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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看小说 -> 玄幻魔法 -> 每次都在杀同一个人

正文 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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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白最瞧不上他这种害怕的样子,狠狠吻住了燕枢的唇,看着他呼吸不能的样子,恶作剧似的笑了:“今后我就只属意你一人,可好”

    燕枢没有回应,步白也就当他默认了,开心地抱住光裸着的某人,脸上是说不出的满足。

    邢烟其实一直待在门外,听着燕枢不停发出的声和那暧昧的水声,心里想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空落落的全是黑暗,他独自一人从日光正好站到了月色已浓,身上落满了层层露水,十指都冻得冰凉。

    直到深夜,那干扰他心神的声音才安静下去,他才动了下僵硬的手臂,轻手轻脚地推开紧闭的房门,走进昏暗的寝殿。

    步白办事的时候身边向来不爱留人,他一直是那个例外,可这个例外如今也变得和别人一样了。

    一场过后,步白的脸上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妍丽的色泽,嘴唇微肿,对着邢烟发出无声的邀请。

    床上有两人,而邢烟的眼里就只装下了一人,他粗鲁地将燕枢从步白的怀抱里剥离,有如宣誓主权一般地抱住了昏睡着的某人,朝着如樱花似的唇瓣就是一个深吻。

    力道不算轻,怀中的人不听话地挣扎着像是要醒来,邢烟却不会这么容易让他如愿,他觉得还不够,他想要的还不只这些。

    如同步白曾对燕枢做的那样,邢烟也对步白做了相同的事,不一样的是,步白所喂的是媚药,而邢烟的,只是迷药罢了。

    怀中人总算是停止了抵抗,邢烟看着那人满身暧昧的痕迹,冷笑一声,脱下自己绯红的衣袍,露出里面滑腻的肌肤。既然忍不住,为什么要忍耐,为什么我不可以,明明先看上你的是我,先待在你身边的也是我,他有什么资格和我抢。

    仿佛发泄一般地将自己的痕迹覆盖在原来的红痕之上,狠狠地吻住那诱人的唇瓣,不时发出暧昧的水声,身下的人无法给他一点回应,邢烟听不见那人娇媚的声,也感受不到那人的欲望,心里的暴戾怎么也无法压下。总有一天,我会折断你的翅膀,让你心甘情愿躺在我的身下,任我施为。

    邢烟在步白醒来之前就离开了,他需要一些时间去处理自己的身体,还有心里喷薄而出的情感。

    而步白光顾着照顾刚完的燕枢,也没察觉自己身体的异样,等他察觉到的时候,第一反应是,难道是药性太烈,解药也不能完全消除药性,自己在睡着后又把主角小可爱给办了,那自己真是罪孽深重。

    他看着还沉浸在绝望中无法自拔的主角,露出慈父般的目光:“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在我有生之年。忽然想起他还要陪主角一条命,步白的心情更加惆怅了。

    身上这么多痕迹也没法马上将自己收拾好,步白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先给自己穿好衣服,往原来放衣服的地方一看,本该躺尸在那边床上的衣服不见了。

    正疑惑着,身体就被一双温暖的手触碰上了,回头就看见还冒着热气的邢烟,明显是刚刚沐浴过,不自觉地就冒出邢烟小天使真爱干净的想法。

    “主人,我来帮你穿衣。”邢烟的表情很正经,但步白生生从里面听出了我来帮你脱衣的暧昧感,果然有些睡糊涂了。

    这衣服也不知道邢烟是从哪里找到的,步白再一次肯定了邢烟的办事能力,邢烟的手指长得极美,被这样的人服侍的步白觉得很满意。当他享受完这一切的时候,他才慢悠悠地将目光投向燕枢,步白觉得他的眼中明晃晃地写着两个大字“骗子”,回忆了一下他和邢烟的姿势,似乎他刚刚就像是变态教主在享受男色一样。

    步白不动声色地让自己和邢烟拉开距离,现在他是有心上人的男子,不能和以前一样不知道洁身自好。

    察觉到步白的疏远,邢烟的脸色更加暗沉起来,这个人总是爱挑战他的极限。步白温柔地看向燕枢,半是强迫,半是调情地拉开了燕枢身前盖着的被子,纤细的手指拂过燕枢的肌肤,一件一件地为他穿衣,说不出的细致温柔。

    “你今后就是我的人了,由我来照顾你。”步白拉过燕枢的手指放在自己嘴里含着,那张未张开的小脸上全是妍丽的色彩,“若是以后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可以随便惩罚我。”

    “不敢。”燕枢是不信这个人会有什么真正的感情,他永远是这副撩人的模样,不知有多少人被他的容貌所惑,却没有人确确实实地被他放在心上过,那种人的下场他见过太多,所以不会步他们的后尘。

    小教主好像是有些失望,那双水眸里满是落寞,他注视着燕枢的双眸,那份哀伤几乎将燕枢吞没了。

    “别这样。”燕枢说道,尽量将视线从小教主身上移开,看向其他地方。

    “枢枢是在关心我吗”步白灿然一笑,如三月春光。

    燕枢说不出,他可以对残忍的小教主冷面相对,却唯独不知怎么应付这个像孩子般纯粹的存在,这份爱恋太过纯粹而耀眼让他无所适从。

    这在步白看来,就是动心了却死不承认的傲娇模样,他感动地吻着燕枢,嘴里不停嘟囔着:“枢枢,我的枢枢。”燕枢将指尖陷进肉里,才忍住了推开身上人的冲动,他还不能拒绝这个人,至少现在还不行。

    步白以前没宠过任何人,谁也没想到他一旦宠爱起一个人来竟是这样的到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教主就为了那一个人,学会了伺候人的一切,整天忙里忙外的只为那人的一个笑脸,一句夸赞。甚至连自己的寝殿也不住了,独自一人搬到离得最近的客房,将那奢华的一切都留给了那人,理由仅仅因为那人可能不太喜欢他。

    教众觉得这样不大对,可连教主最亲近的邢烟大人都没多说什么,他们也不好太过议论。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个月,终是有人忍不住,拦住了正要为燕枢取茶的步白:“教主,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燕枢只不过是一个娈童,不值得您如此对待。”

    步白停下了脚步,冷冷地看着进言的男子,说:“他不是娈童,是我的爱人,这点希望你们记住。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提醒你们这一点。”在属下面前,他还是那个杀伐果断的变态,只有在面对心尖那人时,才会收起爪牙,露出温暖无害的模样。

    那个下属在步白走后总算是支持不住,跪倒在地,而他的手腕上不知何时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痕,只要再深入一分,便性命不保。

    自那之后,再无人敢到步白面前说燕枢的不是。

    燕枢也显得格外乖顺,只要不触及到房事,他还是能做好一个娈童的本分,忍受步白时不时的上下其手。可是,一个不吃肉的教主他注定不是一个好教主,在这些日子里,步白也多次乘燕枢不备,对他下药物</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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