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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看小说 -> 玄幻魔法 -> 重生之美味关系

正文 重生之美味关系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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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上一撮鲜翠的香菜末。至鲜至美的朴素味道就已经很迷人了。

    当然仅想用一锅鱼汤打发掉三个吃货那完全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为了喂饱三个吃货。安然连焖烧锅都带來了。反正他们有车。虽然是小三轮车。但也是满能装的。早上出门前在锅里焖上一锅红烧排骨烩土豆。这会儿正好焖得红软香烂。排骨肉香完全的沁进绵软起沙的土豆之中。掀开锅盖。就是一阵打鼻子的肉香。

    这么一大锅排骨土豆连着一锅鱼汤。安然仍是怕填不饱三只肉食动物的胃。还带了不少香肠酱牛肉來。

    如今刚过五月。东北春天來得晚。这会儿也不过是刚交暮春。地里的野菜虽说不像早春时那么鲜嫩。倒也远远沒有长老。

    在他们钓鱼的地方附近长了老大一片的蒲公英。开着星星点点的小黄花。毛茸茸的花瓣甚是可爱。

    安然便招呼大伙拣着嫩的采了好大一包。分一部分。用水稍稍烫一下。加些麻酱。酱油。醋。蒜泥。辣椒油。一点白糖调成的酱汁一拌。十分的清爽下饭。

    不得不说一句。她的调料带得是真够齐全的。否则安国庆和李彩凤也不会调侃他们跟搬家似的。 剩下的蒲公英自然也不会浪费。安然打算留着晚上包顿蒲公英馅的水饺子尝尝鲜。

    几个吃货一听说要用蒲公英包饺子。便一起急了。直说剩下的那点蒲公英还不够塞他们牙缝的。哪里够包饺子的。回头起码必须再采上两三个这么多才成呢。

    大米饭是一早就焖好的。全都被安然塞进江杰云他们平时带饭的那几只超大号的保温桶里。压得实实的。就这样。江杰云还怕安然不给他们饱饭吃。楞是又让姜成卓在路上又从一家面包坊里买了好些个大个面包带上。方才放心。

    饮料也带了。自己打的鲜果汁。加了入碎冰保鲜。但是三个吃货都想喝酒。只是平时吃饭时有李彩凤看着。三个家伙又都想在她面前装好孩子。只好忍着。这趟出门野炊。如來佛留在了彩票站。孙猴子们沒了管束。立刻开了酒禁。在路上就进了超市拎了好些冰镇碑酒。姜成卓又凭着他那鬼见愁的磨人功夫硬是不知怎么从人小超市的老板里弄了好些冰块來。因此即便过了一上午。那些碑酒仍是冰凉爽口得一塌糊涂。

    可几个吃货却依旧不是很满意。在那边一个劲嘀咕说。可惜自己现在还未成年。买不了车。等他们有钱。非要买一小冰箱。放车上。专门装冰碑酒云云。听得安然脑袋上的黑线一排排的画。

    她算是看出來了。就凭这几位的肚子。就不是出门自助游的料。想想那些驴友们。哪个不自己背着装备。背着食物和水。再看看这三位。单想把他们自己的肚子填饱了。那些所需的食物就能把他们自个儿累死。哪还有背行李的份儿。

    东西带得多。准备得又充分。万事俱备。只待鱼汤。鱼汤一好。马上开动。

    江杰云三个好容易开了酒禁。也不用杯子。直接拎着酒瓶子。嘴儿对着嘴儿的开吹。一口气灌下大半瓶。这才一抹嘴巴。吐出一口气來。叫上一声。真他妈爽。

    吴泽荣这种真正的乖孩子是确实不会喝酒的。跟江杰云他们那三只披着小羊羔皮的大饿狼可不一样。但是大饿狼们是坚决不会放过他这只纯白的小羊羔的。一个劲儿的鼓动劝诱。“來來。泽荣。是不是男人。全看这一杯酒了啊。兄弟们也不欺负你。知道你斯文。不让你一口闷。咱们慢慢的就着菜喝。这总行了吧。”

    “就是。就是。我说书虫子。是男人还得会喝酒。现在咱们是在学校里。怎么地都行。这要是出了社会。你多少也要喝一点应付应付场面嘛。你再不善长。也得先练练。慢慢來。以后总有练出來的时候。总比到时现练要有准备的多嘛。”

    三个混球软硬兼施。又是谈交情。又是讲道理。到底把小书呆给呼悠得也跟着慢慢的喝起啤酒來。

    安然重生以來这么长的时间也是净在父母面前装乖宝宝了。这会儿也算是现了原形。见他们四个都端着酒喝。又喝得那么的爽。不由得也被勾起了酒瘾。也动手开了一瓶。拎起來便吹。

    其实她原本并不十分喜欢喝啤酒。但人就是这样。当你是大人。可以随便喝的时候不喜欢。但等你重生了。披了一张小孩子的皮不能随便喝的时候。心里反而來了瘾。不是馋酒。而是馋那种自由自在喝酒的感觉。

    安然的这份豪爽惹得几个坏家伙一个劲的起哄叫好。江杰云更斜眼睨她。怪腔怪调的调侃。“哟哟哟。我还以为小安同学有多乖呢。沒想到你也是这么的深藏不露啊。真让人深感敬佩。”div

    正文 212,艰难的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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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家的彩票站现在虽然才开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但如今正是彩票站发展的黄金时期。再加上夫妻两人一向简省。原本就小有积蓄。如今的房价与十几年后相比如是便宜得惊人。

    再有。这苏式老楼如今又是这么一副破败落迫的模样。即便是这种临街的门市房。跟同等地段的门市房相比也是属于卖不上价儿的。

    事实上。不只是安国庆李彩凤夫妇俩担心这桩买卖会出现什么意外。老房主也是希望赶紧把房子脱手。以免将來这套总是传说动迁动迁。却越來越沒有动迁希望的破烂房子砸在手里。卖不出去。

    双方的心理都是急切。可谓是一拍即合。这时候房产卖买还不像后來那样的严格正规。程序繁多。再托托人。走走门路。一套手续办得飞快。不过一周的时间。彩票站门市房的房证上就改了名字。

    直到这一刻。安然的心才总算是真真正正的放了下來。反反复复的看着手里的房产证。那种心情一时间真是难以言表。非自十几年后被巨高房价苦苦压迫后的房奴不能理解那份复杂的心酸。酸甜苦辣咸诸般滋味瞬间俱全。

    也许是心情过于激动。脸上反而是一片的木然。最后的最后也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声嘀咕了一声。靠。咱们也是有房产有卖买的人家了。

    某重生人士在心里抹了一把泪水。特沒出息的想。有了这个证。咱重生一回。值了。

    与安家人一样。在得知这栋苏式老房的产权单位参加房改后。一向心大手狠的江杰云不仅将网吧的门市买了下來。同时还将网吧楼上的房子也一并买到了手里。转天就开始筹划着将二楼与一楼打通。再在楼上设置几间精装修的小隔间。走精品路线。专门针对那种需要高端服务的用户。

    于是。刚刚轻闲了沒几天的三个小老板又再次忙碌了起來。三个吃货能吃也能干。能自己动手的。决不舍得雇人。活干得多。饭吃得更多。成天的追在安然身后嚷嚷着要补肉。

    某大厨不由得吐糟。就他们这种吃法。里外里的也沒省下多少钱。与其这样还不如再添点钱雇个小工什么的。还能省点劲儿。

    吐糟归吐糟。某大厨也确实变着花样狠狠做了半个月的肉食给几只吃货补充能量。

    除了忙着喂养三只肉食动物。这个六月。安然自己也挺忙的。都与语文有关。

    首先。她和吴泽荣都被选中代表本校去参加区教育局组织举办的语文竞赛。

    算起來。这还是她两辈子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虽然只是区教育局组织的一次小型竞赛。但感觉还真是挺新鲜的。

    别看比赛不大。学校倒还是挺重视的。特意成立了个特训小组。每天由刘老师和另外一名语文老师在自习课时间轮流给他们开两节课的小灶。

    上课的内容有些与课本知识有关。有些则看似沒什么关系。而且大部分的内容都比较枯燥乏味。艰涩无聊。

    一些被选入特训小组的同学不免觉得有些难以忍受。把这种特训看成了是一种折磨。私下里嘀咕再有这种事说什么都不参加了。有这功夫。还不如多复习一下课本的知识呢。简直是白白浪费时间。

    在这种抗拒心理之下。本就枯燥沒劲的课程更加的让人昏昏欲睡起來。大多数人都听得双眼迷蒙。掐着大腿。只盼着下课铃声赶紧响起。立刻解脱才好。

    安然也是这些眼睛打架的人之一。并且很不要脸皮的自我辩解称。沒办法。她跟吴泽荣这个对知识无比热爱的书呆不一样。她比较“正常”。

    不过。虽然安然对知识并不渴望。但是她对分数很渴望。因此。无论大脑怎样被瞌睡虫盘踞。攻陷。她也力图让自己能一字不落地把老师所讲的内容记忆并消化。

    不得不说。虽然特训的内容并不有趣。但是它们却在一定程度上开阔了安然的眼界。那些起初让人无比头疼泛困的内容在硬着头皮用力记住。并理解之后也渐渐的不再那么的晦涩难懂。也开始慢慢的有了别样的趣味。

    不管最后竞赛的结果如何。安然觉得这种经历和学习本身就是一种收获吧。

    除了参加竞赛之前的特训之外。安然还在刘老师的建议之下。报名参加了市委宣传部和共青团共同举办的“爱我家乡。抒我真情”的中学生征文比赛。

    为此。她特意写了两篇文稿。

    一篇是以五一春游时所写的那篇游安定湖的作文为底稿。进行了适当的添加和修改。

    另一篇是以她寒假时所写的习作为底稿。记述了一座城中的老建筑物以及住在其中的人和发生在其中的故事。

    之所以选择这两篇文加以润色修改。是因为安然和刘老师都觉得这两篇文的内容不仅与征文的主題相合相符。而且也更加充满真实的情感以及丰富的资料。更易引起读者的共鸣。也更易打动人心。

    其后就是不断的修改。修改。再修改。

    就像是将一块玉石。不断的琢磨。抛光。再琢。再磨。再抛光。

    只是有时安然觉得自己是在打磨文稿。有时又实在是觉得文稿在打磨自己。

    修改的过程实在是比完全再重新写上一篇的过程还要痛苦。还要艰难得多。

    安然知道。想要进步。想要写得更好。这是一个必不可少的过程。尤其是对于像她这样缺少天赋的人。也只能用这种笨拙而痛苦的方法了。

    当然。安然也不敢奢望凭自己的这种水平能在这次征文比赛中获得什么名次。她也就是个重在参与吧。反正她平时也是要写东西。磨笔头。这一回也就当是写写命題作文。练练笔。

    将手里的文稿在刘老师的指导下改了一遍一遍又遍。终于定稿之后。将征文封好。往组织部门一寄。她就算是完成了任务。把这件事丢到脖子后头。不再琢磨了。反正她是尽力了。爱咋咋地吧。照她看。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征文邮出去沒几天。这边语文竞赛的日期也定下來了。

    其实这会儿的所谓语文竞赛。尤其是区教育局组织的这种上不了台面的竞赛。就跟计划外的考试差不多。找个学校出个场地。把代表各个学校的学生往一块一集中。派两个工作人员监考。再发两张卷纸。你就答題吧。时间一到。收卷完事。

    参考这种考试跟平时的期中期末考试还不一样。完全沒有压力。就安然这种实际市侩的成年人來说。就跟平时的随堂小考差不多。反正得不得名次对她也沒什么影响。这种小竞赛中考又不给加分。又不给钱。还是那句话。重在参与。尽力就好。

    竞赛结束。特训自然也就随之结束。至于结果神马的。大概还得需要一个星期半个月之类的审卷过程。反正那是组织部门的事。跟安然他们这些学生无关。倒是一同参加特训的几个学生彼此之间有了认识了解的机会。有性格相投的。还渐渐成了朋友。都是一个年级的。教室离得也近。下课后串串门。聊聊天。在操场上跑一跑。讲一讲老师们的坏话。有共同的话題。共同的生活。有可能彼此的同学还是朋友。两回三回的。关系就拉近了。常來常往之后。不只认识一起参加竞赛的同学。就连他们的同班同学之间也都混了个脸熟。一场小小的特训下來。别的不说。安然在学校的社交圈子倒是因此而扩大了一圈。

    于是。郑晓就这么走进了安然的生活。

    郑晓并不是那次参赛特训的同学之一。而是一个参加特训的叫萧振的男生的同桌。

    单从表面看。萧振这人不像是个会喜欢语文的学生。才刚上初一。那个头就已经快接近了一米八。粗壮粗壮的。皮肤又黑。站在一群初一的小挫个儿里。远远望去就跟座小铁塔似的。扎眼的很。打眼一瞅。十个里头有八个半都得认为这孩子是个四肢发达。大脑平滑的家伙。

    于是。十个里头的八个半就都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事实上人家萧振同学绝对是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孩子。不只是校篮球队的主力队员。还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性格又开朗义气。人缘是非常不错。

    安然自然也就与他有了交往。平时互相借个笔记。交流一下学习心得什么的。

    那天是安然之前向他借了本参考书。过了两天要还他。正巧赶上他们校篮球队训练。她便又从教室跑到了操场上。

    就他们二十四这种二流中学的校篮球队來说。是沒什么单独的场地训练的。就那么一个全校共用的篮球场地。马马虎虎的还不甚标准。也就能对付对付这些个半大孩子而已。校篮球队的队员比其他学生的优势也就在于有个优先使用权而已。

    这会儿正是训练时间。一群半大小子打得满头大汗。热火朝天。div

    正文 213,你也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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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反正闲着沒事。又不好因为自己还书的一点小事就去打断人家正在进行的训练。便在一旁找了个地儿蹲着。一边翻看那本练习册。一边等他们训练告一段落的时候。再去还书。

    “你垫着这个坐一会儿吧。蹲着累。”一个声音突然间冒了出來。吓了安然一跳。转头一看。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个男生。长得秀秀气气的。一双眼笑得弯弯的。声音也清清亮亮的。看着便让人心生好感。他的屁股下头坐着一本旧杂志。手上拿着另一本递给安然。“你百~万\小说怎么在这儿蹲着看呢。多难受。再说了。他们训练可不长眼。你小心点。别让球给砸了。”

    安然接过男生手里的杂志。朝他笑着道了谢。才解释说。“我主要是來找人的。”

    男生眨了下眼。又看了她手里的书一眼。便问。“你是來找萧振的。”

    安然倒是愣了一下。沒想到他猜得这么准。“你怎么知道的。”

    男生一笑。用下巴点了点她手里的书。“我认得这本练习册。我是萧振的同桌。”

    “哦。那你也够神的。只看一眼书。又沒百~万\小说皮。书页上也沒什么明显的标记。就知道这书是萧振的。”即使知道了答案。一向反应不快的安然依然对男生敏锐的观察力和反应力感到佩服。

    男生开朗的一笑。“经常看着。瞧着眼熟。就认出來了嘛。再说。这也不是什么正经百~万\小说的地儿。你又憋憋屈屈的蹲着。也不是正经百~万\小说的样儿。你又说你是來找人的。这书也眼熟。我自然就知道你是來找萧振的呗。”

    “不过眨眼的功夫你就琢磨出这么些事。你的逻辑思维也够发达的了。”安然笑着自嘲。“我怎么觉得自己就跟总是慢好多拍的华生似的。”

    男生被安然夸得直乐。两人正说着话。那边的训练已经告一段落了。男生便及时的对萧振嚷嚷了一嗓子。“诶。大萧。过來过來。有人找你嘿。。”

    他这边刚喊完。那边一个男生对他喊。“诶。郑晓。你小子啥时候过來的。怎么样。上來过过招。”

    那个叫郑晓的男生闻言立刻跳了起來。也嚷嚷回去。“过招就招。ho怕ho啊。”

    还沒等萧振走过來。郑晓就已经一蹦三尺高的朝着球场蹿了过去。他的个头也就比安然显得高上一些。跟篮球队的那些个大块头相比明显不占优势。但看得出來。他的身手还是相当灵活的。

    萧振笑呵呵的蹲到安然身边。“其实你把书我给扔班里就行。省得还得在这儿等半天。”

    安然将书还他。道了谢之后说:“沒事。反正我也过來看看热闹。还能认识认识你同桌。他挺有意思的。”

    萧振说了声“不客气”。便接过书。坐在郑晓刚才坐的那本杂志上。和安然一起看着郑晓在场上跟那几个大个子上蹿下跳。左突右挡的周旋着。看到兴起。一拍大腿。大吼一声“好样的。”然后转头对完全看不出门道。只觉得一头雾水的安然道。“这丫头真他妈贼溜。”

    安然附和着点点头。好不好的看不出來。贼溜她倒是看出來了。不过。等等。“丫头。”

    她吃惊的声音太尖锐。险些吓了萧振一跳。不明所以的将目光从场上抽回來落到她的脸上。“是啊。丫头。”待看到安然脸上那明显吃惊的表情后。又一下子笑了开來。“哈哈。原來你也上当了啊。”

    “上当。”

    “是啊。郑晓这家伙也沒个女生样儿。她爷爷给她这名起的吧。也分不清什么特别清楚的性别特征。所以一开始不只是我们班同学沒看出來她是个女的。就连我们老师一开始也差点就以为她是个男生呢。所以。你把她当成男生也不奇怪。”

    萧振这孩子厚道。就差安慰安然。沒事。你把人家小女生的性别认错了。绝对不是因为你二五眼。不用太尴尬。至于郑晓。看萧振和篮球队里的那些男生的态度。显然也都沒把郑晓当成女生。而是当成了自己的好哥们儿。完全的不会外道客气。

    某二五眼确实是有点尴尬。同时也特别的庆幸自己刚才在跟郑晓的聊天中沒有涉及性别的话題。否则那真是太伤人了。

    她毕竟不是这些沒心沒肺的半大小子。在她看來。一个女生。除非是对自己的性别有什么看法和心结。感到不满意。否则沒人会希望别人把自己的性别给弄错。虽说她的举止可能男孩儿气一些。性格也不太计较。但心里肯定也不会为此而感到高兴就是了。对于一个刚刚迈入青春期的小少女來说。是件挺伤人的事。

    这么想着。她便顺着萧振看向场上的目光追逐着那个高挑的小女生。其实在得知她的性别之后。想在她身上寻找女孩子的特性还是相当的容易的。

    从长相上來说。郑晓长得并不男性化。只是这个年纪的男生大部分都未变声。外貌上的性向特征也不明显。一些长相特别清秀的男孩子很容易被人误会为女生。同样。郑晓五官很秀气。只是眉毛浓了一点。与她的气质一结合。便更添英气。大概是喜欢运动。又不像一般小姑娘。比如某臭美人士那样注意防晒。皮肤被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举止并不粗鲁。但谈吐爽快大方。声音清亮却不细嫩。个子高挑。四肢修长。又喜欢混在男生中间。因此看起來才显得有些雌雄莫辨。

    正想着。就听得身边的萧振又叫了一声“好样的。”。定睛看去。原來是郑晓进了一球。小姑娘得意的朝身边围绕的大块头们一笑。脸上闪亮亮的笑容。不知怎么的。竟让安然想起秋天原野上金灿灿的麦浪和照耀着麦田的明媚秋阳。不知不觉也跟着笑了起來。拍着手。轻声叫了一句。“好。”

    虽然她明明是有看沒有懂。而且也不知是夸人家小姑娘的球进的好。还是夸人家笑的好看。

    虽然只是简单的交谈。但郑晓那敏锐的思维和闪亮的笑容以及大方开朗的性格都给安然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一个人有了好感。便在言谈中流露了出來。在正常情况下。另一个人也不难感受到那份善意。更何况。郑晓又是个很有观察力的孩子。

    双方都有善意。性情又相投互补。友谊便也进展的迅速。

    很快。郑晓便也开始出入于安家的彩票站。吃货们的网吧和书店。

    相处时间长了。安然便也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经常被误认为男孩子。实在不是沒有道理的。不仅仅是气质。还有性格。爱好。甚至于力气。

    不过不只朋友们。安国庆和李彩凤也都很喜欢这个看着大大咧咧。实际上又头脑灵活。心细如发的女生。

    尤其是李彩凤。她觉得自家闺女和周芳华这样或是文静。或是娇俏的小姑娘很招人疼。但是郑晓这样麻利爽朗的女生又是另一种类型。帅帅气气。精精神神的。很招人喜欢。而且还挺能干。勤快。有礼貌。一进门往往第一话就是亲亲热热的朝安国庆和李彩凤问好。然后便问。安叔安婶。有要帮忙的沒。

    这样的孩子。谁能不喜欢呢。

    作为经常被误会成男生的郑晓。安然和周芳华还真是她到目前为止。不多的几个特别要好的女性朋友。

    不是她不喜欢跟女生们在一起玩。事实上。由于她那颇有亲和力的性格。基本跟谁都能玩到一起。人缘也都不错。嘻嘻哈哈。你好我也好。但是也就这样了。沒有办法再深一步。聊一聊生活学习中的小烦恼小困惑什么的。

    在那些女生看來。她像个男生。总是彬彬有礼的。甚至带着这个年纪的男生们绝对沒有的绅士风度。可以照顾她们。帮她们打水。帮她们爬高。帮她们拎重物。同时她又不是男生。可以无所顾忌的跟她们嘻闹。拥抱。玩笑。但不知道为何。就是无法跟她倾诉。她与她们之间。是要好的。但却又像是隔了一层看不见的东西。

    可安然和周芳华却不一样。

    安然这人。看似性格并不鲜明。却很耐心。似乎不管你说什么她都很感兴趣。很捧场。而且她的兴趣和捧场还不是那种为了友情的敷衍。她的态度是很认真的。或者说是很认真的八卦。只是她的八卦比较别具一格。只听不说。从不妄加评论。也不乱出主意。

    其实人有时向朋友倾诉。并不是指望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意见或是建议。只是需要一个倾听的对象。吐吐苦水就可以了。很多事情还是只有当事人本人才最清楚。最有判断力。

    安然的这一点让郑晓感到非常的舒服。每当她微侧着头。脸上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认真的听她说话的时候。郑晓有时会感觉她的身上有一些超乎年龄的东西。绵软。包容。温厚。像温吞吞的水。不惊。不乍。却让人忍不住的沉溺。甚至依赖。很舒服。div

    正文 216,真傻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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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把刺玫花瓣用酒和糖泡渍起來。泡渍的时间比较长。需要事先准备好。

    把甜菜汁、一点玫瑰露酒、刺玫花酱和白糖充分的搅拌在一起之后。再加入几只蛋黄。再搅。

    接下來还是搅。不过是隔水加温搅拌。这绝对是个考验耐心的活。沒个十分八分。甚至更长的时间下不來。反正得一直把这些配料搅得浓稠了才行。

    不过。这不算完。仅仅是一个步骤的结束而已。 接下來还得把这些混合在一起原料放进冰水里降温。还得再搅上几下。 下一步是隔着冰水打发稀奶油。打发的程度越高。将來做出來的雪糕也就越软。口感也就越好。

    置入冰水降温。稍搅拌几下。

    再下一步是打发蛋清。这也是个体力和耐力并重的活儿。发一把筷子。你就打吧。中间再加入适量的白糖。打发了算。打不发就你得沒完沒了的继续打。要想做出的雪糕好吃。就得卖膀子好力气。

    最后把几样配料和事先用酒和糖渍泡的刺玫花瓣混合在一起。倒入模具。微稍顿一顿。把气泡挤出來。使表面看着平整一些。再装饰上几片糖酒渍的刺玫花瓣。放进冰箱冷冻。几个小时之后就可以享用了。

    过程嘛确实是不复杂。关键就在一个“搅”字上。这个要搅。那个也要搅。不仅要搅。还要搅得均匀。搅得到位。搅得充分。搅得时间足够长。总而言之。搅得比较麻烦。

    但是安大厨表示。不麻烦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

    这倒不是说安然同志是个有耐心有耐性的人。事实上。这家伙上辈子混得一塌糊涂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缺乏耐性。这辈子重生之后这么长时间。也是几乎拿出多半的时间用在培养她自己那少得可怜的耐性上了。

    说到底。安大厨之所以不怕麻烦。完全是因为她养着三只为了吃。绝对不怕麻烦的超级饭桶帮工。有力气。有耐性。虽然能吃点。但也确实能干。缺少耐性的安大厨本人只要全程指挥就可以了。看着那三只吃货在那里吭哧吭哧的卖力干活。基本不用她动什么手。她当然不怕麻烦了。

    安大厨不怕麻烦。不代表别人不怕麻烦。

    几款冰点的配方都是大同小异。不过加点自制的薄荷酒。或是茉莉花瓣而已。稍稍调整一下配料。也就一通百通了。

    比如。你还可以做蜂蜜柚子酱版的。槐花酱版的。如果放了苹果、山楂、葡萄、李子、杏等等水果。口味又是不同。

    总而言之。称得上是简单易学。周芳华和郑晓一早就把配方要走了。不过。回到家里仅仅做了一回。就决不再自己动手了。

    原因很简单。用郑晓同学的话说就是。我的天爷。把我搅得都快找不着北了。做出來两口就吃完了。太费事了。

    周芳华很默契的。贼贼的j笑着接道。嘿嘿。还不如直接來你们这边吃现成哒~

    所以说。或是怀着对着美食的一腔无上热情。或是养着三只气力充足的猪八戒。否则自制冰点神马的。还是需要一点耐性和勇气。以及力气的。

    这年头的七月。素有黑色之称。

    因为七月是高考季。后來。为了避免炎热高温给高考的考生带來的不便。将时间有所提前。但七月对学生们來说。依旧不是个让人喜欢的季节。因为就算不是高考中考的考生。七月也临近了期末。各所学校的师生们都进入了复习备考阶段。闷热的天气。繁重的学习。两两相加。让人烦闷的喘不上來气。

    网吧里地方大。俨然成了大家的复习室。几个朋友聚在一起复习功课。还可以取长补短。互相交流。有什么为难的问題。一起研究解惑。又有一些自己沒有注意到的问題。别人提起。自己也才恍然。原來此处被我给忽略了远比一个人闷头复习的效率高。

    再说了。还有安大厨和三个壮劳力在。这种烦闷的复习最费脑子了。中间再來些冰点、小吃、点心、汤水神马的补充一下能量。或是扯几句闲话。骂骂课本和古人。编派编派老师们的瞎话。彼此打趣调侃。转换一下脑筋。枯燥无聊的复习也就显得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了。

    就在安然对着自己的各门教科书。练习册。模拟试卷和各类笔记。复习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时候。刘穗香一脸喜色的把她叫到了办公室。笑眯眯的交给她一封信。

    信封的质地不错。上面的字迹都是打印出來的。安然接过來。仔细一看。上面的名头居然是她上次参加的那次征文的评审委员会寄过來的。顿时。有点发傻。

    “傻丫头。发什么愣呢。赶紧的。拆开啊。”刘穗香见安然拿着信封直愣神儿。不由得着急地催促道。

    “哦。哦。拆开。拆开。”安然讷讷的应着。心里狂跳起來。

    既然是征文大赛。想必投稿的人就不会少。评审们肯定不会给每位参赛人员都回信。一來沒有那个时间和精力。二來也沒有那个必要。这次征文大赛的规模不大。沒有更多的评选程序。不会弄那些一次评选。二次评选的多余步骤。只会是一步到位。所以。收到了信。就可以证明安然已经入围了最后的评选。起码一个重在参与的。安慰性的优秀奖是跑不掉了。如果运气好一些的话。也许还有希望获得更好一些的名次也说不定。

    这个可能刘穗香明白。安然也明白。所以。两人的表情都有些紧张。

    安然觉得自己心理年龄也是一大把了。这会儿实在是很沒出息。手指不由自主的都有点抖。动作都不利索了。一封信拆了半天。愣是沒拆开。

    “紧张了吧。得啦。还是我來吧。”刘穗香一直一眨不眨的盯着安然手里的信。这会儿见她紧张得什么似的。不由得理解的笑了出來。

    安然不好意思的朝老师一笑。把信封交给了刘穗香。

    刘老师从抽屉里拿出一把裁纸刀。三两下的将被安然拆得乱七八糟的信封拆开。将信取出。递给安然。

    某胆小的重生人士朝她使劲布愣脑袋。“老师。您先替我看看吧。”

    刘穗香让她那副沒出息的德性逗得一乐。“好。那我就替你看看。”说着展开信纸。快速的浏览起來。

    安然觉得自己的心都快停跳了。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的瞪大了眼。使劲使劲的盯着刘穗香的脸。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处细微的情绪变化。

    可惜。刘老师也不知怎么的。脸上愣是一丝变化都沒有。平静得很。任安然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什么结果都沒盯出來。这表示她还是个参与奖吧。

    安然的心一点点的平静下來。

    转而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有些好笑起來。人家沒來信的时候吧。她也沒指望。投完稿就算完事了。这阵子根本就把这事给忘了个一干二净。这人家來信了。给个安慰奖。她这就又贪心不足起來。

    其实对她这样的沒什么天分的人來说。能入围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鼓励了。难道还想拿个什么奖项吗。那可就有点太自不量力了。

    正在她觉得自己看开了。淡定了的时候。刘穗香的双眼从信纸上调开了。一下子朝她望过來。四目相对。刘老师的眼里忽的涌起满满的笑意。“好了。小丫头。不逗你了。恭喜你啊。得了二等奖呢。”

    安然这下是真傻了眼了。傻呵呵的望着刘老师。特别希望她再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太激动了。就觉得自己根本沒有听清。可不知怎么的。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就是张不开嘴。

    刘老师看她那副傻乎乎的小模样。像是知道她连话都高兴得说不出來了似的。呵呵的笑了出來。又重复道:“傻丫头。还发什么愣呢。二等奖。你得二等奖啦。”

    “啊。”安然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猛的朝刘老师扑了过去。一把抱住老师的肩膀。在她怀里蹿了好几个高。“哈哈。真的呀。真的呀。哈哈。老师。老师。谢谢你。”

    刘老师见自己这位平时稳稳当当。秀秀气气的学生乐成这样。也开心的用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呵呵的笑出声來。“谢我干什么。这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老师这辈子教过的学生不少。但像你这么努力的。不多。不过。不要骄傲。今后还得继续努力。知道吗。”

    安然蹦了两下。也就冷静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为自己乐得像个小屁孩儿的行为感到有点丢脸。这会儿听到刘老师的话。便用力的点了点头。“是的。老师。我知道。但必须要感谢您的。是您不断的鼓励我。帮我审稿。给了我那么多的帮助。我自己是什么水平自己心里知道。”

    刘穗香朝她摆了摆手。打断了她感谢的话。“说这些做什么。哪个老师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学生有出息。來。你自己把信再看一遍吧。我觉得以后我们可以多注意一下这种活动。增加一些这方面的经验。对你的水平提高。拓宽眼界都很有好处。”

    安然认真的点了点头。把信接了过去。又仔细的看了起來。

    她之前一共寄了两篇文稿。最后入选的是那篇定安湖游记。

    说实在的。这种征文大赛也就是长个经验而已。并沒有什么物质奖励之类的实质性的好处。在二十名入选者当中评中一二三等奖。其余的都是优秀奖。所有入围者的作品都会刊登在本市的一家日报上。除此之外。过几天组织部门会组织一个小小的颁奖典礼。给这二十名参赛作者颁发一张获奖证书。就算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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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217,抓奶龙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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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获奖这件事。安然本來是不想声张的。可作为一个学生在这方面是沒什么自由度的。学校对这方面那是相当在意的。

    别看安然参加的这个征文比赛规模不大。影响力有限。但对校领导來说。这也算是一项可以拿出去炫耀显摆一下的政绩和资本。毕竟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

    刘穗香对此中的规则是相当了解的。她的意见是与其等到校长他们发现了问起來。不如自己主动交待出來比较好。省得到时还要费上一番唇舌。

    安然也觉得自己原本的想法有些太幼稚。想得不够全面。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的行为也就得了。但刘老师作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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