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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看小说 -> 玄幻魔法 -> 犹记公子

正文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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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连着睡九晚,方可染上你的阴气。”

    “啊”

    “如果你不愿意,也无妨。”

    慕容九笑道:“倒也不是。”半天,又忍不住问:“既然你早知有这方法可以帮你寻得尸骨,安葬超生,那为何要等三百年不如与我说说你留恋人间的缘由,好歹你我“萍水相逢”,且有一命之交,你也就当是报答我啦”

    江玉楼清悠悠的看他,血色淡淡的薄唇却是勾人的好看,齿间似有一息轻笑:“是九公子在报答在下。”

    慕容九盯着他那唇瓣盯了半天,愣愣的收回眼,干干笑了笑:“啊对对是江公子先救得九爷我。”

    江玉楼远远的看他,也不再言。

    小黑已经窝在江玉楼膝上眯睡起来,慕容九笑着步入外间,去抱小黑,借机坐在他身边,还是那一问:“九爷我不喜欢心里结着不明了,不如江公子就与在下一吐为快,三百年无人诉说亦无人倾听,要是我,早就憋死了。”他适时的感慨一句:“玉楼三百年,可孤寂否”

    他这一句感慨,江玉楼果然似有些触动,神情似有些恍惚,竟抬过眼来有些悲伤的看着他,似准备要说,却终究不说。

    江玉楼似有些触动,慕容九见果然有效,又怕他过了这劲儿就不会再说,赶紧就朝他边上凑了凑,故作开玩笑的跟上一句:“你若不说,我可就不帮喽,九爷我这人其实也挺忘恩负义的。”

    说完这话他就后悔了,很明显这清高的人不会喜欢受人威胁,江玉楼听完这话就转头来看他:“九公子不愿帮忙”

    “呃不是,不是。”慕容九赶紧笑道,几乎是陪笑道:“刚才是开玩笑,江公子可别气。”

    心道,话说九爷我什么时候怕过谁此时怎就怕了这一脸弱不禁风的人了大约他是鬼的缘故。爷我怕他一秒变狰狞把我给吞了

    江玉楼见他这样,倒也未气,却也不知在想什么,起身又走到窗前看着幽幽夜色。

    想他生前定是很爱站在窗前发呆,一身白影,一身孤独,他像是一个早已习惯孤独的人。

    “我留在世间是为了一个人。我死前有一事想问他。”半天后,他又有些黯然道:“只是如今却不想再去问什么,生若尘埃,死如浮烟,黄泉碧落间,谁又能记住谁总是要忘记,不问也罢。”

    就在慕容九已经打算打消追问的时候,江玉楼却与他说起那个人李承璘。

    慕容九听他说时,觉得这名字熟悉的很,片刻后想起来,李承璘是我北黎第十四位国君,已崩世西游近三百年。

    那还是李承璘当太子时的事了。

    话说这李承璘贵为太子,当与那时的江玉楼不可能有半分交集。

    只是命运造弄,也算是那李承璘一手将江玉楼拉进了自己的生活里。

    江寒看着对面坐着的李承璘若有所思,又看了眼他手里在把玩的扇子,便问:“你这扇子,换了”

    李琰也凑过来,笑道:“还真是。之前是大学士张志和给题的一篇雅赋,现在倒好,只是个清竹扇面儿。你不是挺喜欢那扇子的么,怎么换啦”

    李承璘将现手上的清竹十六骨扇甩手一开,扇了几扇,才道:“当了。”

    “当了”李琰惊疑:“那扇子且不说,你常把那镂玉当了扇坠儿挂在上面成天摇,该不会是一并当了吧”

    李承璘眉毛一挑,很是随意的笑道:“那扇子碰上个不识货的本就不值钱,不连当了那玉坠儿怎么得钱呢”

    “那玉坠儿是父皇赐的,你都敢当呀你”

    “父皇赐的东西太多,他自己也不会记得那么个小玩意儿的,六哥你太担心了。”

    李琰摇摇头:“唉反正什么事你都干,我也是懒得说你了。”

    李琰这厢急,却是急的没上正题,还是一旁的江寒又问:“你不缺钱,非当了玉坠是要急用去做什么”

    李承璘合了扇子,又把玩了一番,竟痴痴自笑起来:“是为了买那幅画。”

    “画”

    两人倒是少见他这样,江寒道:“看你这反常的样子,真像个女儿家藏了心事”

    李琰不禁笑道:“心事太子的心事可是国之大事呐,要么就是忧国忧民的祈愿,要么就是安邦定国的大策,您太子这心事倒是该同那些王宫贵臣们商协去,可别来折磨我们俩。”

    “我最近看上一个人,很喜欢。”李承璘难得正经却是更显反常,他说这话时,表情淡定,笑容刚好,眼神诚意。

    两人又被他这不正常吓了一跳,李琰又笑道:“呦,能被太子你看的入眼还不带涎笑如此正经的说出来的人,长得可是天上少有”

    “我只是看了那人的一幅画。”

    “嚯,那你倒底是看上人家一幅画还是看上那人了”

    李承璘有些闷恼:“我只是见过他的画,还不知是姓甚名谁。”

    一听这话,两人更蒙了,江寒不禁失笑:“如今你看人都看画了,内涵了。”

    两人明显是嘲弄他。李琰又和过来:“嘿,六哥我好奇那到底是个什么画儿,让您这么眼高的太子都学会透过画儿看人了,那画上画的是个俊男呢还是个美人呢”

    “我说”李承璘“啪”一合扇,晙二人一眼:“我怎么就认识了你们这群败类了”

    “败呵”李琰忍不住就嗤笑一声:“败类我们要是败类,那你可就是个祸害。太子殿下你现在不该是在宫中经太傅的授课么如何在此相遇呀”

    李承璘嘴角勾笑,眉毛抬得比天高:“本太子早已加冠成人,有独立成人化的思想见解,哪还需听那帮老古板叫什么经”

    “呦,说的好像您弱冠之前就有好好听过似的”

    “”李承璘身子懒懒朝后一靠,声音更懒:“本太子今天真是够修养啊,否则早将你们两个拖出去斩了”

    “罢了罢了,不要再合着讽他了。”江寒摇摇头轻笑。

    见李承璘恢复了些正常,江寒就阻止了李琰,转头再问李承璘:“你倒是说说,怎么就因一幅画看上人家了”

    “画的东西我倒也不认识。”

    听他这话,江寒也终于无语的笑了:“画的何物你不认识,画者何人你也不认识,这就看上了你就没想过这画是前朝哪位的遗迹”

    “画是今朝旧朝我还识不得那墨迹入纸也顶多不会过半月。”

    “防不得是仰慕者临的。”李琰道。

    “呵,如此,当真也是临得了我的心意上,我也去寻他。”

    “真画得这么好”

    李承璘又将扇子摇上一摇:“自古好画多的是,只是一幅画只有一位独求的知己,本殿下,就是这画的知己了。”

    “那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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