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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看小说 -> 玄幻魔法 -> 重生之美味关系

正文 重生之美味关系第3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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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这两个认识时间并不算长。却极有默契的家伙两枚大大的白眼。你们两个要不要这么默契。要不要这么犀利啊。

    “我们就是我们班的同学呗。你们知道。我们班老师的外号叫什么不。”

    三人摇头。

    “提示一下。我们班的那位姓海。你们猜猜看。”

    “猜到有奖沒。”安然嘻皮笑脸。

    沒收拾到这臭丫头片子的小周女王看着她就不爽。十分沒好气。“有。香吻一个。要不要。”

    “要啊。太要了。美少女的吻。唉呀呀。好幸福好甜蜜哦~~~”安然夸张的双手交握在胸前。一脸的梦幻感动状。

    美少女看得直撇嘴。“诶。安然同学。你现在怎么这么屁啊。油嘴滑舌的。跟个臭流氓似的。”

    安然耸耸肩。还挺谦虚。“沒办法。跟臭流氓们待一块待久了。也受影响。变女流氓了呗。小周姑娘。不要嫌弃啊~”

    小周女王嘴角抽搐。这位皮成这样。已经让人沒了搭理的。

    于是。三个人不怎么用心的开始猜外号。

    “海妈妈。”这是安然的答案。

    三个好友问。“何解。”

    “哦。这是因为一首歌嘛。”

    喜欢唱歌的周芳华反应最快。“张雨生的大海。”

    安然“扑哧”一声坏笑。摇头连连。“no,no,不是张雨生的大海。比那老多了。”

    倒是郑晓反应快。“朱明瑛的大海啊。故乡。”

    安然说了一声“对头”。接着哼唱了起來。“大海啊。大海就像妈妈一样。走遍天涯海角。总在我的身旁”对周芳华笑。“你不是说你们班老师像个中老年妇男吗。是个妈妈型的好青年吧。所以。怎么样。这首歌是不是唱起來很亲切。”

    这位真不愧是经常投稿的文学爱好者。这联想力广得都快沒边沒沿的了。都是一脑袋什么乱七八糟的。

    周芳华扶着额头。使劲的摇手。“行了。安然同志。算我求求你了。你就别再唱了。因为你这通胡扯。下回我看着大海都想吐了。真是”

    她的话还沒说完。安然又喷笑了出來。而且这一笑就停不下來了。笑到最后简直都喘不过來气。两手捂着肚子。直咳嗽。那嘴还是咧着的。

    她这回笑得几人都是满脸的莫名其妙。尤其是周芳华更是摸不着头脑。她说什么了啊。把她给笑成了这副德性。瞧瞧。瞧瞧。这简直都要笑抽了都。“安然。为什么”

    她这话又重新引起安然的一阵笑声。只是前面笑得太使力。这会儿气儿都有点跟不上。笑音都成了气声。呵哧呵哧直喘。两眼泪光闪闪。差一点就要笑到“泪流满面”了。

    “她到底在笑什么啊。简直跟被点了笑岤似的。”喜欢看武侠小说的郑晓耙了耙头发。有些无奈的嘀咕着。“安然。你不要紧吧。”

    安然笑得上不來气。更说不出话來。只对朋友们无声的摇了摇手。

    如果此时有一个來自十几年后的重生人士站在旁边。八成是可以理解一点安然那古怪的幽默感的。

    她之所以笑成这样。完成是因为周芳华的那句“因为你这通胡扯。下回我看着大海都想吐了”。让她突然就联想起小沈阳的那个路遇小姑娘说他的长相让她看了就有一种大海的感觉。那妹子天生晕船。看了他就想吐的段子。再一想到周芳华他们那个娘娘腔的老师。本來都是单单想起來不至于笑果那么突出的事。可这会儿叠加在一起。也不知怎么的。就真跟郑晓想的那样。如同被点了“笑岤”一样。笑得就停不下來了。

    偏偏阴错阳差的。周芳华在这时候又问了一句“为什么”。恰巧又让安然想起小沈阳的经典台词。这下她更乐了。

    三人是真好奇。她们还真沒怎么见过安然笑成这样的。至于么。到底有什么好笑的。笑成这个德性。真是的。为什么呢。div

    正文 277,美好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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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是无缘无故的乐成这样。但个中原由安然还真沒法说出來跟大伙分享。你让她怎么说。说是十几年后。赵大叔收了一个徒弟叫小沈阳。要表演一个让他红遍大江南北的节目。节目里的一段话和一句经典台词让我笑得停不下來。

    她又不想当预言帝。

    无论朋友们如何的追问。甚至于逼问。安然都跟被日本鬼子抓住的员似的。英勇不屈。打死都不说。。她说不出口來。

    三人沒办法。只能一面大骂安然无聊一面放过她。

    “继续。继续哈。你们还都沒有说出來自己对海老师哈哈。外号的猜测呢。”安然说起这位海老师來。还是忍不住的想乐。现在她已经自动在脑袋里将这位素未谋面的老师形象代入替换成了小沈阳。幸亏这位海老师不是她的班主任。否则她非得先在课堂上笑抽了不可。“猜中了。可有美少女的香吻作为奖励。”

    为了让朋友们转移对她笑抽的原因的追问。她只好赶紧转移话題。

    三人见她依旧跟吃了“笑药”似的满脸满眼的笑意。却又死都不肯说出笑的原因來。也都拿她沒办法。只得接着继续她们先前的话題。

    “海公公。”这是郑晓给出的答案。不用问。这显然是这姑娘看鹿鼎记看出來的后果。

    周芳华接着摇头。

    “海的女儿。”楚飞飞的联想力也是诡异无比。充满了变态的浪漫。

    周芳华还是摇头。

    三人都不以为憾。反正外号这种事。可是不好猜。不像灯谜还有个标准答案。

    周芳华满脸无奈的公布她的标准答案。“海大娘们儿。”

    是一个很有东北地方特色的外号。

    一听了这个外号。安然三人的脸上表情都有点哭笑不得。这些学生的嘴也忒损了。

    周芳华见好友们的表情。自己也笑着叹了口气。“虽然他教我们班的时间是不长。为人也磨叽了点。气质非同一般了点。可就像你们说的。人是真的不错。长得也不赖。大高个儿。眉清目秀的。一挺大的男人。脑袋上顶着这么一个外号。都二十八了。据说女朋友还沒谈过一个呢。你知道我们海老师的个人问題把他妈都给逼成什么样了吗。”

    三人摇脑袋。对于这点。她们想像无能。

    “上次我们新上任的班长有事去他家里找他。他妈拉住我们班长。想拜托他妈或是家里的亲戚帮我们老师介绍对象。”

    “这老太太也真是”郑晓咧嘴。不知道评价点什么好。

    最后众人也只得叹上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虽然方法有些欠妥。但心情可以理解。”

    “所以。我们班同学大家在一起议论了一圈也觉得。老太太怪可怜的。大家能帮就帮一把吧。回家后都跟家里打声招呼。看着合适的。都帮着使把力气。给老师介绍个对象。赶紧把个人问題解决了。也算是我们大伙儿尊师重道一种表现。”小周姑娘又露出了她那热爱八卦的小包打听嘴脸。嘿嘿的笑了两声。“另外。我们大伙儿还抱着一种比较乐观的幻想。”

    楚飞飞推了推眼镜。“你们是希望爱情能改变海老师的行为气质。”

    周芳华朝楚飞飞一伸大拇哥。“聪明。”

    郑晓摇了摇头。直接了当的给予打击。“确实是幻想。听着就不靠谱。又不是演电影。看小说。爱情无所不能。”

    周芳华撅嘴。“所以才说是美好的幻想嘛。” 安然比较怜香惜玉。顺了顺周芳华的毛。“沒关系。有希望总是好的。”

    “嗯。所以。我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周芳华笑得贼兮兮的。“你们要是看到合适的人选。帮忙给留心一下呗。帮我们老师介绍个对象。”

    三人面面相觑。一齐失笑。得。这丫头居然当上小媒婆了。

    安然斜眼。用手指点着周芳华。“诶。不对啊。小周同学。我才发现。你滴狡猾大大的嘛。”

    周芳华的表情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气短。随即眨眨眼。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怎么啦。怎么啦。我怎么狡猾啦。臭安然。坏安然。你可不能凭空污赖好人。”

    说到最后。小腰一叉。小周女王又理直气壮起來了。

    “我这么说可是有根据的。小周同学。”安然抱着肩。学着楚飞飞平时的样子。一脸的柯南相。“我们一见面你就大吐苦水。不断的说你们班老师怎么怎么惨无人道的让人无法忍受。你们这些学生是如何如何的痛苦。还让我们给你出主意。怎么直面无奈人生。可是。”

    安然重重的顿了顿。趁周芳华不防。迅速伸手捏了捏她俏生生的小鼻子。“从你后來这么积极的为你们老师做媒的行为來看。你们根本就不讨厌他。反而还挺喜欢他的嘛。所以。坏孩子。你前面的那些抱怨不过就是引起我们重视的铺垫嘛。”

    周芳华脸上有点发红。又开始撅嘴。“哪有你说得那么复杂。臭安然你就能夸大事实。他一唠叨起來就是很烦人嘛。一看他走路扭腰的。我身上就麻得不行不行的。这可沒骗你。就他那外号。海大娘们儿。一叫出去。我们班同学都觉着跟着丢人。人一问说你哪班的啊。我们一说哪班哪班。人家直接哦一声。原來是海大娘们儿他们班的。嘿嘿。”

    周芳华的语气模仿得维妙维肖。表情又有趣。安然几人听得都笑。

    “至于说喜欢他。他人确实不坏。就上礼拜。我们一个同学发高烧。偏偏家里沒人。一直都是他医院学校两头的跑。护理得这个周到细致劲儿啊。简直像孩儿他妈似的。好人真是好人。烦人也真是烦人。所以”小周女王叉着小腰开始强调。“你们要是遇着合适的人选。可别忘了给我们老师介绍介绍。”

    话说到这个份儿。安然他们也算是看出來。周芳华他们班的同学对这位婆婆妈妈的好人老师完全是典型的“恨铁不成钢”。

    “说到找不上对象。其实我们班老师也能算上一个嗯。问題大龄男青年吧。”郑晓摸摸下巴。语气有点无奈。

    安然的人功智能信息搜索人擎好友楚飞飞反应挺快。自动在大脑中调出相关信息。“我记得你说他个儿不高。找不上对象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与其说他个儿不高。不如说他个儿太矮。就像周芳华说的那样。也不知道他当初是怎么通过面试的。听说教师面试对个儿头好象也是有基本要求的。他的个儿头比我还矮好些。”

    安然她们觉得郑晓个儿头不能做为标准。这丫头天生个儿高。现在才高一。就已经一米六九了。看她这生长势头。将來肯定是要超过一米七的。

    郑晓估计了一下。“准确的说。应该还不到一米六。大概一米五七五八的样子。”

    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东北男人。身高一米五七。在找对象的问題上确实是有那么一点愁人。

    “你们老师今年多大。”有向小媒婆发展趋势的周芳华问。

    “比你们海老师大。今年三十五。”

    “唔。这年纪是稍微大了一点点。不过要想找的话。也不是找不着啊。”周芳华一副很有经验的模样。

    郑晓摇摇头。“听说那位因为自己的身高不达标。一心想找个大个儿。以便下一代的身高可以达到理想标准。”

    “他所谓的大个儿是多高。”楚飞飞只对实质性问題感兴趣。

    郑晓抬头望一眼头顶的天空。“一米六七。”

    咳咳咳咳

    其余三人一起咳嗽。这标准可真是订得有点嗯。太高了。

    自己一米五七。想找个一米六七的。身高差整整十厘米。如果要是反过來。女的一米五七想找个身高一米六七的男的。并不算离谱。但是反过來嘛。反正就人们目前的择偶标准。是比较费劲。有点非主流。

    “你们老师这志向挺嗯。远大的。”周芳华已经不知道该找点什么形容词來形容郑晓的老师了。说实在。在现有人们的婚姻择偶观念來看。有点不切实际。

    “其实这也不是问題。我们老师个儿虽不高。长得倒还行。又是重要高中的老师。教学水平也不错。沒准有哪个一米六七的真不在乎外在的条件。就看上这人了。也不是完全一点可能都沒有的。”郑晓说话向來比较中肯。“哦。对了。你们老师他妈急成那样。你们老师本人怎么样。”

    周芳华想了想。撇撇嘴。“我看他不疼不痒的。也看不出着急來。当然。也许心里着急。毕竟这是比较私人的事。又不能满世界嚷嚷着想找女朋友。我们也看不出來。”

    “这么说來。你们老师的事只是让他妈比较闹心。可我们老师就比较闹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个人问題的事沒解决。心里烦的慌。脾气特别不好。动不动就在课堂上发火。对男同学特别的疾言厉色。”div

    正文 28o,春风吹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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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这个年纪。大家还可以毫无顾虑的玩这种无聊扯淡的游戏。再过上两年。上了大学。各奔了东西。动情。恋爱。分手。失恋等等各种各样的事情纷至沓來。谁还会记得当年的这个玩笑一样的游戏呢。就算是记得。男性和女性的纯朋友之间。这类的玩笑。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是不能再开了

    想到这些将來很可能会一一发生的。谈不上好。也绝谈不上不好。关于成长的。未來的事。安然忽然间就有些怅怅的。说不上是因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某个地方空落落的。难受不至于。就是有那么点隐隐约约的难过。

    安然知道。自己的性格归根到底。有点矫情的悲观色彩。这一点在她上辈子表现得尤其的严重。

    本來惰性就大。还悲观。很多事。明明还都沒有发生。甚至连个影儿都沒有呢。她就先给脑补了一堆特别悲剧。特别可怕。特别悲伤。反正就是各种不好的剧情來。这往往就给她提供了拖延和放弃的借口。很多事。很多机会都在这样的拖延和脑补中一一错过、流产。她也在这样的脑补和拖延的泥淖里越陷越深。最后连挣扎也懒得挣扎一下。完全的自暴自弃。自哀自怨。

    重生就像是一个新的契机。一切还未变糟。一切还未开始。有大把的机会。大把的青春。大把的时间。让一个本已颓掉了底儿的家伙又兴冲冲的提起了劲头。

    她自己有什么样的臭毛病。她都知道。要是不想再活得跟上辈子一样。沒别的招儿。改吧。

    虽然有点难。过程有点长。但目前看着成果还算可以。

    想到这里。安然叹了口气。原來也只是可以而已。她那凡事都喜欢悲观脑补的毛病还是根深蒂固的沒有斩草除根。搞不好哪天阳光。空气和水等自然条件适宜。又冒出头來。

    挠挠下巴。某重生人士琢磨。春风吹又生这事吧。还真说不准。唉。让人堪忧啊

    得。说时迟。那时快。这位又脑补上了。

    所以说。江山易改。本性难易。很多毛病要从根上治愈。比较难。

    安然就以这么一忽惆怅又一忽感叹的德性回了家。一进门。就被三只饿得眼睛发绿的吃货给揪住了。一路拖向厨房。两只耳朵被那此起彼伏。嗷嗷乱叫的喊饿声闹得生疼。伤春悲秋神马的。瞬时消散。

    再次在教室里看到了全副武装一般的夏微时。安然还是忍不住有一种思维错乱的感觉。觉得昨天在街上。在音像店里看到的那个年轻的红衣女子是自己闲得无聊。脑补的结果。讲台上这个看样子年过三十的女人。眼神波澜不惊。就像是公园里人工小湖。既不流动。也无风浪。平静到了极致。

    “好像有故事啊。”

    下课的时候。楚飞飞和安然趴在走廊的长窗边。望着夏老师的背影。喃喃嘀咕着。“安然。你怎么看。”

    安然翻了个白眼。知道这丫头那充满好奇因子的血液又开始了。拉着长音。沒什么正经的回了她一句。“嗯。此事必有隐情。”

    下午倒数第二节自习课下课时。安然呼了一口长气。在座位上站起身來。伸展双臂。抻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再努力一节课。今天的功课差不多就全部完成了。重点高中啊。老师们留的作业份量也很“重点”。

    她的手臂还沒放下。就听门口有同学喊。“安然。有人找。。”

    安然看到站在教室门外的。据说是來找她的人时。微微一怔。

    那是一个个子高挑苗条的少女。绯红的连衣裙。马尾辫。浅麦色的皮肤。面庞的轮廓要比一般的东北人深刻明显得多。眼睛很大。眼睫长而翘。眼波流转间明辉烁烁。虽然才只是十五六岁的年纪。那一顾一盼就已隐隐的让人有一种妩媚之感。不过。她略显浓密而微扬的眉和略显刚毅的唇部线条又中合淡化了那种天生的娇媚。

    安然之所以会觉得诧异不是因为她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女孩。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对她有印象。才反而会觉得有些不解。。这女孩就是十一游湖时。他们搭救的那几个落水者之一。

    而在这些人中。安然对眼前的这名少女可谓印象深刻。甚至记得她好像姓宋來着。

    长得漂亮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当初他们之所以会偏离自己的航线跑去“救美”。都是因为这姑娘当时正彪悍的骑在一个少年身上。将他的小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水面上。于是少年便扯着嗓子。真真假假的喊起“救命”來。最后引來他们这几只“英雄”。

    后來。等他们将那一群“美人”从水里捞上來。听他们七嘴八舌的互相埋怨嫌弃时。才知道。“美人们”之所以会落水。也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姑娘和那个少年两人打闹得太凶。带翻了小船。而另一船的人则为了救他们。结果技术不过关。救美不成。连他们也成了“落水的汤鸡”。

    你说。安然能不对这位美人印象深刻吗。

    尤其是在受到她的私人搜索引擎楚飞飞科普后。知道这位红衣少女的父亲是锦岭城里新上任的。据说是到基层來锻炼。积攒资历的市委书记后。安然此时更觉得自己有理由感到一点诧异。。她找她能有什么事呢。

    虽然她们是同年级的同学。虽然她们都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但不可否认的是。不管是何种社会体制。阶层这种东西却还是无法完全消失的。无论是阶层。还是圈子。亦或是其他什么东西。别看大家都是出沒于同一层楼。每天也许要无数次的擦肩而过。但是沒有交际就是沒有交际。

    安然这人吧。稍稍有那么一点点愤青。但程度较轻。还远谈不上仇富和仇官的地步。反正拍着良心说实话。都他娘的是凡人。谁又真能对金钱和权利不动心呢。社会大环境如此。谁又能比谁超脱多少呢。

    但让一个重生自十几年后。成天摊开报纸总能看到各地官员负面消息的人经过上次那回的“救美”事件。清楚的记得当时姜成卓和江杰云那一脸的不痛快。对眼前这个有什么良好的印象。也确实不太正常。能保持一个普通心态也就不错了。

    当然。姜成卓他们沒准也是些什么神马的。而且也沒少借着身份的便利走各种捷径。别的不说。就他们几个未成年人早早就下海做了生意。这里面要说沒猫腻。猫都不信。

    可人这就样。天生心就是偏的。你有什么辙。

    “你好。安然是吧。”女孩笑着开口朝她打着招呼。与她那双大眼所流露出的天然媚气不同。她的笑容很爽朗。态度也大方。一改国庆节时留给安然的那个带着些许娇纵的印象。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有所成见。安然觉得这孩子在面对她和她的同学时。还是带了一点可能她自己都沒有意识到优越感。

    “是这样。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江杰云去哪儿了。”

    什么。

    听到这位宋同学的问題后。安然刷刷刷的眨了五六下眼睛。差点思维凌乱的脱口來一句英语。“ i beg your pardon 。”

    是的。她特别想让宋小姐再重复一遍她的问題。。她就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找江杰云就找呗。可你问我干嘛。

    对。沒错。江杰云是我的好友。成年累月的搁我家塞饭抗活。要不是家里少了一个如花似玉的高小姐。那位都快赶上猪八戒了。我基本还是了解他的大致行踪的。

    可这事。我知道。江杰云知道。我爸我妈知道。我的好友们知道。你不应该知道啊。

    在表面上。我就只是江杰云的一个同桌。与他中学同桌三年。关系比班里的一般同学稍稍熟上那么一点。如此而已。

    江杰云哪儿去了。问我。

    安然特别想回一句。“你问我。我问谁去。”

    然而。前世的那些报道。那些贴子。那些网文中的段子又刷刷刷的闪过脑际。涌上心头。

    安然的那句直觉反问又立时被打住。难道这位宋同学利用她老爸手里的权利。对江杰云的日常生活进行了调查。知道我是江杰云的邻居兼饲主。所以才理直气壮的对我问出这种听着有一点点莫名其妙的问題。

    不是吧。要不要这么狗血啊。。

    一想到这里。安然又把目光专注的对上了宋姑娘的脸。无比深刻在她面部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进行全面方位。无死角的扫描和观察。不放过一个角落。

    当她看到那姑娘美丽却坦荡的眼眸时。那些狗血的脑补情节又都消散了不少。

    自己真脑残。简直快让前世的报纸小说给教育成被害妄想狂了。。人家宋同学明明上次就看到自己跟江杰云在一起游玩。现在來问问她知不知那厮的下落也是正常的。

    丝儿病可要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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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281,他的小体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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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她想。她大概知道了一点点原因。

    “哦。我不清楚。我记得他好像又跟老师请病假了是吧。”安然转头去问身边刚刚那位喊她过來“接客”的女同学。

    女同学点了点头。“江杰云哪天不请假啊。就他那小体格。”

    安然在心里默默的。狠狠的抹了一把成吉思汗。心说。姑娘。你熊的。居然瞧不上黑社会预备役同学的体格。还“小体格”。和着是把那厮脑补成了多愁多病的林妹妹她哥。林哥哥了吧。

    哼哼。孩子。你真是太天真。太善良。太白操心了。

    就那位那位“林哥哥”的“小体格”。一顿饭造的能顶你三顿饭搞不好还挂零。结结实实。就一天造地设。巧夺天工的活饭桶。

    你还真敢用词。 说到这里。又不得不夸一夸江杰云那个混球的演技了。

    别看那只食肉动物。私下里生猛得跟什么似的。但为了不给自己也不给老师们找麻烦。自从开学以來。这个“多愁多病的林哥哥”还是一直比较安份的。偶尔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在全班同学和老师们的面前秀一把他那缺德败家的演技。扮一扮病弱什么的。

    也不知是他的演技实在是出神入化。炉火纯青还是他的那张俊美的小白脸以及每次随堂测试都独占鳌头的成绩加了分。大大的激发了众位少男少女们隐藏在身体和心灵深处的父爱和母爱。总之。不敢说全部。但安然觉得大部分人都相信这位“林哥哥”确实是有那么点体弱多病的。

    “生病。江杰云身体很不好吗。”宋姑娘似有些诧异。出口的反问语速也稍稍快了一点。看起來。是有些关注的。“他是什么病。”

    什么病。

    懒病。馋病。胃亏肉病

    安然默默腹诽。

    虽然在肚子里腹诽得劲劲儿的。说出口的却是。“嗯。他心脏不太好。”

    因为早就防备班里的诸位同学们有此一问。作为与“体弱多病”的老同学。同桌三年的老同桌。安然对待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題要回答说“不知道”。别说旁人。就是她自己听着都说不过去。

    于是。自认心地善良。为人诚实的某重生人士。不得不提前与某大骗子早早的对好了词儿。对一些常规性的问題准备了十分周详的“常规性”答案。

    “是啊。他心脏病好像挺严重的。有时候半天学都上不了。脸色也总是不太好。”女同学跟着在一旁陪着溜缝。说完还特别情真意切的叹了口气。

    安然听她叹气。也跟着在心里叹了口气。听听。她都觉得良心难安外加哭笑不得。十分有扶额的冲动。。话说。姑娘。您是搁哪个地窍儿看出那位大爷脸色不好的。那家伙压根就不黑。整个就一张小白脸。所谓的“脸色不好”。你确定不是出于你的脑补。

    宋同学听了安然的话。一开始还是有些疑惑的。轻轻的皱了下眉。

    不怪她感到疑惑。因为她看到的江杰云可是活蹦乱跳。活力四射的。那船开的。流畅潇洒之极。引得她那群朋友们。一个个本來对开船什么的。全无概念和兴趣的家伙们愣是给看出一阵阵的馋瘾來。

    那样站在船舱之内。映着湖光秋色的江杰云让她印象十分深刻。

    所以。这会儿安然的话。就让她在最初的惊诧之后。马上涌起一连串的疑问。

    与安然那不着调的脑补一样。这姑娘从小生活的环境比较特殊。称得上既单纯。又复杂。

    说单纯。是因为他们这些生活的圈子跟普通人家的孩子是不一样的。平常人为了柴米油盐所产生的纠纷麻烦。为了生活和工作的窝火退让。因为在物质的匮乏而节衣缩衣等等百姓人家的各种烦恼都被隔绝在了他们的生活之外。平常人要努力很久也不见得能得到的东西。在他们却是唾手可得。稀松平常。

    说复杂却也真是复杂。因为他们的手里握着一般人难以得到的权利。自然就有人为此而接近他们。希望凭借与他们的关系。來达到自己的目的。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起來的孩子。在其他孩子都在学习怎样辩认红绿灯。怎样过马路的时候。他们则要学习怎样辩识围绕在身边的那一张张笑脸之下的真情和假意。是不是对他们别有目的。身边人的一言一行是不是背后都有所有图谋

    虽然大家都是中国人。都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下。但彼此呼吸的空气似乎都有所不同。

    遇到同样的事。处于不同环境的人想法往往差异巨大。甚至会背道而驰。

    在安然化作被害妄想狂脑补了一系列狗血剧情之后。这位宋姑娘也出于本能瞬间进行了一连串的可能的。不可能的推论。不过。由于安然身边站了一位热情的溜缝君。又让宋同学的怀疑得到了一定的缓解。觉得安然说的答案似乎还是有一定的真实性的。起码得到了同班同学的证实。

    不过。她也紧接着产生了更多的疑问。

    在红衣少女垂下眼睫思量的时刻。安然也在饶有兴趣打量着她。

    难道说。眼前的一切就是江杰云“英雄救美”的结果。以身相许也许还不至于。但至少得到了美女的关注和青眼。

    唉呀呀。小白脸就是容易走桃花运啊。

    安然在心里偷着笑话某少爷小白脸的时候。宋姑娘已经抬起眼。不知是觉得从安然这里也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自己的疑问也不会得到解答。还是其他的什么。宋同学并沒有对安然提起上次在定安湖见过面的话題。只对安然和溜缝姑娘点头道了声“谢谢”。并谢绝了溜缝君的留言代为转达的提议。转身离去。

    溜缝姑娘本來还有跟安然八卦一把的。不过。安然在她的目光转过來的同时。便留下一声“哎呀。正好时间允许。赶紧上趟厕所”。尿遁了。。唉。同学。我真的无法跟你分享“多愁多病的林哥哥”的相关话題。我一怕自己会笑出來。二怕自己会吐出來。

    “林哥哥”。

    子啊。收了她吧。

    唉。果然是秋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桃花朵朵开啊。

    放学铃声一响。安然这边正拖拖拉拉的将自己的笔记。书本。笔袋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一样一样往自己缝的那个像百宝囊一般暗袋暗格巨多的大背包里塞。就觉得有个人影挡在自己的桌前。遮住了夕阳柔黄的光线。

    她桌前站的正是一切都已收拾妥当。浑身神清气爽的楚飞飞。

    楚姑娘用手推了推她的那个厚重的眼镜。眼片“咻”的一下略过一道白金色的流光。几乎快晃花了安然的狗眼。连揉了揉眼。低下脑袋。就听楚姑娘在头顶上方以她那一贯的简练口吻简洁的催促。“安然。速度。”

    好吧。安然是看出來了。这姑娘虽然一如既往的言辞精省。但很明显。身体里强大的八卦之魂正在满天彩霞里热烈燃烧。

    这绝不是安然凭空想像。而是有证据的。

    因为一向很沉得住气的楚飞飞同学在仅仅隔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又开始了第二轮的催促。“速度。”

    瞧瞧。一分钟都不想耽搁。这明显是想着盼着要见舞台版的小沈阳咳。女性化的海老师。

    安然表示她也很期待。

    “请用行动表示。谢谢。”

    总算把她的全部家当都妥妥的塞进了包里。安然愉快的从座位上跳起來。用行动表示。她们可以出发了。

    “小老太太。”楚姑娘弯起嘴角。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某小老太太一脸的淡定自若。不疼不痒。总是被嫌弃。原本很愤怒。可怒着怒着。她也就麻木了。这会儿完全把楚姑娘的批评当成了过耳轻风。头发丝都不带动上一动的。

    两人都骑自行车。

    楚飞飞骑车的技术很好。既稳又快。

    安然的技术一般。只求稳。从不敢求快。

    两人一路无话。一前一后的专心骑车。虽然秋意渐深。凉风渐起。但由于这一路的疾行。到了周芳华他们学校的时候。安然还是骑出了一身的薄汗。

    郑晓已经到了。似乎等得有点百无聊赖。两手抱在胸前。仅靠两腿骑着自行车。维持着平衡。围着一早就等到了校门口的周芳华练杂技一般的耍帅。两人不时低声说笑着。

    周芳华一回头见到这姗姗來迟的两位立刻叽叽喳喳的叫了起來。声音又脆又快。“哎呀。你们怎么才來嘛。我这都等了你们半天了。快点。快点啊。是不是你。安然。肯定是你这个小老太太。大磨蹭拖的后腿。”

    楚飞飞精而准的在小周姑娘泉水一般流淌不断的抱怨声里。果断的插入。“精确。”

    小周姑娘听了朋友的夸奖。更得瑟了。一边领着三个朋友推着车往校门里走。一边昂了昂她那颗漂亮的脑袋瓜儿。“那是。”转头又忙里偷闲的白了安然一眼。“臭安然。臭毛病最多了。你说吧。让本姑娘和郑晓等了这么久。你该怎么赔偿我们。”div

    正文 284,高手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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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老师才走到遮阳棚下的长椅边。刚想拿起自己的毛巾擦擦汗。听到学生喊他。也顾不上擦汗。立刻就快速的扭着他的劲腰走过來。。看得某个外号小老太太的家伙暗暗咧嘴再眼抽。这扭动频率。这扭动幅度。真是太让人担扰了。

    “周芳华。你怎么还沒回家。”个子高。腿长。哪怕走路的姿势再飘摇。也是几步就到了围栏前。

    海老师这一开口。安然几个在心里真是小小的松了一口气。老天保佑。这位的嗓音还挺正常的。或者说。居然还挺好听的。清清朗朗的。又略带了点磁性。

    要是闭上眼。只听其声。不见其人。仅靠脑补揣摩这个人的长相。。好吧。其实海老师的长相也正经不坏。毁就毁在他那一举手一投足上了。哦。还有表情。

    也不知是不是受到了之前他那走路姿态的影响。安然觉得他的面部表情也带着些许娘气。可具体到底娘在哪里。她也不大说得上來。大概是气质的问題。

    “我带了朋友一起來看老师打球。”小周姑娘实话实说。一面说着就向老师介绍起自己的好友來。这是安然。郑晓。那是楚飞飞。郑晓可爱打球了。刚才还夸您打得好呢

    深知好友性情的安然几人见周芳华这样是有一点诧异的。要知道这位海老师才当上他们班的班主任沒多长时间。小周同学平时是有那么点话唠的可爱小毛病。但她这个毛病不是对谁都犯的。只在与关系亲近的人面前才会发作。看來。周姑娘对这位海老师的印象可不是一般的好。

    “啊。欢迎欢迎。我叫海亦鹏。”海老师对自己这活泼到话唠发作的学生沒有一点不耐烦的意思。反而很有耐心的一一跟安然她们打着招呼。态度和气自然。不像个老师。倒像是个温和细心的大哥哥。。呃。也许应该说是大姐姐。

    安然觉得自己的思维有点乱

    接着海亦鹏又察觉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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