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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看小说 -> 玄幻魔法 -> 云起风散,在梧溪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 资料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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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他又是真情实意的。浮士德疾妄言,如孔子所言“花言巧语,鲜矣仁“在浮士德看来,任何造作的非出自于内心的“花言巧语”都不过“秋风飒飒吹过落叶,既空洞无物,又索然味!”语言学家说“语言是表现思想和感情的。浮士德认为真正动听的语言乃出自真情实意。因而,在悲剧第二部第三幕中,当美女海伦问他,她如何也能谈吐动听时,浮士德这样回答

    这挺简单,话语必须出自内心。

    可见浮士德必是一个正直的人,他疾妄言认为语言必须来自心底,真情诚意,才能打动人心。这反映在他的道德观上,便是正直诚意。

    浮士德主张正大光明,真情诚意的同时,也认为我们需要“知足克己”。在悲剧第一部“书斋“篇中,他这样感叹道

    我太老啦,没法玩世不恭,又太年轻,不能无动于衷世界究竟能给予我什么要知足克己!克己知足!”

    实际上,这里浮士德提出了人格面具与真实自我的矛盾,而所谓的“人格面具”(早期的精神分析心理学家荣格的分析心理学中,他提出了人格结构理论。其中他提出“人格面具”的含义)。即一个人在公开场合展现出来的人格方面,使人能够对外部世界作出恰当反应以得到社会的认可,荣格认为,如果我们过分认可人格面具,会导致对真实自我的过分压抑、因此,从心理健康的意义上看,必须在人格面具和真实自我之间保持平衡。

    “我”或“太老“或“太年轻”,都面对着世间的种种诱惑而面对这诱惑,一方面是真实自我欲望的渴望,一方面又是人格面具下自我的约束。这时候,浮士德感叹道我们要“知足克己”。这种“知足克己”的精神实质便是一种“自律”精神。

    浮士德的道德观贯彻了他的积极向上的精神,要求自律,真情诚意和正大光明。

    五浮士德的爱情观美的冲动与爱的深沉

    《大学apgt》中言“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

    好好色。”

    爱美之心,乃人之天性。浮士德的爱情观中,便体现了这一天性。他的爱情源于一种美的冲动。

    在魔鬼靡非斯托带他到莱比锡奥厄尔巴赫地窖酒店时,当靡非斯托与众酒徒玩得兴高采烈时,他却觉得没意思,说“我可是想要走啦”,通观《浮士德》很容易发现,浮士德对俗世的名利喧哗等并没多少兴趣。而当他忽而在巫厨看到镜子里的海伦像时,他不禁如痴如醉,感叹道

    我瞧见什么在这魔镜里,好一位天仙般的美女!爱神呀,把你的劲翼给我,让它挟我向她的仙宫飞去!

    这是一个女性最美的形象!女性怎么可能竟这般美丽!“

    从这里,浮士德坦率地表达他为海伦的美所震撼的倾慕之情,他的爱,源于他对美的冲动。当爱神的箭射向他,他又是那般热情而坦率!在悲剧第一部“街头“篇中,浮士德第一次看见玛格莉特走过时,第一次邂逅,他便坦然而直率地向玛格莉特说道

    美丽的小姐,可容我冒昧

    挽着你的手,送你回家去!“

    浮士德那般直率地对玛格莉特坦言,这主动的表现是爱情的萌发。从浮士德的话中我们就可以看出,他对玛格莉特的追求首先便源于这“美丽”,所以他说,“美丽的小姐”他的爱情观本是一种对美的冲动。

    而浮士德的爱情,虽然源于美的冲动,然而,他也同样爱的深沉。

    在悲剧第一部“森林与岩洞“篇中,浮士德这样说道躺在她怀抱里真是令人销魂!我偎依着她的酥玉温暖身心!

    必须发生的,就让它马上发生!我愿承担她不幸的罪责,

    随她坠入深渊,走向毁灭。

    浮土德的爱,不仅陶醉于情人的爱情中,他也愿随爱人“坠入深渊,走向毁灭”。而浮士德本是一个正大光明、言语出自内心的坦率的人,他的言语反映了他的爱情观他不仅源于美的冲动去爱,也同样爱的深沉。

    在悲剧第二部第三幕“城堡内院“篇中,面对美女海伦,浮士德这样说道

    我还能做什么,除了把我自己和我自以为拥有的一切献给您让我自愿而诚恳地拜倒您脚下,您来便赢得了财产和王位,

    我心甘情愿承认您是我的主人。

    浮士德为海伦的美而震撼,他的爱情源于一种美的冲动,也是那般深沉。所以当海伦随她与浮士德的孩子欧福良一同归入冥府的黑暗王国,只留下衣服和面纱在浮土德怀中后,他的爱情也一并远去。

    在悲剧第二部第四幕中他这样感叹道

    温柔的姿影如美的灵魂冉冉升起,

    它没有消散,

    一直飞到了太空里,

    并已把我内心最宝贵的情感带去。

    正因为爱的深沉,所以海伦的离去会让他如此心伤!乃至看透红尘,发出“事业就是切,声名乃虚无”的感叹!海伦的离去,是浮士德对虚幻的美的追求的失败,所以,在这一场深沉的爱恋后,他对爱情也绝望了,便把目光转向现实世界,决心开始新的,对于事业的追求,

    浮士德对玛格莉特的爱情与对海伦的爱情其实是统一的,并不矛盾。因为与玛格莉特的爱情,是在浮士德喝过巫婆的药水之后,借着镜子里海伦的美的冲动而萌发的,其实质仍是对海伦的爱的影射,浮土德经历过的两段爱情都源于在巫厨见过的镜子里海伦的影像的美的冲动,而这两段爱情同样以爱的深沉而终。浮士德的爱情是悲剧的,这悲剧的凄美,终让他对爱情失望,所以海伦离去后,他开始转入事业的追求。

    六浮士德的哲学观辩证

    在悲剧第二部第一幕中,浮士德这样说道我要发现万有,在你那虚无里!

    通观《浮士德》可以说,这句诗是浮士德的辨证主义哲学观的最经典的浓缩与外现。于“虚无”中发现“万有”,与老子有无相生的观点有异曲同工之妙。都蕴含着辨证主义的哲学观。

    关于浮士德辩证主义的哲学观这点,我们可以从很多地方找到印证。比如,在悲剧第二部第五幕中,他这样说道

    强者应立住足,放开眼,世界对他不会默默无言。他何须去永恒之境悠游!

    凡能认识,便可把握拥有。

    这里反映了浮士德关于“永恒”与“现在”是辩证关系的理解。在浮士德眼里,强者只需“把握拥有”,“应立住足”,而无须“去永恒之境悠游”。这是时间观上他的辩证哲学观的体现。

    在浮士德辞世时,他这样说道人畜在新垦地上都感幸福,勇敢奋发的民众垒起高丘,移居者会得到它有力保护。任外边狂潮汹涌,冲击岸壁,里面仍旧是人间乐土。

    这里,浮士德阐述了幸福观上的辩证主义。“外边狂潮汹涌,冲击岸壁”,而人们却感到“幸福”,“里面仍旧是人间乐土”,这是一种辨证主义的哲学观。与范仲淹《岳阳楼记》中提到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豁达有相似之处。这种契合是豁达者辩证的哲学观的体现,亦是种洒脱大度。而浮士德的这种洒脱大度,正是源于他的辩证主义哲学观。

    在悲剧第一部“森林与岩洞”这一篇中,浮士德说道我终于领悟,人生没有什么十全十美,你让我享受到与神们越来越接近的欢乐,却给我个再也离不开的伙伴,

    给我个冷酷而放肆的家伙。

    其中,这个“冷酷而放肆的家伙”指的便是魔鬼靡非斯托,魔鬼靡非斯托本是一个化身,是人类自身弱点欲望、恐惧苦难、悲伤等的象征,与人性优点、满足幸福欢乐等美好的情愫与人生体验相对,这里面蕴含的便是种豁达的辨证主义的哲学观,其中,浮士德所说的“人生没有什么十全十美“,“完美“与“缺陷”的同在便是他辨证主义哲学观的体现。浮士德是以辨证主义哲学观来静观人生的。

    在悲剧第一部“书斋“篇中,浮士德说道听着,这儿讲的并非什么享乐而是要陶醉于最痛苦的体验,

    还有由爱生恨,由厌倦转活跃。

    这里,浮士德提到的“享乐”与“陶醉”于“最痛苦”的体验,由“爱“生“恨”,由“厌倦”转“活跃”,本是一种辨证的矛盾的相互转化思想的体现。矛盾的双方是可以相互转化的,所以浮士德的“享乐”与“痛苦”、“爱”与“恨“、“厌倦”与“活跃“,是他辨证的哲学观的体现。

    综观《浮士德》无论是时间上“永恒”与“现时”的辨证主义哲学观,还是幸与不幸的哲学观,欢乐与苦痛同时存在的辨证主义哲学观等,可以看出,浮士德的哲学观中是蕴含辨证主义思想的。而于“虚无”里发现“万有”,是他的辨证主义思想最经典的浓缩与外现。

    七、结语

    在悲剧第二部第五幕“埋葬“一篇中,浮士德临死前提出的智慧的最后结论

    只有每天争取自由和生存者,才配享受自由和生存。

    于是少年、壮年和老年人,

    不惧风险,在这里度过有为的年辰。

    我愿看见这样熙熙攘攘的一群——

    在自由的土地立足的自由之民。

    那时对眼前的一瞬我便可以说

    你真美啊,请停一停!

    于是,我有生之年的痕迹,

    不会泯灭,而将世代长存。

    ——我怀着对崇高幸福的预感,

    享受着这至神至圣的一瞬。

    这段被认为是浮士德最重要的一段独白,常被视为他生追求的总结。可以说,浮士德精神融合了勇敢、智慧与感性的幸福观,在他积极向上的精神根基上,他淡泊名利,不为名僵利索所缚。他坦然面对挫折苦痛,不断拼搏他正大光明,又真情实意,言出自于心底,又知足克己他的爱情源于美的冲动,却爱的深沉他睿智地放弃那些“不满意的“和“抓不住的”,他懂得“任何欢乐都抓紧尝一尝”,他推崇自然赞扬生命之树常青不老,认为理论不过灰色的他智慧却也感性,他认为感情即是一切,视名称为声响云影,他热烈地赞叹人生的美,怀着对崇高幸福的预感,享受着至神至圣的与世长辞的一瞬。他的睿智,他的感性,融合着一个具有辨证哲学思想的哲人。他是一个奋发向上的斗土,是淡泊名利的隐士,是拼搏刚毅的勇士,是正大光明的君子,也是一个洒脱大度的明人,也是一个感性幸福的凡人,还是一个睿智的哲人。

    这便是浮士德。

    [参考文献]

    [1]杨武能,译歌德文集(第2卷)[j河北教育出版社,1999

    [2]朱光潜诗论[北京出版社,25

    [3]方建移,章洁大众传媒心理学[浙江大学出版社,27

    ”

    第二篇

    “

    《浮士德》的善恶冲突论

    尹振球

    歌德在《浮士德》中,以“善”与“恶”的冲突来观照世界的矛盾运动来观照人类的进化和人性的发展,建构了善与恶之间的三重冲突至善与至恶、靡菲斯特与浮士德、浮士德自身的向善性与恶魔性,从而反映了他独特的世界观、历史观和人生价值观。本文试图对此作一些有限的探讨。

    诗剧《浮士德》的全部情节结构是建立在两次赌赛——天帝与魔鬼、魔鬼与浮士德一—的基础之上。与此前同一题材的民间传说故事和其它作家的创作相比较,歌德在有关《浮士德》情节结构的艺术构思上所进行的最重要的创造之一,就是在魔鬼与浮士德的赌赛之前,加上了天帝与魔鬼靡菲斯特的赌赛。在作为全剧正式开端的第一场《天上序幕》中,天帝与魔鬼用尘世凡人浮士德来进行了第一场赌赛。天帝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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