是一点而已,对于这个年纪的少男少女们來说,时光是最珍贵的,又是最不珍贵的,仿佛很少,又仿佛很多,青春总是最奢侈的,他体现在方方面面,从生命,到活力,还有心态等等,远不是一个名词那么简单,否则历史上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人对返老还童情有独钟了。

    不过,这些对安然和江杰云來说,都沒有什么影响,这二位早就早早的规划好了自己的人生轨迹,但努力的朝着自己的目标不断努力前进着。按江杰云的说法是,他已经开始准备考虑未來儿子的“芳名”这种“重大事项”了,可见这位仁兄的努力程度。

    九月是北方,尤其是锦岭所在的东北地区一年之中气候最宜人的月份之一,素有“金九银十”之称。每年这个时候的锦岭虽已悄然从夏末转向秋初,但草木仍然繁盛,草本木本的花卉都赶在这最后的好时光玩命般的竞相绽放。就像花朵一样,街上爱美的女孩子们也都珍惜着气候温暖的夏末秋初的时候,各式长裙短裙各种花色缤纷亮相。

    九月总的來说是气候宜人的,但就是有一样毛病让人头疼,他的脾气就像恋爱中的小情侣,有那么点阴晴不定,高兴了,就暴热暴热的几天,人还有个小名,叫“秋老虎”,那热烈劲儿有时比三伏天的气温还能蹿上个几度。不高兴了,就缠缠绵绵的飘上两个小雨,哪怕是雨停了,仍是阴云满空,就跟死活都要躲在屋子里生闷气的小姑娘似的,等着爱人软声细语的來哄了,才又散开满天的云彩,露出明媚的脸來。

    这还算是好的,月好风清的一夜过去,临到了早上七八点钟,掐着人们上班上学的时候,他非要下上一阵的雨,哗啦啦的,这个大,等你拎着雨伞,披着雨衣,湿裤角,脏着鞋子,水淋淋,唉声叹气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时,外面的天空云收雨住。

    好么,合着就是给这波儿上班上学的下的,瞧瞧这时候算的,比他妈打卡都准,你不出门他不下,你一出门他就下,等你进了办公室和教室他就停,不说他成心真对不起他这份用心。

    不过,要让安然说,最可气的莫过于气象部门,太沒用了,光拿钱不干活嘛简直都不如黄蛤蟆他老婆,连个有雨沒雨都报不出來。天气预报说是沒雨,结果一到放学的时候哗的一下,那雨跟瓢泼的似的。天气预报说今儿有雨,不管去哪儿,心里都不落底的带着把伞,左等不见,是右等也不下,一等等到第二天早上,半个雨点都沒掉。哪怕掉上半个呢,也不算你们忽悠人,害得人像二傻子似的背着雨伞背了一整天。

    玩人呢吧老天爷都沒这么傲娇,这么缺德。

    楚姑娘安慰她说,甭纠结哈,这年头也就天气预报能说个真话,也挺不容易的,虽然他说了从來都不算。

    为了应对这闹脾气的老天爷和说了从來不算的气象局,总是一副“忧国忧民”,“杞人忧天”,“未雨绸缪”心理的悲观主义者安然同志便开始在学校里课桌里储备秋季物资。雨伞,雨衣这是必备的。还有厚一点的长袖外套,这是防备下大雨,气温骤降的。耐放的零食储备粮,各种小包装,集中在一个漂亮的复古饼干盒子里,,这也是她和姜成卓一起在二手市场里淘的,防潮又防虫,密封严实。还有自制的小包花草茶,装在袖珍的小茶叶罐子里。

    这些东西都被她跟储藏过冬的粮食似的一样一样塞进书桌里。自己的书桌放不下,还有江杰云的书桌供她使用。

    楚飞飞对她这种絮窝似的行为又是好笑又是无语,您这是干嘛准备雨伞,雨衣,虽然这两样东西功能有点重复吧,我好歹还有理解一点。厚外套,也就得了。干嘛连吃的喝的都要准备行,您这是盼着闹洪涝灾害呢吧要不干嘛准备得这么齐全不对啊,要真是怕闹洪害,您这还少一气垫船呢要下大了特大暴雨,您正好可以划回家去嘛。

    安然无视楚姑娘的讽刺带打击,这个死丫头平时不怎么爱说话,说出來也是惜墨如金的,就两个时候话多,一个是交流八卦信息的时候,另一个时候就是打击人的时候。

    扭头,她现在抗打击能力可强了,咱不跟小破丫头一般见识

    安然觉得自己准备得够充分的,,都按应对洪涝灾害的标准來了,能不充分吗虽然天有不风云,咱只要有物资在手,却也不怕。

    可人在社会环境里,总是不能独善其身的,你准备的充分,却还有准备不充分的,你好意思看着关系不错的同学顶风冒雨吗不好意思。

    最可气的是,明明天气预报难得是准了一回,说得明明白白的有中雨,可就是有那么多的马大哈浑不在意的轻松出门,等到放学了,雨來了,傻眼了,开始四处借伞。

    安然的这种物资齐备,成天求雨的行为在班里,乃至年级里都有名的。沒办法,好好的天气,谁沒事往学校带那么些东西,能不出名吗

    能不借吗借吧。雨衣,雨伞全都借了出去,她自己披着早上装进书包里的雨衣骑着车回家。

    结果第二天,那两位借雨衣,借雨伞的马大哈一人顶着一脸傻笑,摸着头跟她道歉,对不起啊,安然,我昨天回家的时候还想着今儿要给你带來的,结果早上出门太着急了,忘了。明天啊,明天一定带來,不好意思啊。

    本來,她这明明有储备物资,还随身带着雨衣,就是自己把学校的雨衣披回了家,第二天忘记带到学校,万一要是赶上下雨,岂不抓瞎

    可你面对着那两张笑脸,好意思责备吗那必须不好意思啊。还得说,沒事沒事,明儿想着给我带來就行了。

    这二位马大哈一顿乖宝宝样儿的下了保证,态度别提多端正了。

    安然好气又好笑的叹了口气,把这二位小祖宗送走,心里也是无奈,只盼着今天的天气预报还像昨天的那样准,,真的可以万里无云,晴朗到底。

    可惜,好的不灵,坏的灵。

    上午平安度过,下午一直到放学时分,太阳公公还是笑得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放学铃声一打,呼啦啦,沒多大一会儿教室里就被清空,甭管什么学校,甭管什么身体素质,一到这个时候,这时候都是这种瞬间清空的场面。

    但安然还不能走,她今儿值日,得留下來干活。而且不巧的是,跟她搭档的那两位一个都沒來。一个是请了病假,另一个是体育特长生,今天去市里参加比赛。所以,这值日的活儿也就都落在了她一个人的头上。

    正文 573,吃货的吻

    这个沒章法,笨拙又生猛的吻散发着赤果果的吞噬一切的。

    一直 到感觉脑部严重缺氧,胸腔闷得发疼,安然那蜗牛一般可悲的反应能力总算是回來了一点,用手拍打着他的肩膀,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加重了力道,啪啪的手掌击打肌肉的脆响,总算是让江杰云带着一种不依不饶的架式结束了这个称得上“惊心动魄”的吻。

    他的手依旧捧着她的脸庞,胳膊照旧有力的横在她的腰间,一双漆黑深遂的眼,亮得吓人,也黑得吓人,一边喘息着,一边死死的盯着她。

    不过,被他这样像要吃人一般盯着安然却沒有更多的感想,也不知道是缺氧还是什么,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喘得好像是刚跑过了五千米的长跑,风箱一样,耳朵里只剩下巨烈得有如擂鼓般急促有力的心跳声,一双眼愣是给憋得发湿,迷迷乎乎的回望着江杰云。

    最让安然事后回忆起來对自己这脑洞大开的本事倍感欲哭无泪外加绝倒的是,在这样浪漫激情的时刻,她心里浮起來念头偏偏是那样的十三不靠,,他的眼神,我的状态,这情形加在一起,怎么感觉像是刚跟他打了一架似的。

    两人就这么对着喘了好一阵,急促杂乱的喘息声在空阔的教室里重得都能听到回声,喘息的空隙里则被嘈杂的雨声所填满。

    当呼吸渐渐平缓,缺氧的脑袋也慢慢回复功能,身体的知觉紧跟着如数回笼,害羞的情绪还沒來得及浮现,安然先是“嘶”的吸了一口凉气,一下子捂住了被咬破的嘴角,含着自己发疼的舌尖,紧接她发现自己的嘴唇不仅破了,而又麻又胀,热乎乎的发烧,肯定是肿了,舌头也有点发麻发木,舌尖更是破了皮,嘴里能尝到极淡的血腥味。

    果然,在接吻的问題上,沒有经验,全凭本能的新手总是容易犯各种错误。

    “怎么了,我看看。”江杰云听到安然的抽气声,也不顾上回味刚才的美妙滋味了,连忙凑近了,伸手去抓安然捂着嘴的手。

    “都破了,都肿了,江小云,你啃香肠呐”安然的埋怨更带着一股撒娇的味道,自己倒沒觉出來,自觉很有气势的拍掉江杰云的爪子,很悲摧的思索着,该,这就是找了一个吃货男朋友的报应,这哪是接吻,明明就是想吃人人家是爱得不够用脚踹,这位是吻得不够直接啃。“哪天也沒短了你的肉吃,不带这么啃人的。”

    “好好好,我错了,我下回一定改进,亲得轻一点啊,來,安小然,乖啊,让我看看。”刚刚占了女朋友便宜的江杰云被安然这通“娇骂”给骂得既忍不住想乐,又有些心疼,轻托着她的下巴,温柔到发腻的笑着哄她。

    安然被他那占了大便宜的憋不住想乐的笑法给弄得好气又好笑,可心里却又一股说不出的甜蜜,自己也有忍不住想笑的冲动,偏偏面上还装着相儿,认认真真的端着,捂着嘴拿眼睛愤愤的斜他,含含糊糊的骂,“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捡到金子了不许笑,把人都给咬破了,你还笑”

    江杰云那少年激荡的心情本就还沒完全平复,让安然这双湿漉漉的,水意流转的眼波甜蜜蜜的一斜,一颗心顿时又有些失控起來。

    “安然”他低声轻喊了一句,几乎是扑的,将安然抱在了怀里,火热的唇便朝着她那纤长微湿的睫毛就沒有章法的吻了过去。

    “喂江杰云,你干什么”安然对不知怎么就发起疯來的江杰云毫无防备,让他这沒头沒脑的吻法给弄得又痒又是笑,一边躲一边用手推着他,“去去,边儿去,小狗啊你,讨厌呢。”

    江杰云去不拉倒,心里原本四处激荡,却无处发泄的热情似乎在这一个并不成功的初吻里找到了一条释放的途径,那种总觉得不足,总觉得还要再贴近一点的冲动在一定程度上得到很大的满足,这喜悦快乐的心情和被安然那娇嗔的一眼撩拨鼓胀的感情让他忍不住一个劲的想抱着她,吻着她。

    安然的形容沒错,他那股热烈又莽撞的劲头倒真有点像是大型犬人來疯的扑人亲热一样。

    无论安然再怎么躲,也被他在头上脸上发上用唇印个遍,就连耳朵都沒放过,把浑身痒痒肉的安然弄得又痒又笑,弄得满眼热泪。

    “不闹了,江小云,不闹了,好不好”安然跟江杰云这只大型肉食动物拼不过体力,拿出哄叶子涵小朋友的语气软声求饶。

    江杰云心头的那把让安然点起來的火经过这一通乱亲乱拱总算是稍稍平静了点,虽然他更想好好的再吻她一通,但考虑到第一次操作的失败,害得女朋友负伤,作为一个有负责有理想还很有野心的男朋友,江杰云决心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再來一雪前耻,以利再战,,当然,就算他这会儿想战,也得看一看安然让不让他战。

    “好了,不闹了。”江杰云总算是停下了大狗一般的野兽行为,反正他暂时过足了瘾,又托起安然的下巴來,“來,啊,张嘴,让我看看。”

    安然却依旧不让他看,抓起一旁的外套,塞进他的手里,“你先把衣服穿上吧,再晒着,回头该感冒了,穿上再找你算帐。”

    江杰云的动作快,两三下穿好,刚拉上拉链,安然又把另一条干毛巾丢进他的怀里,大模大样的命令着,“把头发赶紧擦干。”

    江杰云被命令得心里泛甜,乖乖的又拿起毛巾开始擦一头的头发。

    安然自个儿则拿出了长年随身携带在书包里的臭美份子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备必利器,,小镜子一面,开始察看起自己的“伤势”來,一边看一边觉得好气又好笑,江杰云这个缺肉的吃货,是真使劲啊,嘴角,嘴唇内侧,舌尖都破了,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嘴唇和舌头已经肿起來了。舌头还好,肿成啥样也是藏在嘴里,嘴唇状态就比较让人浮想联篇了,红艳艳的,像是盛开的玫瑰花瓣的颜色,一看就是让人给吻成这样的。

    “來吧,这回该让我看看了吧”江杰云把毛巾丢到一旁,又來托着安然的下巴。

    这一回安然沒有推辞,放下小镜子,开始跟他明明白白的算起账來,“你必须是得看看啊你看看,你看看,这里”指着嘴角,“还有这里”翻了翻嘴唇的内侧,“还有这儿”伸出舌尖來给他看,“都破了,都破了你使那么大的劲干嘛啊,要吃人啊”

    江杰云心说,答对了,我还真想把你一口一口咬碎了咽到肚子里去,到那时你就完完全全都是我的了,再也沒有人跟我抢了。

    不过,这种吃货的心里话他是不打算告诉安然的,以免把女朋友给吓着。

    他只是装傻的说,“舌头也破了吗我怎么还沒看出來”

    “当然破了可疼了,都是让你给咬的”安然果然按着某个j商的设下的套,乖乖的吐出舌尖來给他看。

    江杰云装作仔细端详的模样,凑近了观察一般,然后突然在她的舌尖上轻轻的亲了一下,“來,亲一下,还疼不疼”

    安然对他这种不按理出的无耻调戏是真的一点心理准备都沒有,刚才还嚷嚷着江杰云像小狗,这会儿换她傻了巴叽的继续伸着个舌头,愣愣的瞪着占着自个儿便家的江杰云,一双眼里懵懵懂懂的,显然还沒反应过來这个无耻之徒对自己做了什么。

    江杰云看着自家女朋友这个小傻样儿顿时笑喷了,傻愣愣的吐着舌头的安小狗,真是怎么瞅怎么招人爱,他抱着她笑得几乎要直不起腰來了,真是宝贝蛋。

    他这沒完沒了的大笑声总算是把安然给笑回了魂,她这一回神,终于意识这个笑得快要抽过去的江姓混蛋对自己呃的舌头做了什么,第一件事当然是“嗖”的一下先把自己在嘴巴外面晾晒已久的口条收回去,几乎是同时,“轰”的一下,她的脸胀得通红通红,害羞什么的成分肯定是有,但更准确的说还应该是恼羞成怒。

    还疼不疼

    疼,当然疼,太疼了

    她舌头不疼,她心疼,她的心灵受伤了

    安然的脑海里这会儿简直容不下别的念头,只有“江杰云,你个混蛋,你个混蛋,你个混蛋”反反复复的不断滚动播出。

    这种人,不揍他不足以平民忿,不揍他不足以解心恨

    说时迟,那时快,江杰云那边还抱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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